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不是那样的,雅妈妈,你误会我了……心里悲戚地争辩着,无法辩白的冯可 依委屈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在腋下腾起的深入骨髓的奇痒下,两条宛如水墨画那 样淡雅的眉毛紧蹙,潮红的脸颊歪扭着,配以慢慢滚落的泪珠,看起来分外娇柔 可怜,弥散着凄婉的美感。 从来不敢穿吊带背心之类的露腋装的冯可依自学生时代起,哪怕被人看到腋 窝,也会感到羞耻的快感,现在,敏感得不能示人的腋下不仅暴露在张维纯的眼 前,还被一条湿乎乎的舌头狂乱地舔着。冯可依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僵 直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狂跳的心儿激昂荡漾,感到一种与方才自慰时 不相上下的快感,不由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莉莎喜欢被人舔腋窝,张先生,你也发现了吧!她的腋窝非常敏感,不亚 于阴蒂,好了,不打扰你们么了。莉莎,我走了,尽兴地玩吧!”雅妈妈脸上浮 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向裸露着臀部坐在张维纯腿上、看起来沉浸在快感的世 界里的冯可依透过一个轻蔑的眼神后,从转椅上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舔……舔那么快,啊啊……啊啊……”冯可依瞧着 雅妈妈越来越远的背影,感到一阵凄苦,同时,又感到一阵轻松,一直压低的呻 吟声不被察觉地提高了。 “休息够了吧!那只手别闲着,继续自慰给我看!”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右 臂,仿佛舔不够似的开始舔左侧的腋窝。 “啊啊……啊啊……是……啊啊……”冯可依应了一声,右手的食指听话地 滑进濡湿的肉缝,不用张维纯逼迫,乖巧地像方才那样快速地抽插着,发出一阵 激搅爱液的下流声音。 坐在寇盾的腿上,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边看着前面镜子里自己羞耻的样 子,一边在他的指挥下自慰,这样的事,半推半就的冯可依不知做了多少次。被 寇盾从背后抱着,先是温柔的爱抚,之后便是粗野的插入,宛如强奸一样狂野的 做爱,对于冯可依来说,这是无比幸福的时刻,驱散了草根阶层的自己嫁给寇盾 的那种不安全、不够踏实的感觉,从心底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自己是寇盾的妻子。 现在,在月光俱乐部这个会员制色情俱乐部里,同寇盾最喜欢的姿势一样, 被脱去了连衣裙和丁字裤、只戴着胸罩的自己坐在非常讨厌的张维纯腿上,在前 方的朱天星和旁边的客人、或许还有其他客人色迷迷的眼光下自慰,冯可依感到 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从火热的身体里冒出来的快感却是那么熟悉,就像亲爱 的老公带给她的一样,都是那么舒爽、刺激。 我的确像雅妈妈所说,不是三贞四烈的女人啊,明明很讨厌他,而且还是在 他的胁迫下,被他以这么不堪的姿势玩弄,竟然会产生与寇盾做爱时一样的感觉 啊……一边被张维纯舔腋窝、一边自慰的冯可依自嘲地想着。 “咕叽……啊啊……咕叽……啊啊……”爱液溅射的声音和自己淫荡的呻吟 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异常清晰地贯入耳孔,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和屈辱,同 时,又很兴奋,心想,这是我自己慰藉自己时发出的声音啊…… 大量的爱液被手指带出来,沿着双内侧向下流淌,大腿上传来丝丝凉意, 身躯乱抖的冯可依感到她好像要泄了,阴户开始不规则地收缩,搭在吧台上的双 腿一个劲地绷紧。 就在这时,张维纯从冯可依的腋窝上收回嘴巴,要她停下来。等到冯可依颤 抖的身体恢复平静,张维纯又命令她继续自慰,同时,开始乱亲乱舔湿漉漉的腋 窝。 泄身的感觉冒出来便被打断,如此重复了三四次后,感到自己快要被折磨疯 了的冯可依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焦躁难耐、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觉了。在张维纯再一 次命令她停下来时,冯可依只好先停下来,然后,一边扭动着火热的身体,一边 呻吟着求道:“啊啊……啊啊……部……部长……啊啊……饶了我吧!啊啊…… 啊啊……我受……受不了了……” “可依,怎么了?嘿嘿……不会是想泄出来吧!”张维纯明知故问地问道, 脸上浮起淫秽的笑容,色迷迷地瞧着她潮红的脸颊上那羞惭可人的表情。 “啊啊……啊啊……是……啊啊……不……不是……啊啊……”说了一半, 冯可依实在是羞于说出口,连忙慌乱地改口。 “嘿嘿……说的不清不楚的,本来想让你泄的,既然这样,那就再休息一会 吧!”在玩弄女人上面,张维纯极有耐心,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啊……不要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一听还要休息,分 外难受的冯可依下意识地求道。 张维纯打断冯可依的话,淫笑着问道:“可依,你要求我什么?” “部……部长……啊啊……求你让……让我,啊啊……啊啊……”冯可依只 能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肯说出羞人的字眼。 “到底求我什么?给我清清楚楚地说!”张维纯扳起脸,在冯可依耳边不悦 地喝道。 “啊啊……啊啊……求你……让我……啊啊……啊啊……让我泄吧!”在浓 烈的羞耻下,冯可依说出了下流的话语,感到心儿兴奋得像是要跳出胸腔那样剧 烈地跳动着,一股巨大的受虐快感袭上了身体,火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起来。 “这里这么多人,也没说求谁啊?是求天星,还是求我旁边一直看着你、恨 不得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的客人呢?”张维纯特意提起别的客人,撩拨着冯 可依的羞耻心。 冯可依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眸不由向左偷瞥,果真如张维纯所说,那个客 人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海啸般的席卷过来,身体颤抖得 更加厉害了,而刺激的暴露快感在羞耻心的煽动下,变得愈发强烈、愈发难以忍 受了,冯可依急促地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啊……我……我想求张…… 张部长你,啊啊……啊啊……让……让可依泄……泄吧……” “哈哈……可依,你可真骚啊!明知道旁边有客人正在看你下流的自慰,可 还是求我,想当众泄出来。好吧!只要你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就允许你当众泄一 次。”张维纯在冯可依耳边教她一会儿要说的话,然后,一只手粗暴地把她的胸 罩推上去,露出E罩杯的巨乳,用力地在丰满柔软的乳峰上抓揉着,另一只手快 速探进湿漉漉的股间,一下子把食指滑进不住蠕动的阴户里,开始激烈地抽插。 “啊啊……啊啊……张部长,我的主人,啊啊……我的好老……老公,你的 可依,小……啊啊……啊啊……小骚屄好痒,啊啊……啊啊……想要你的大…… 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操,啊啊……用力,再快点……”冯可依 抖颤着声音,羞耻地说着张维纯教她的下流话。说着说着,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 了,下流话也越来越流利,不是那么难以启齿了。 “部……部长……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可依要泄了,啊啊……”终 于,在讨厌的张维纯的腿上,近似于全裸的冯可依迎来了既快乐又不无屈辱的瞬 间,发出一声宛如汽笛般的尖叫,到达了强烈得似要把身体搅碎的高潮。 张维纯把手指从骤然紧缩的阴户里抽出来,双手攥住两只滑腻如脂的乳峰, 把玩了好一会儿。等到冯可依从强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张维纯放开被他搓得通 红的乳房,淡然说道:“回去吧。” 咦!……冯可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感到非常意外,随后,心头冒起一阵狂 喜。虽然谈好不发生肉体关系,但是除了真刀实枪的做爱之外,还有很多自己难 以接受的事情,比如接吻,口交……在舒爽地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冯可依就担 心张维纯逼迫她做那些事,尤为恐惧张维纯乘势侵犯她,万万没想到他什么要求 也没提,就放自己回去。 “是……”生怕张维纯反悔似的,冯可依连忙把胸罩戴好,缩回搭在吧台上 的双腿,也不向张维纯要回内裤,便腾地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 连衣裙。 张维纯一边在手指上滴溜溜地转着冯可依的内裤,一边淫笑着看她穿衣服。 等到冯可依穿好了衣服,开始整理凌乱的连衣裙时,张维纯用不容抗拒的口吻说 道:“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回西京见寇盾先生,否则的话,嘿嘿……你知道后 果的,寇太太,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不回去见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冯可依屈辱地点点头,只 能就范。 “还有,你平时穿的衣服太死板了,露的地方太少,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从 明天开始,每天你都要穿没有袖子的衣服,把羞于见人的腋下露出来,让所有人 都能看到。”张维纯瞄着冯可依的腋下命令道,冯可依的腋窝非常敏感,简直可 以称作是不逊色于阴蒂的第一敏感带了。 “是……”冯可依迟疑了一下,为了尽快脱身,还是艰难地答应了。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很不喜欢你炫耀寇盾先生专门为你配制香水,从明 天开始,你不许用任何香水,也不许在腋下喷除汗剂,母狗奴隶就应该有母狗的 味道,知道吗?”张维纯眼睛一瞪,恶狠狠地看向冯可依。 “知……知道了。”冯可依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答应了。 “可依,你看这儿,我的大不大?”张维纯指着自己直愣愣的肉棒向冯可依 问道。 在穿衣服时,冯可依便看到张维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肉棒了,一般来说,胖 人的肉棒都小,可张维纯是个另类,足有二十厘米长,暗红色的龟头像鸡蛋那么 大,看起来杀气腾腾,分外狰狞,粗壮的棒身上凸起着几根青色的血管,底下, 生着一大簇浓黑阴毛的阴囊就算紧缩在一起,也比自己的拳头大,沉甸甸的,充 满着力量和质感。 冯可依颤抖着嘴唇,嚅嗫着,好不容易才小声说道:“大……” “和寇盾先生相比呢?你的屄那么嫩,一看就没怎么用,寇盾先生是太小, 还是根本就不行呢?比如早泄、阳痿什么的,嘿嘿……”张维纯下流地挺了挺肉 棒,追问道。 一听张维纯侮辱寇盾,冯可依当时就急了,什么也没考虑,语不择言地斥责 道:“你才不行呢!他什么毛病也没有,虽然没你的大,但是我很满足。” “哦,没我的大,你还很满足,嘿嘿……寇太太,想不想试试比你老公更大 的呢?你的小骚屄会被我操开花的,到时,你就舍不得离开我了。”张维纯也不 动怒,一边说着淫秽的下流话,一边着迷地瞧着冯可依冷若冰霜的俏脸。 “你答应过不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部长,我可以走了吧?”最令冯可依担 心的事终于来了,一时间,冯可依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不由软下去,向张维纯求 道。 “把从你屄里流出来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你就可以走了。”张维纯指指他的 裤裆,藏青色的裤子裆部有一大滩深色的湿痕,已经干了的地方浮现出白色的污 物。 呀啊!那么大一滩,我流了多少出来啊……瞧着证明自己淫荡的爱液污迹, 冯可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羞耻地捏着裙角,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不知道怎么 办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 见张维纯不耐烦了,冯可依只好从手提包里拿出纸巾,磨磨蹭蹭地走到张维 纯身边,慢慢地半跪在地上,不情愿地擦拭起濡湿的裤裆。在擦的时候,冯可依 尽量把脸扭过去,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肉棒,可肉棒上飘散出来的男性味道却尽数 嗅进鼻中,还有脸颊上感受到的热气腾腾的热度,令她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荡,险 些呻吟出来。 好不容易擦干净裤裆,娇喘吁吁的冯可依松了一口气,正待站起来,脸上突 然一热、一痛。 张维纯攥着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冯可依的脸,指着也沾上爱液的 肉棒,对她说道:“这里也有你的脏东西。” 阴囊上的阴毛湿津津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上也亮晶晶的,冯可依迟疑了片 刻,然后,羞耻至极地拿起纸巾,向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地抖动的肉棒擦去。 “这里太敏感,不能用纸巾,可依,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吧!” 那不是给他口交吗,不要……冯可依“呀啊”的一声叫出来,慌忙站起来, 匆匆地向张维纯鞠了一躬,颤声说道:“部……部长,我先走了。”,然后逃命 般的向出口跑去。 冯可依跌跌撞撞地跑着,听到身后传来张维纯得意的大笑,不由羞愤欲死, 跑得更加快了。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吧台的朱天星站在出口,看到冯可依跑过来,礼仪十足地 弯腰施礼,说着欢迎再来的送客用语,然后殷勤地推开大门,一点也看不出不久 前他还对冯可依大放厥词,说着难听的下流话。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七)         --爱液香水-- 七月十九日 星期二 冯可依正在餐厅和张勇吃午餐,手提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冯可依拿起 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于是,稍微有些警戒地接通了电话。 “石钟啊,你好,好久没见啦!最近好吗?”冯可依开心地笑起来,石钟是 她的大学同学,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同属一个系,在一起上过两年专业课,私交 不错,是大学时代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之一。 “挺好的,可依,今晚七点,我们几个想请肖教授吃饭,你能来吗?” 石钟是汉州大学小有名气的讲师,他提起的肖教授就是肖松,一位德高望重 又学识渊博的长者,是冯可依大学时代最尊敬的老师,说其是恩师也不为过。去 年,刚刚从西京大学退休的肖松被汉州大学聘请,在经济管理系任教。 “什么!今晚七点?怎么才通知我啊?”冯可依嗔怪地说道,怪石钟不早点 通知她,好让她有准备的时间。 “怕你在西京急切间赶不回来,我特意提前三天给你发邮件了,可依,没看 到吗?你现在在哪?还在西京吗?有时间过来吗?” 原来是自己这几天没有看电子邮件的缘故,冯可依有些讪然,不好意思地说 道:“对不起啊!石钟,这段时间挺忙的,一直没有时间看邮件,我现在就在汉 州,晚上一定到,早就想和你们聚聚了。” “那太好了,我想肖教授一定会很高兴的,可依,你可是肖教授最得意的学 生啊!” 自从大学毕业后,冯可依便再也没见过肖教授,只能通过每年圣诞节互赠贺 年片、除夕挂一通电话拜拜年,保持着联系,心里倒是非常想念,也想回母校去 看望一下自己的恩师,只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未能如愿。 就如石钟说的那样,肖教授最得意、最喜欢的学生便是她,像对待自己的女 儿一样关爱着聪明乖巧的冯可依,而冯可依也把和蔼可亲的肖教授当做父亲来看 待,一直很尊敬肖教授,视他为恩师,两人的关系简直亲若父女。 毕业典礼时,冯可依扑在肖教授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嚷着将来结婚时,要 恩师一定出席她的婚礼。一贯注重仪表的肖教授则老泪纵横,分外不舍与冯可依 分离,一个劲地点头,声称女儿的结婚仪式,怎么会不去呢!可是,和寇盾举办 婚礼的那天,肖教授恰巧生了重病,没有出席结婚典礼,这令冯可依非常遗憾。 晚上就能看到想念已久的恩师了,因张维纯的胁迫而阴郁的心情不由被冲淡 了许多,冯可依变得高兴起来,盼望着夜晚早些来临。 ××××××××××××××××××××××××××××××××××× 吃过午餐、回到办公室的冯可依刚坐在椅子上,便发现办公桌底下藏着一个 人,不由惊叫道:“啊!你是谁?在干什么?” “嘿嘿……是我,可依,回来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张维纯抬起头,淫笑着 看过去。 “部……部长,怎么是你!你……你要做什么?”一看是张维纯,脑海里瞬 间浮起昨晚被他凌辱的画面,手脚一阵发冷,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好像不会 动了,冯可依筛糖般的瘫在椅子上颤抖着。 张维纯费力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地上,满意地看着冯可依按照他的吩 咐,穿上了露腋的驼色无袖亚麻连衣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放在冯可依裸露出 来的圆润肩部上,张维纯轻轻地揉捏着,向从大开胸领口露出的颈部游滑而去。 待到手指滑到性感的锁骨上,张维纯拈起套在黑色皮链上、垂在雪白修长的 颈发出闪闪金光的M字母金属链坠,一边抚摸,一边下流地调侃道:“可依,挺 听话的嘛!乖乖地戴上了,怎么样!戴着狗牌一样的项链,是不是很兴奋呢?” 张维纯摸过的地方宛如被恶心的虫子爬过似的,冯可依一阵厌恶,躲又不敢 躲,叫又不能叫,只能强自忍耐着。 早上出发前,冯可依便一直犹豫,最终还是担心触怒张维纯,不敢摘下颈上 令她倍感屈辱的黑色皮链。穿着金色M字母链坠的皮链是昨晚被张维纯强迫戴上 的,做为从属于他、承认是他的母狗奴隶的标志。现在,见张维纯拿此来羞辱自 己,把她视为母狗,冯可依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恼火,戴着这样一条只有他知道是 什么含义的项链,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心中感到了兴奋,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脸怎么红了?被我说中了吧!小屄是不是湿透了,很痒,又想自慰了吧? 昨晚不是刚满足过你,只隔了一天,就受不了吗?公司是什么地方?是让你没事 发骚的地方吗?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严禁你私下自慰,因此,我在你的办公桌下 安装了摄像头,监视你有没有偷偷地做淫荡的事。可依,从此以后,你的裙下风 光便在我的眼皮底下了,身为暴露狂的你是不是为一直被我看感到很高兴呢!” 张维纯下流的话语令冯可依一阵心惊,想到桌子底下安有摄像头,自己的一 举一动都处在他的监视下,不由哀叫道:“啊啊……不要……部……部长,你怎 么能这样……” “怎么?不喜欢吗?”张维纯不悦地皱起眉头,猛的伸出手,扣住冯可依高 耸的乳峰,五指如爪,隔着薄薄的一层连衣裙,粗暴地搓揉起来。 “呀啊……不要啊……” 就在冯可依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开始挣扎时,感到掌心摩挲到硬物的张维纯 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便一把揪住乳头,连带着乳环用力一捏,然后,脸上浮起一 团淫笑,猥琐地对她说道:“竟然在公司里戴这么下流的东西,可依,你可真骚 啊!” “啊啊……好痛……部……部长,饶了我吧……”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乳头上 升起来,冯可依不敢再挣扎下去了,噙着泪珠,向张维纯哀求道。 “再不听话,就把你的乳头捏烂,现在把手举高!”张维纯松开手,拍拍冯 可依两只光洁如玉的手臂。 在这样的地方,不要啊……冯可依明白张维纯想做什么,一想到自己的腋窝 那么敏感,连忙开口求道:“部……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在这里,组长 他们快回来了。” 李秋弘一大早便带着王荔梅出去办事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冯可依非 常担心他俩儿突然推门进来,撞见自己和张维纯的丑事,到时,肯定会认为自己 和张维纯有奸情,而她又不能辩白,只能任由同事们在心头耻笑,错怪自己是个 水性杨花、和上司乱搞的女人。 “正因为这里是大家都在拼命工作的公司,母狗可依才会更加羞耻、更加有 感觉,从而湿得一塌糊涂吧!而且,面临着可能会被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撞见的危 险,你吊起来的的心七上八下的,会兴奋得受不了吧!可依,你真的不想在这里 被我玩吗?嘿嘿……不要口是心非啊!快点把手举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遵守 昨天我下的命令。” 见张维纯一脸不容抗拒的样子,冯可依只好祈祷李秋弘他们不要回来得这么 早,便战战兢兢地把两手居高,抬到头顶,把无毛的腋窝露出来。 张维纯满意地看着冯可依裸露出来的腋窝,把鼻子凑过去,发出“哼哼”的 声音,用力地嗅着没有掸任何香水和除汗剂、弥漫出一丝微弱的汗味而令他愈发 陶醉的腋窝。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一片潮红,羞耻 地感到阴户一阵抖动,正有火热的爱液溢出来。 “我没说错吧!在这样的地方被我玩,刺激吧!嘿嘿……把裙子撩起来!” 听到耳边传来越来越火热的呻吟声,张维纯抬起头,一脸戏谑地瞧着冯可依。 啊啊……不要啊……我肯定湿得很厉害……冯可依狼狈地高举着手,不想让 张维纯看到自己羞人的反应。 “怎么?小屄是不是正在往外流淫水?不想让我看到你在办公室里发骚的样 子吗?嘿嘿……难道又让我猜中了,可依,我要确认,快点把裙子撩起来!”瞧 着冯可依又羞又臊的表情,张维纯兴奋得两眼直冒光,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她的 阴户此刻是一副怎样淫荡的模样。 手放了下来,挡住异常敏感、耻于示人的腋窝,可是,更加羞耻的事在等着 她,冯可依用力地捏住裙角,艰难地把裙子撩上去,在张维纯色迷迷的注视下, 露出了被同为一套的黑色蕾丝吊袜带和丁字裤装点得性感无比、妖娆艳美的下半 身。 “嘿嘿……今天全是性感的黑色啊!可依,你还像原来一样,喜欢穿下流的 丁字裤啊!”张维纯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布满血丝的眼球都要凸出来了,死死地 盯着被小小的丁字裤勉强遮住、飘散出淫香的阴户,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把手伸 过去,放在丁字裤正面薄薄细细、被浸得濡湿的布块上,沿着中间显出一道凹痕 的肉缝上抚来抚去。 “啊啊……啊啊……”在张维纯的言语羞辱下,冯可依有心不发出呻吟,可 紧紧闭住的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开,哼出如痴如怨的呻吟声。 “嘿嘿……小屄也像乳头一样挂着公司里绝对不能佩戴的下流的东西啊!可 依,你的小屄上挂着的还是昨天那些镶满钻石、一看就非常奢华的银环吗?” 张维纯一口一个小屄,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冯可依被羞辱得浑身直抖, 可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心儿不由急骤地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两座E罩 杯的巨乳似要撑破连衣裙那样剧烈地起伏着。 见冯可依只是娇喘,并不吭声,张维纯不满地喝道:“问你话呢!” “是……是的。”樱红的嘴唇抖颤着,被逼迫的冯可依不能不答,只好羞惭 地发出若不耳闻的声音。 “那些奢华的东西是贵妇人才能用的,你呢!在回到西京之前,不是尊贵的 寇夫人,只是一只下贱的母狗奴隶,只配用廉价的东西。我想,给你换上一些街 头小贩卖的质量低劣、卖弄风情的环,再配上几个狗铃铛,每当你自慰时,铃铛 就会响个不停,这样似乎更适合你啊。”张维纯一边恶毒地说着,一边隔着丁字 裤,拉扯着挂在阴唇上的银环。 张维纯越说越不堪,冯可依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 “母狗可依,你觉得呢?”张维纯盯着冯可依忽红忽白的脸,嘴角上勾,浮 起淫虐的笑。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无比地答道,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羞愤的眼眶里 滚落下来。 “眼睛里流水了,小屄里会怎样呢!恐怕早就发大洪水了吧!”张维纯“嘿 嘿”淫笑着,双手扳起冯可依并拢在一起的大腿,用力地向两旁一推,然后,右 手探进她分开的大腿根部,食指一勾,挑开丁字裤,游鱼般地滑了进去。 丁字裤里面的手指直奔噙满了爱液的肉缝而去,食指滑入濡湿的肉洞一个指 节便不再深入,慢慢地转着圈,旋磨着紧凑的洞口。一点爱抚都没有便直接插进 阴户,冯可依感到自己被侮辱了,被玷污了,心中升起一阵屈辱的感觉,可被深 深厌恶的张维纯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这种污秽的行为反倒使兴奋的心房更加激 荡,腾起一种欲要发狂、想要堕落的冲动。 “啊啊……啊啊……部……部长,不要这样……拔……拔出去,啊啊……啊 啊……”冯可依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一边仰起脖子,发出火热的呻吟,一边语调 绵柔地央求着。 张维纯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在洞口旋磨了,开始挥动食指,整根进入,整根抽 出,逐渐加快速度,激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久,他又加上了中指,两根手指并 拢在一起,在爱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部……部长,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再磨了……”两根 粗粗的手指像旋动钥匙一样,摩擦着紧凑的阴户,带给冯可依一阵强烈的刺激, 被快感鼓荡的心越发动摇起来,向沉沦那方倾去,朦胧的眸中也越来越迷茫,荡 出一丝丝娇媚的柔光,楚楚可怜地瞧向张维纯。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嘿嘿……可依,我手上湿乎乎的是什么?你平时在公司里,都是这么湿的 吗?”张维纯抽出手指,把连手腕都被爱液津湿了的手送到冯可依眼前。 “饶了我吧……”冯可依羞惭地垂下眼帘,不敢去看眼前那只简直像从水里 捞出来的手,嘴里喃喃地求肯着,可心里却为被塞得慢慢的肉洞突然失去了充实 感而感到一阵空虚、一阵不舍。 “啊啊……”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张维纯又 把两根手指插进了火热难耐的阴户里,这次不是旋磨了,而是一进去便快速地律 动。 爱液被飞快地捣击,成串地溅射出去,一阵密集的“咕叽咕叽”声响亮地奏 鸣起来。冯可依不得不听从自己的股间传出的那么下流的声音,那么的刺耳,又 是那么的令她心跳加速、羞惭不已,不禁感到自己是那么淫荡,竟然在办公室, 在午休时刻,被张维纯污秽的行为刺激得快感如潮,像他戏谑自己时所说的发大 洪水那样汹涌地流淌着爱液。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部……部长,别……别那么快,温 柔……啊啊……温柔一点,啊啊……啊啊……”预感自己就要到达高潮了,而她 在情急之下脱口央求的话竟然不是要张维纯停下来,只是要他放慢速度,不那么 激烈,这令冯可依更加羞耻了,潮红的脸红艳似血,娇喘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地 流淌出去,紧紧捏住裙角的手背上浮起几条淡淡的青筋,抵御着兴奋激荡的心。 “看这两只大奶子摇的,都快甩出来了,腰也淫荡地扭起来了,可依,你知 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骚,就像个一直没得到满足的骚货。既然这样,就给我泄 出来吧!”张维纯兴奋地瞅着乳波如浪、急促地喘息着的冯可依,把食指和中指 从不住收缩的阴户里抽出来,揪起穿在阴蒂上的银环,用力一扯,再猛的一拧。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一阵尖锐的快 感直冲脑际,感到身子悬在半空中的冯可依本能地发出欢愉的叫声,全身的力气 仿佛随着汹涌喷出的爱液消失殆尽,颤抖的身体软软地栽倒在椅子上,一动也不 能动了。 “嘿嘿……很激烈的一次高潮啊!可依,爽吧?”瞧着冯可依高潮过后瘫软 如泥的样子,张维纯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她垂在腰际上 的手,说道:“寇太太,起来吧!” 不要……不要叫我寇太太啊……借助张维纯的手腕,腿脚虚软无力的冯可依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着头,羞耻地说道:“部……部长,可不可以,以后不要 叫我寇太太?” “觉得对不起寇盾先生吗?嘿嘿……没什么不可以的,那就叫你寇夫……人 吧!”张维纯故意拉长语调,大声地说道。 这个混蛋,太过分了……冯可依紧咬嘴唇,屈辱地忍受着张维纯的戏弄,同 时感到一股深深的悔恨,为对不起寇盾而黯然神伤。 “给你这个,新的出入证。”张维纯从悬挂在冯可依胸前的卡套里取出旧的 出入证,换上新的,然后怪笑着说道:“千万别把里和面搞错了,不然……” 冯可依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把胸前的出入证拿起来,见正面和原来的出入证 一模一样,便把透明的卡套翻过来,去看反面。 “呀啊……我不要这个,部长,你太过分了……”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出入证反面的上方,印着一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母狗奴隶冯可 依。紧接着,冯可依看到通红的文字下面,彩印着自己昨天坐在张维纯腿上自慰 的照片。淫糜无比的照片上,自己潮红的脸、感到快感的骚浪表情、还有插着一 根手指的阴户纤毫毕现,活生生地浮现出一个沉浸在自慰里的淫荡女人。 朱……天……星……你不得好死,竟然把我那时的样子拍成特写,混蛋,混 蛋……冯可依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朱天星的名字,咒骂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如此恨一个人。 “什么?我过分!嘿嘿……真正过分的是你吧!在大家都拼命工作的公司里 像母狗那样发情,小屄里始终是湿乎乎的,不知羞耻地流着淫水。作为上司,我 真是倒霉啊!竟然要统率你这样的露出狂、变态受虐女。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 过分?” 张维纯闷喝一声,两眼一瞪,凶相毕露,冯可依吓了一跳,不由退了一步, 下意识地答道:“是……是我。” “知道是你就好,过来,把手举高!” 完全被张维纯的凶恶震慑住了,冯可依乖乖地上前一步,抖抖索索地抬高双 臂,把敏感的腋窝暴露出来。张维纯伸出手,撩开连衣裙,探进丁字裤里面,在 湿漉漉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爱液涂在冯可依的腋窝上。 不会吧!他竟然这样羞辱我……冯可依羞愤地想着,腋窝被张维纯的手指一 下一下地摩挲着,感到一阵发痒,身体突然变得好热,高潮过后恢复平静的心又 开始变得激昂起来。 涂了一手的爱液还不够,张维纯再次把手伸向冯可依的阴户,又摸了一把, 向亮晶晶的腋窝涂去。如此涂了几遍,腋窝变得湿漉漉的,实在涂不下了,而阴 户里又溢出新的爱液,似乎取之不尽,张维纯便把手上的爱液涂在冯可依修长的 脖颈上。 “部……部长,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别在羞辱我了。”腋窝可以用胳 膊夹住,可颈部怎么遮挡啊!冯可依好担心会被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李秋弘他们 看出异样,连忙向张维纯央求道。 “寇盾先生也真是的,为你单独配置什么香水啊!在这个世界上,散发出耻 香的淫水才是唯一适合你的香水啊!”张维纯一边取笑着冯可依,手上的动作丝 毫不停,不久,冯可依的整个颈部也涂满了爱液。 张维纯瞧着冯可依被爱液染得亮晶晶的腋窝和颈部,满意地点点头,把手收 回来,向她厉声喝道:“不许擦掉,知道吗?” “是……”冯可依赶紧放下酸痛的手臂,低着头,羞耻地应道。 “我在的时候,由我给你涂香水,可依,高兴吗?”张维纯换过一副嘴脸, 语气温柔,笑眯眯地对冯可依说道。 “高……高兴。”冯可依顿时紧张起来,张维纯的笑脸无异于笑面虎,令她 心生警戒,担心又要让她做什么羞耻的事情。 张维纯对冯可依恭顺的态度很满意,“嘿嘿……”发出一阵淫笑后,继续说 道:“我很忙,不能天天过来满足你这个性欲旺盛的骚货,我要是没时间过,你 自己做。” “部……部长,我,我……”心里“咯噔”一声,担心的事情果真变成了现 实,冯可依为难地看向张维纯,见他用不悦的眼神看自己,只好把央求的话咽了 回去,羞耻地答道:“是……” “每次满足你,手上都沾满了你的淫水,湿乎乎的,有一股色情的味道,把 我的手都弄脏了,可依,你说该怎么办呢?”张维纯一边说,一边把沾满爱液的 右手伸过去,让冯可依看。 呀啊……不要让我看啊……张维纯的胖手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爱液,有些 干涸的地方凝出几块白斑,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羞耻得 吁吁娇喘起来。 “上面都是你的淫水,不打算给我清理干净吗?”张维纯把五指摊开,向前 一送,最长的中指抵在冯可依微张的樱唇间。 冯可依当然明白张维纯是什么意思,寇盾也喜欢让自己舔沾满爱液的手指。 与取悦寇盾时欢喜的心情截然相反,冯可依耸动着双肩,伤心地啜泣着,握住张 维纯的胖手,屈辱地打开樱唇,慢慢地把被自己的爱液染得津湿水滑的手指吞进 去、含在嘴里。 随着张维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进到自己嘴里,冯可依悲上心头,眼泪仿佛止 不住似的,珍珠般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来,留下一道蜿蜒 的泪痕。 “还不快点!难道等着李秋弘他们回来看吗!”见冯可依只是含着自己的手 指,不吸也不舔,张维纯用嘲讽的语气催道。 对不起……老公……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寇盾道歉,然后,收紧嘴唇,缓 缓律动头部,依次吮吸着布满自己爱液的手指。 “舌头也不能闲着,把舌头伸出来,既要倾注爱心,又要看起来很下流那样 的舔!” 为了让张维纯满意,早点离开这里,冯可依只好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给寇盾 口交时,用舌头爱抚龟头那样,给自己最讨厌的张维纯舔手指,舔去沾在他的手 指上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 自己遭遇的惨事完全不是现实生活中所能发生的,连续两天遭受张维纯凌辱 的冯可依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好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可是,哪有梦境 会如此真实,那种令人窒息的羞耻和屈辱,还有那令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兴奋和连 寇盾都给不了她的那么刺激的快感,这些都告诉冯可依,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 现实。 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打着卷,缠绕着眼前的手指,把挂在上面的爱液 舔回嘴里,冯可依拼命地舔着,要不是把张维纯想象为她深爱的寇盾,冯可依真 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出这么屈辱、这么羞耻的事。 一根手指舔完,再舔向下一根手指,冯可依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刚浮现出寇 盾爱怜地看她的样子,便又映起张维纯淫笑的丑恶嘴脸,中断了她的想象,毫不 留情地把她拉回现实,告诉她,此刻,她并不是在为深爱的老公服务,而是在被 逼无奈下,用唇舌给她深深厌恶的张维纯清洁才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来的手指。 “他不是寇盾,你那么卖力干什么,不能随便敷衍一下吗?” 脑海中传出一个讥讽的声音,冯可依想要听它的话,草草舔几下便停下来, 可是,她惊诧又恐惧地发现,根本停不下来,明知道手指的主人是张维纯,可她 就像被附体了,与对待深爱的寇盾一样,发自内心地去取悦凌辱她的人,在用心 地舔他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他是我一直很讨厌的死胖子啊!他连续凌辱了我两天,我怎么 可能会想讨好他,还为自己屈辱的遭遇感到兴奋,不可能啊!没道理啊!怎么会 这样……一边发出急促的娇喘,意乱情迷地舔着已被她舔干净了的手指,冯可依 一边寻找着可能的原因。 没多久,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袭上身体,冯可依感到自己要泄了,不由悲哀 地想道,我怎么这么容易兴奋啊!只是屈辱地舔他的手指就让我有那么强烈的感 觉,可笑我还绞尽脑汁想什么理由,我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 ××××××××××××××××××××××××××××××××××× 张维纯离开不久,李秋弘他们便回来了。 “回来了。”冯可依礼貌地打着招呼。 李秋弘冷淡地“嗯”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坐下。 “可依姐,身体不舒服吗?或者有什么心事?”虽然冯可依装作什么事都没 有发生,但脸上还是无法避免地挂着阴郁之色,王荔梅感觉出冯可依闷闷不乐, 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便走过来,担心地问道。 别过来,别离我那么近……冯可依在心中慌乱地叫道,连忙夹住腋窝,缩着 脖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嗯……嗯……没……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贫血,昨 晚太热了,睡得不好,荔梅,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依姐,你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第一次看到你这样,那么阴暗的表情。”王荔梅放心地抚抚胸,拉起冯可依旁边 的椅子,坐了下来。 “咦!真的吗?我的脸色有那么难看吗?谢谢你,荔梅,我真的没事。”冯 可依拿起办公桌上的小镜子一看,果真像王荔梅形容的那样,眉宇忧愁,脸色阴 沉,一副怀有心事的样子。 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原因可不是天气热,而是一夜未眠,都在考虑被张维纯 胁迫的事。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忍耐到九月末回西京的那天,但被甚为厌恶的上 司胁迫、玩弄,冯可依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知道能不能坚持那么久。 和花院长谈谈,看她有没有办法帮我……告诉雅妈妈真实情况,让她去警告 张维纯……一五一十地向寇盾坦白,祈求他的原谅……冯可依苦恼地思索着摆脱 困境的办法,一个又一个主意冒出来,在脑海里不断逡巡着,可是,都经不起推 敲,只能无奈地放弃。 不想被寇盾抛弃,也不想因为身为妻子的自己这段时间荒唐的行径影响到寇 盾,从而破坏他的心境,导致公司上市失败,生怕成为罪人的冯可依决定还是瞒 着寇盾,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苦苦思考了一宿,冯可依发现自己只能相信张维纯的话,在汉州工作的这段 时间做他的母狗奴隶,等到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托,希望他会信守诺言,放自己 离开,并且以后也不来纠缠自己。虽然不想受辱,也实在不堪凌辱,但为了回到 西京后,能与寇盾幸福地在一起生活,除了苦苦地忍耐下去,冯可依找不到其他 更好的办法。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八)        --视频会议系统-- 七月十九日 星期二 距离今晚的聚会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动身太早了,但是想到今晚就能与父亲 一般的肖教授见面了,温馨的回忆不断从脑海里冒出来,冯可依等不及了,迫不 及待地想要见到肖教授,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提前出发。 就在她正待关掉计算机电源的时候,屏幕下方忽然一闪,弹出一条消息,是 来自张维纯的邮件。 张维纯身为部长,不可能驻扎在名流美容院,平时在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 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办公,平时通过电子邮件,给冯可依下业务上的指令。冯可 依不想看他的邮件,可又担心是业务的事,只好不情愿地按下鼠标左键,点击打 开。 邮件很短,只有一句话--现在登录视频会议系统。 视频会议系统是采用NET回线,文本、声音、图像、影像能够被异地的多 人会议参加者共享的系统。新星技术咨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汉洲分公司两年前便 安装了该系统,用于和与西京的总公司进行远程视频会议。当然,冯可依的计算 机里也安装了视频会议系统,配备着网络摄像头和带有话筒的耳麦。 心里升起一阵非常浓烈的厌恶之情,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冯可依暗自劝 慰自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的,中午他刚玩弄过自己,不会间隔那么近的,应 该是工作上的事…… 冯可依戴好耳麦,在登录窗口点了一下鼠标左键,输入用户名和密码。视频 会议系统开始启动,等待界面一瞬而过,屏幕左下方的会议成员一览表里,张维 纯和冯可依的名字变亮了。 “打开那个链接!” 听筒里传出张维纯的声音,随后,消息框里出现他发过来的网络链接。冯可 依依言打开,加密的登录窗口弹了出来。 输入登录视频会议系统的用户名和密码,结果显示输入错误,于是,冯可依 小声地问道:“部长,用户名和密码是什么?” 张维纯有独立的办公室,可以无所顾忌地说话,可特别行动小组室是敞开式 办公的格局,冯可依与前方的李秋弘,身边的王荔梅只隔了不隔音的间断,担心 引起他俩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 “用户名和密码是你的称号,想想你干过的事,就明白是什么了。” 张维纯的语气由严厉变成猥琐,冯可依心中一阵发揪,感到不妙,淫乱的女 人,暴露狂,M女,母狗奴隶……等等不堪的称号从心里冒出来,不由惊惶地想 道,他不会又来羞辱我了吧…… “想到了吗?是不是下流的称呼太多,不知道填哪个,嘿嘿……”张维纯似 乎料到了冯可依心中所想,讽刺道,然后徐徐说道:“用户名和密码都是母狗奴 隶冯可依。” 冯可依不敢违逆,只好在登录框里输入侮辱性的文字。随着进度条走到头, 屏幕开始变化,一分为二,一侧是从间断的左上方拍摄过来的画面,另一侧画面 映出她的下半身,摄像头应该安装在昏暗的办公桌底下。 冯可依摇晃着脑袋去找摄像头,眼中的余光瞥见画面中的自己也同步地动起 来,心中不由忖道,这是实况视频,和视频会议系统共用一个系统,能够共享, 但摄像头是彼此独立的,没有采用正面的摄像头,而是用中午他安装的…… “看到你了,嘿嘿……脱掉内裤,现在!” 张维纯的声音不大,但那下流的淫笑声却如针般刺进耳朵里,冯可依却惊得 颤声问道:“在……在这里吗?” “当然啦!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如果,我看不到你 的小屄的话,就把这个公布出去。” 张维纯的话音刚落,一个JPE文件便被他通过视频会议系统发送过来。 冯可依偷眼瞧去,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悄悄把图片文件打开,映入眼帘的 是在出入证背面彩印的自己坐在张维纯腿上、沉浸在自慰中的淫秽照片。 呀啊……太过分了,竟然是这个,绝对不能让他公布出去……脚蹬着地,尽 可能地把椅子向办公桌靠近,身体碰到桌沿儿的冯可依把下半身全部藏进桌子底 下,然后徐徐分开双腿,把手向裙底探去。 冯可依把眼光瞥向王荔梅,见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计算机屏幕,便一咬牙, 鼓起勇气,把臀部提离椅面,捏着丁字裤的手猛的向下一拽,一口气褪下去。然 后,心儿狂跳的冯可依甩下高跟鞋,依次抬起脚,让搭在脚踝上的丁字裤垂落在 地上。 正待冯可依弯下腰,要去捡丁字裤时,话筒里突然传来张维纯的声音,“可 依,做的非常好,但是不要动,就让那条沾着你的骚味儿的丁字裤在那搁着,没 我的允许,不许捡起来!” 那怎么行,万一被人看到了,让我怎么解释啊…… 还不等冯可依开口央求,张维纯下达了令她更加羞耻的命令,“把两条腿分 别贴在桌子底下的侧面板上!” “部……部长,别……”冯可依意识到张维纯想让自己做什么了,一时间非 常后悔,不该把丁字裤脱下来,可是,她也知道,在公布照片的威胁下,她根本 没有对抗张维纯的勇气,除了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央求,什么都做不了。 “别磨蹭!快点!” 张维纯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冯可依只好缓缓把双腿分开,贴在桌子底下 的左右侧面板上。 “淫荡的小母狗可依,想让我看看你的小屄吧!嘿嘿……把裙子撩起来,卷 到腰上。” 我不想让他看啊!都是他逼我做的……冯可依一边无声地辩解着,一边伸出 颤抖的双手,用力地捏着大腿上的连衣裙裙角,慢慢地向上掀去。当赤裸的阴户 从裙下暴露出来时,心中的羞惭达到了极点,心儿开始狂跳,充斥着昂扬激荡的 兴奋,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在节节升高的受虐心和刺激的暴露快感下, 不由柔腻地应了一声,“是……” 听到自己发出那么下流的声音,传达过去的意思好像真的想让他看似的,冯 可依羞耻地嘤咛一声,连忙闭上嘴,可眼睛却忍不住地向计算机屏幕上瞄去。屏 幕右侧的画面突然变亮了,打开的双腿间,自己水汪汪的阴户就像被露珠打湿的 花蕊,明艳炫目地映现出来。 这个混蛋,他还在桌子底下装上了照明装置,是……是专为拍我那里用的, 好羞耻啊……冯可依连忙把眼光收回来,心儿砰砰乱跳,被王荔梅形容的阴暗的 脸此刻变得红潮滚滚,看起来娇艳无比,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时间快到了吧?可依,今晚要和大学同学还有恩师肖教授聚会吧?” 他怎么知道……冯可依心中一惊,艳美的脸上浮出惊惶的表情看向计算机屏 幕。 “嘿嘿……不用那么吃惊,刚才你不是跟王荔梅说聚会的事了吗!你的一举 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下,我当然知道。” 惨了,在这间办公室里,我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想到张维纯不仅安装了摄 像头,还装上了窃听系统,冯可依感到自己就像透明的一样,所有的事都在他的 窥视下暴露得一干二净,无法抗拒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恭喜你可依,这次考验,你合格了。出发之前,整理下仪容吧!你瞧,小 屄里流了那么多淫水出来,足够你用了。现在,往身上涂香水吧!让你的恩师闻 到他的爱徒竟然散发着母狗发骚的味道,哈哈……” 不要啊……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可在张维纯羞辱的语言下,阴户深处一阵 抖动,火热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闪着泪光的眼眸定定地瞧着计算机屏幕里正在溢出蜜汁的花蕊,张维纯就像 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冯可依忽然恨起自 己敏感的身体,猛地伸出手,在阴户上掬了一把爱液,自暴自弃地抹在身上。 一边看着画面里自己露出阴户的下流样子,一边在脖颈上涂湿乎乎的爱液, 憋着一股怨气的冯可依不用张维纯催促,把脖颈涂遍后,又将濡湿的手指放到腋 窝,忍着深如骨髓的酥痒,将证明自己淫荡的分泌物涂上去。颈项、腋窝、手腕 渐渐都涂满了爱液香水,一股淫香飘进冯可依的鼻子里,方才憋着的气就像在气 球上扎了一针似的,突然泄了。 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修长的手指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冯可依 羞愤地看着屏幕,仿佛可恶的张维纯就藏在里面,于是,带着哭音泣道:“够了 没有?这下你满意了,太过分了……” “我的小母狗哭了,真是梨花带雨,令人心动啊!嘿嘿……够了?怎么可能 够呢?今天先这样吧!以后都要像现在这么乖啊!可依,别想着偷偷擦掉,我会 一直盯着你的,明白吗?” 与这个一心凌辱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说的,还指望他能怜悯我吗!……冯可依 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深感后悔,同时感到一阵羞惭和惊讶,心想,我在做什么,和 他赌气吗!他是胁迫我、玩弄我的坏蛋,又不是亲密的人,我的心境什么时候变 了,难道在他的侮辱下,我不知不觉地融入了母狗奴隶的角色!冯可依,你不能 这样,你是寇盾的妻子,你是被强迫的…… 冯可依在心中警醒自己,绝对不能堕落下去,抹去眼中的泪,仇恨地看向计 算机屏幕,冷声答道:“明白,我不擦。” “嘿嘿……这才像寇盾先生的夫人嘛!傲气的女人玩起来才爽,尤其还是你 这个色厉内荏的骚货!寇夫人,你有些惹火我了,为了让你不要忘记母狗奴隶的 身份,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刚才在身上涂的香水是从暴露狂M女冯可依的小屄里 捞出来的淫水。记住了吧!现在我问你,你的身份是什么?” 好像触怒他了,他开始提及寇盾来羞辱我了,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都已经 决定忍下去了……冯可依在心中怪责着自己,压下满腔仇恨,屈辱地答道:“我 是你的……你的母……母狗奴隶。” “哼哼……别忘记你的身份,一个下贱的母狗奴隶应该用什么态度跟主人说 话,你应该知道。我再问你,除了母狗奴隶外,你还有一个值得炫耀的身份,告 诉我,是什么?”   “我……我还是……寇……寇夫人,部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了,别提他好吗?“一股似要把心搅碎的屈辱感在心头狂炽,冯可依越发感到对 不起一直宠爱自己的寇盾,悲戚戚地向张维纯哀求道。 “嘿嘿……不提他也行,这就看你的表现了。告诉我,你身上涂的香水是什 么?” “是……是我的淫……淫水。”颤抖着嘴唇,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下流的话。 “从谁?哪里?捞出来的什么?给我说全了!” “从……从母狗奴隶冯……冯可依的小……小屄里捞出来的淫……淫水…… 部长,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冯可依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这次就饶了你了,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你给我记住!”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就像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头的冯可依连忙应 道,张维纯的卑鄙下作牢牢烙印在心里,委实不敢再有任何触怒他的行为了。 “现在你的身上应该散发着冲天的骚屄味道吧!聚会时,牢记这点,好好扮 演品学兼优的爱徒,别让你的恩师肖教授发现啊!哈哈……” 就在张维纯发出羞辱人的狂笑时,伏案写什么的王荔梅突然扭过头,对冯可 依说道:“可依姐,聚会的时间快到了,还不走吗?” “啊……现在就走,谢谢你,荔梅。”冯可依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关掉 视频会议系统,耳麦里的狂笑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静了下来。 ××××××××××××××××××××××××××××××××××× 参加聚会的都是冯可依认识的校友,而且均在汉州居住,同班同学占了一大 半,其余的要么在一起上过课,要么是课外社团的熟人,加上肖教授,一共二十 多人,围坐在汉洲酒店、布置了两张大圆桌的包房里。 “可依,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真怀念以前的时光啊!”一个女同学从邻桌 走过来,亲热地搂着冯可依的肩,在她耳边欢声说道。 搂着她的是在一个寝室里生活了四年的好朋友,冯可依好想也像她那样,亲 热地搂过去,一叙离别后再遇的衷肠,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涂着淫荡的爱液, 裙下的阴户赤裸裸的,没有穿内裤。一想到这些,冯可依便紧张地缩着身子,唯 恐被好朋友闻到异味,想要保持距离,又担心自己看起来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令好朋友误解。 一时间,冯可依不知如何是好,那种滋味,简直难受极了。 尤其她还被热情的同学们一拥而上,拥坐在敬爱的肖教授身边,一颗心七上 八下不停乱跳,冯可依只能失礼地低下头,像一个贪吃的蠢货那样品尝美食,心 中羞耻无比,连头也不敢抬,忍受着分外难熬的时光。 同班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打招呼,冯可依像受惊的小鹿那样,低着头, 羞红着脸,慌乱地只能发出“嗯……是这样的……”这类简短的话语,应付着热 情的问候,心中却在悲愤地大叫,我这副样子很丢脸啊!同学们会怎么看我,好 难堪啊…… “可依,没什么的,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吧!喝口酒,放松一下。”肖教 授微笑地看着冯可依,像宠溺自己的女儿一样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和蔼可亲地 安慰着。 听着平缓轻柔、治愈人心的语言,感受着温暖的手在自己头上温柔的抚摸, 肖教授还是那么关心自己、疼爱自己,冯可依感到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大学时 代,就像那时一有困扰就去向敬爱的肖教授寻求帮助一样,肖教授都像现在这样 安慰自己、帮自己解决,一股浓浓的依赖之情升了起来,压下了紧张羞惭的坏心 情。 在肖教授的抚慰下,冯可依渐渐放松了,开始抬起头,和同学们有说有笑起 来。和同寝的室友笑谈当年的糗事,和同班同学一起怀念难忘的大学生涯,和社 团的几个要好的女性朋友聊婚后的生活,关切地慰问肖教授的近况……越来越开 心的冯可依脸上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再也不像初来时那样紧张了,整个人焕发着 光彩,看起来神采奕奕,明艳动人。 男同学们眼前一亮,纷纷把话题集中在冯可依身上。 “可依,你一点都没变,还像以前那么漂亮……” “什么没变啊!原来的可依是深谷幽兰,只能静静地欣赏,现在嘛!可依变 得更奔放,更迷人了……” “不错,已经嫁人的可依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早知道可依会变得这么性感,我当年早追了,咦!可依,记得你的胸原来 没这么大啊……” “你不追是你傻,要不是我女朋友看的紧,早下手了,可依!我打赌,毕业 前,你绝对不是处女……” “可依,以后,我们常聚会吧!我介绍一些好玩的地方,带你去玩……” 有些单纯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和赞誉,冯可依还能接受,羞答答地笑着,感到 心里甜甜的。可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同学却色迷迷的,趁乱说一些暧昧的话,令冯 可依特别不喜。 借助酒精的刺激,场面渐渐沸腾起来,大家都开始口无遮拦,开着不恰当的 玩笑,就连一贯稳重的肖教授也变得轻浮了,说道:“可依以前的确像深谷幽兰 一样,飘散着淑女的清香,也许是爱情的滋润吧!现在的可依,哪怕我和她在街 上擦肩而过,都认不出来,可依变得很厉害,没想到我最得意的学生,会是这么 一个周身无处不弥漫着成熟女人色香的大美女,呵呵……” 竟然从肖教授嘴里飘出这种对女性姿容的评价,而且还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同学们都愣住了,无法相信这些话是德高望重的肖教授说的,互相瞅了瞅,在短 暂的沉默后,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爆笑。 冯可依尴尬地抽抽嘴角,为了不破坏气氛,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肖教授不符合身份的话,尤其是他说的成熟女人的色香,一下子把冯可依拉 回残酷的现实中,轻松愉悦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开始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时而担 心从裸露的肌肤上散发出去的爱液的味道被大家闻到,时而怀疑肖教授和突然对 自己开起发荤的玩笑的同学们就是因为闻到了淫荡的味道,才来试探自己、撩拨 自己。 与同学们的爆笑不同,肖教授说完便后悔了,苦笑着环顾周围,怪他怎么就 稀里糊涂地说出了不符合身份的话,心想,这是当众调笑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啊! 石钟还与他在同一所学校就职,要是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实在有损自己德高望 重的形象…… 出神地看着冯可依潮红而愈显娇艳的脸,肖教授有些恍惚,无发相信眼前这 个不需刻意造作,便能浑然天成地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的美女竟然曾是他的学 生,而且还是他最为看重的爱徒。学生时代的冯可依是一个勤勉好学的乖乖女, 气质优雅淡泊,而现在的冯可依艳光四射、性感妖娆,肖教授不禁感慨万千,可 依,是什么让你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呢!我可真是有眼无珠啊……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九)      ——失禁—— 七月二十日 星期三      “车董,有重大发现,冯可依的受虐磁石又引来新的牡兽了。”张真一脸兴奋地对车钟哲说道。      “你说什么?什么受虐磁石?”车钟哲不解地望过去。      “哦……对不起,车董,我太心急了,没说清楚,做为冯可依的属性,也可以称作是她吸引男人的能力,她体内的受虐因子像磁石那样不断释放想要人虐玩的磁力射线,又一个具有施虐性趣的男人被吸过来了。”兴奋之下,张真有些得意忘形,卖弄地拽词,听得车钟哲心头一阵火大。      踹了张真一脚,车哲忠笑骂道:“不要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一点也不男人,张真,你说被磁力吸过来的牡兽是谁?”      “大学的老师,现为汉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名誉院长,这个老家伙隐藏得很深,看起来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其实却是西京的SM俱乐部王国俱乐部的资深会员。更妙的是,老家伙明明是个不能勃起的性无能,却偏执于用手掌拍打未成年女孩的屁股,滴蜡和肛交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冯可依非常尊敬他,是除了父亲和寇盾外最亲的男人,嘿嘿……她一定没想到磁石引来的竟然是她的恩师。”      “哼!大学时代的老师,世界知名大学的名誉院长,SM的嗜好是拍打未成年少女的屁股,这个老不死的是在幻想对教过的学生体罚吗!连教书育人的老师都人格扭曲到这种程度了,医生、护士、老师……所有社会的精英都一个德行,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吗!”一听被冯可依的受虐牝味吸引过来的是她的老师,车钟哲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起来。      “车董,您说的对,物质丰富了,不再存在生存的压力,又没有礼教的教化和制约,人们都堕落得不成样子了,的确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不敢做的,就像美国战后的性自由时代,内心世界空虚得很,才给了SM之道可乘之机。可是,正因为人们的堕落,我们俱乐部才得以蓬勃发展,吸收到那么多内心变态的社会精英啊!”      在张真振振有词的劝慰下,车钟哲逐渐恢复了平静,自嘲地冷笑一声后,说道:“我们就是伦理的破坏者,竟然担心起礼崩乐坏,真是可笑啊!”      褪下愤懑的表情,车钟哲出神地想了一会儿,脸上布满淫秽的笑容,“嘿嘿”一笑,说道:“大学的老师,俗称禽兽的教授,对冯可依来说是多么好的题材啊!冯可依一定会非常愉悦的。摆出淫荡的姿势被尊敬的恩师淫戏,在恩师面前暴露不想被人知道的暴露癖,想想就受不了了。张真,你去安排,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让冯可依在心慌慌、魂荡荡的虐辱快感下,尽早觉醒受虐的本性。”      “放心吧,车董!王国俱乐部的雪儿妈妈是从月光俱乐部养成的,有她帮忙,我想冯可依很快就会觉醒的。”拍拍胸脯,张真信誓旦旦地保证。      车钟哲挥挥手,满意地驱走了张真,然后拿起内线电话,把私人助理刘裕美叫进来。      “脱衣服!该给你喝今早的牛奶了。”车钟哲一边从裤裆里掏出肉棒,一边指指办公桌底下,示意站在他身边的刘裕美钻进来。      “可是车董,马上要去拜访发广银行的南行长了。”上身穿了一件性感的露胸大翻领粉色衬衣、下身只有肉色丝袜的刘裕美用文件夹护住赤裸的阴户,恭敬地低头弯腰,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又怎么样?”车钟哲斜睨过去,嘴角上勾,浮出意味莫名的笑。      “对……对不起,车董,请让我喝你的牛……牛奶吧?”脸上浮出羞耻的红潮,刘裕美轻轻地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   今天,冯可依比平时早了十多分钟来到办公室,准备趁大家没来前,处理昨天遗留在办公桌底下的丁字裤。可是,桌子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冯可依皱紧眉头,担忧地想道,难道,昨晚张维纯过来取走了……   冯可依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靠在椅子上,一边心事重重地想着心事,一边随手打开计算机电源。随着WINDOWS的启动,桌面右下方弹出有邮件的提醒消息,冯可依打开一看,是张维纯发过来的邮件。      邮件上写着:可依,今天一天,你都不许离开办公室,午饭和排泄全部在这里解决……      呀啊……在办公室待一天,午饭还好说,可以不吃,可以叫外卖,可是排泄,说得这么难听,在这里上厕所,不行,不行,如果不上的话,十个小时啊!怎么受得了……冯可依触目惊心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白,可是,邮件后面还有更加令她惊恐的事情。      ……没什么可担心的,不用担心排泄时被人发现,我特意给你准备了纸尿裤,就在你的储物柜里,要是憋不住,想小便了,你可以穿上纸尿裤尿个痛快。不过,换纸内裤时,一定要在你的座位上换,我想,不止是我,做为暴露狂的你一定很兴奋吧!被我用远程视频直播看你下流地换尿裤的样子。   邮件到这结束了,冯可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奔到储物柜。昨天下班时明明锁上的储物柜被打开了,冯可依打开柜门一看,里面放着几个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包装的小包,上面印着成人用(内裤型)M号纸尿裤的标签。      要我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前换……不要啊!好羞耻……冯可依连忙把柜门关上,锁好储物柜,随后,又怕真要是尿急了,在众目睽睽下不好去取纸尿裤,只好羞惭不已地重新打开锁,把包装撕掉,取出一条内裤型的纸尿裤,以防万一地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天气很热啊!可依,口喝了吧!去饮水机接杯水喝……每隔半小时,张维纯便发过来一封相同内容的邮件。   中午明媚的日光通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微小的尘埃在阳光下无所遁形,而心中的阴霾却越来越重,灌了一肚子水的冯可依按照邮件上的指示,又去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纯净水,然后回到座位上,在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的监控下,不情愿也确实喝不下去地慢慢喝尽。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至少喝了八九杯水,尿意旺盛无比,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冯可依用力夹紧双腿,身体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冯可依再也顾不得办公桌底下对准下身的摄像头了,明知道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正瞪大眼睛观看、等着自己出丑,只好忍耐着强烈的羞耻,一边留心地观察着前面的李秋弘和右面的王荔梅,一边小心翼翼地撩起裙子,轻挪臀部,趁他们没发现前,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冯可依刚打开抽屉,把丁字裤放进去,还未等取出纸尿裤,这时,李秋弘突然站起来,对冯可依说道:“可依,一起吃饭去!”      “你们先去吧!还差一点就完成了,下午就要汇报了。”冯可依吓了一跳,连忙找个理由推辞掉,心说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哦,那你忙吧!我们先去了。荔梅,走吧!”只是礼节性的邀请,见冯可依不去,李秋弘便不再理会,向王荔梅招招手。      “组长,好的。可依姐,我给你带午餐回来吧!你想吃什么?”王荔梅走到冯可依身边,热心地问道。      “谢谢你,荔梅,给我捎份三明治吧!”赤裸着阴户的冯可依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臊得头也不敢回,装作全神贯注地看计算机屏幕上的文档的样子,随口应了一声,期盼王荔梅快点走开。      “好的。”瞧着冯可依好像害羞一样的潮红脸庞,王荔梅的眸中充满了不解,感觉冯可依这几天怪怪的。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确认李秋弘和王荔梅已经离开了,到达极限的冯可依急忙打开抽屉,取出纸尿裤,急不可耐地穿上。纸尿裤又厚又紧,窄窄的裤口紧紧勒着大腿上滑,要不是穿了长筒丝袜,有真丝的润滑,还真难提上去,冯可依不适地扭动着臀部,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穿纸尿裤,有些怪异,像是被小一号的紧身内衣束缚的感觉。      好凄惨啊!我竟然被逼着穿上了纸尿裤,还要在尿裤里小解……冯可依按着作痛的膀胱站起来,双腿稍稍劈开,两手扶着桌子,开始试探性地慢慢放尿。      这款纸尿裤的性能怎么样,冯可依一无所知,只是依稀记得以前在电视广告里看见过款商品,据说是采用类似卫生巾的高分子材料,有很强的吸附性能,但是究竟能吸收多少水分,不得而知,毕竟憋了一上午的尿液很多,不是那一点月经可以比拟的。      一次性接受这么多尿液,不会渗出来吧……冯可依生怕尿快了,纸尿裤不能吸收大量的尿液而渗出来,便忍耐着强烈的尿意,辛苦无比地一点点尿着。      本该湍急的尿流被强控制成一小溜,慢慢地尿出去,冯可依用力地收缩着尿道口,一溜溜尿液好像无穷无尽似的,没完没了地摩擦着娇嫩的尿道口,尿在纸尿裤里面。一面是担心尿液太多、会渗出去,胆怯不安的心情,一面是忍耐到极限的放尿,肉体上腾起一阵期盼了许久的畅快淋漓,心灵和肉体两种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冯可依感到一种超出生理上的快感正越来越强烈地向她袭来。      在激荡起伏的兴奋心情下,被张维纯通过摄像头窥视已不是那么羞耻得无法忍受了,冯可依担心尿液会从纸尿裤的什么地方渗出来,便鼓起勇气撩开裙摆,低头去看。被丝袜裹住的大腿没有一丝湿迹,冯可依不放心地摸了摸,没有一点湿濡的感觉,心中不由对这款纸尿裤强大的吸收能力大为赞赏。      尽管没有任何泄漏,但冯可依还是担心继续尿下去会超过纸尿裤的承受能力,正好储物柜里不止一条纸尿裤,而且王荔梅随时会回来给自己送午餐,等她回来再取就来不及了,冯可依便一边尿着,一边来到储物柜,取了一条新的出来。      拿着新的纸尿裤回到办公桌旁,尿意已不强烈的冯可依忍住尿意,把饱吸着尿液的纸尿裤脱了下去。      太强大了,我尿了这么多,竟然一点没渗出来,现在还剩下一点点,应该不会渗出来了……冯可依摸摸屁股和阴户,只有阴户上稍微有些湿润,屁股干燥清爽,一点都没有湿,心中不由腾起一阵狂喜。      就在冯可依坐在椅子上,把新的纸尿裤套上脚踝,刚刚拉过膝盖的时候,计算机里突然响起有新邮件的提示音。冯可依吃了一惊,打开一看,还是张维纯发过来的,上面写着:把计算机的音量打开,不许用耳麦,用话筒和我说话。      因为冯可依的计算机自带内置音箱,平时都是调成静音的,冯可依先把静音框的复选勾去掉,然后把耳麦套在脖子上,从计算机里拔出声波输出线,只留下话筒的输入线,心里不安地想道,不仅是我这里,整个办公室他都能看到啊!他是看到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才想用音箱和我说话的……      “可依,憋了一上午,尿了很多吧!哈哈……”应该是看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张维纯通过音箱,毫无顾忌地羞辱着冯可依。      狂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环绕着,幸好是中午,走廊里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听到,冯可依紧紧握住双拳,不停地颤抖着,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愤。      “可依,回答我!”      张维纯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冯可依吓得一缩脖子,连忙答道:“是……是的,尿了很多。”      “这才过了半天,剩余的时间还很长,嘿嘿……可依,一定要乖啊!不能尿裤子啊!”      “是……是的。”听着张维纯发出像哄小孩一样的声调来狎戏自己,冯可依不禁一阵恶心,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似乎感觉到冯可依厌恶的情绪,张维纯不悦地哼了一声,责怪道:“怎么,可依!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的母狗奴隶。”      “没……没有不满。”冯可依停顿了一下,才颇为不愿地说道。      “当我是傻的吗!你脸上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即使你想瞒也瞒不过去,是不是因为快感不足,而对我心存不满呢?”      张维纯阴测测的话令冯可依不寒而栗,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      “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啊……”冯可依依言拉出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只见里面凭空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个粉红色的卵形跳蛋。      “只是憋憋尿,实在忍不住了便尿在纸尿裤里,这么玩没什么意思,难怪你会心存不满,的确是快感不足啊!这个强力跳蛋是我特意为了满足现在这种状态下的你准备的,是心心相映的礼物。可依,在换上新的纸尿裤之前,把它塞进你下流的小屄里面,这样你就不会心存不满了吧!哈哈……”      张维纯无耻的狂笑再次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好想把计算机的音量关掉,又怕惹来残酷的报复,只好苦苦忍耐着他颠倒黑白的羞辱。      “怎么又不回答了!可依,我要你做什么都明白了吗?”笑声戛然而止,张维纯对冯可依没有马上迎合很不满意,不悦地叫道。      “明……明白了。”冯可依屈辱地答道,然后猛一咬牙,从塑料袋中把跳蛋取出来。      上面没有开关,不会又是用无线信号控制的吧!如果突然启动,我就成了案中肉,只能任由宰割了……瞧着手中看起来小巧精致的跳蛋,冯可依却像是见着什么恐惧的东西似的,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审批第二次方案的说明会上,被锁在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突然启动而搞得高潮迭起、不停出丑的惨状。      “看来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可依,你都看呆了,是不是兴奋得直咽口水啊!还不赶快塞进去,小屄都迫不及待了吧!嘿嘿……”      在张维纯充满下流话的催促下,冯可依认命地把跳蛋抵在濡湿的阴道口上,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啊……”      听到冯可依发出低沉绵软的呻吟声,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嘿嘿”淫笑着,问道:“可依,舒服吗?”      冯可依羞红了脸,暗怪自己不该情难以控、发出淫荡的声音,抖颤着嗓音,嚅嗫地答道:“舒……舒服。”      “把纸尿裤提上去!”      “是……”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泪光,冯可依屈辱地把新的纸尿裤提了上去。      “穿上了纸尿裤,就不怕尿裤子了,现在总算可以努力工作了吧!淫乱的母狗可依。”张维纯肆意地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冯可依。      “是……是的。”能够预想得到,从今往后的两个多月,为了丑事不泄露出去,只能在张维纯非人的凌辱下渡过了,冯可依一阵悲从心来,一边哽咽地答道,一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父母家的宅电。      “谁给你打电话了,寇盾先生吗?”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询问的声音。      “不……不是,我父母家的电话”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冯可依突然感到很温馨、很想家,好想扑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      “接!”      “是……”冯可依抹去脸上的泪水,稳定一下情绪,按下了通话键。      “可依啊!我是妈妈,最近好吗?”      电话里传出母亲慈祥的声音,冯可依鼻子一阵发酸,连忙忍住哭意,尽量让母亲听不出异样地说道:“妈,我很好,你和爸爸身体好吗?”      “我和你爸好着呢,不用为我们担心,可依啊!这次来电话,有件事想跟你说。俊浩考完试了,想去汉州玩,就在刚才,甩过这句话就跑了。听他说,大概两三周吧!也不全在你那里住,汉州他有朋友,有时,他会住朋友家。可依,要是不影响工作,这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他吧!”      “跑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冯可依皱起了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唉!自从脚受伤后,本来谈好的去美国去不了了,他一直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变得自暴自弃,迷上了旅游……”      “啊……”冯可依连忙捂上嘴,就在倾听母亲说话的时候,阴户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会突然启动呢!一定是张维纯搞的鬼,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在这个时候啊……冯可依马上明白了张维纯的险恶用心,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苦于正在接母亲的电话,不能开口恳求,只能在心中祈祷张维纯别那么过分。      “怎么了,可依?”电话那头的母亲感到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天气热,嗓子有些痒。”冯可依一边紧握手掌,用指甲用力掐掌心,抵御想要呻吟出声的快感,一边随便编个理由,糊弄着母亲。      “汉州是有名的火炉啊!可依,平时记得多喝水。俊浩去你那住,不会影响到你吧!如果不方便,我要他住朋友家。”      妈妈还是那么善良,轻易地被我骗过去了……天知道张维纯会怎样欺凌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是不方便有人住在自己家里,虽然有这些顾虑,可是冯可依不忍让母亲操心,只好强作欢颜地说道:“妈!没什么不方便的,俊浩在我这住,我还能有个伴儿,放心吧!我会用最高规格,好好款待他的。”      “那我就放心了,俊浩不像你,都这么大了,还让人不省心。不过可依,其实,妈妈也挺担心你的。一个人在汉州生活,习惯吗?你这孩子从小就报喜不报忧。”      见母亲操心完俊浩,又担心起自己来,冯可依感觉一阵暖流通过,不禁流下了无声的泪。      “可依,你在听吗?”      电话里又传出母亲担心的声音,冯可依连忙稳定心神,抹抹眼泪,哽咽着安慰道:“妈!我在听呢,只是被感动了,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      “还说要我不担心,可依,别怪妈妈唠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没多长时间,就把老公扔在西京,自己一个人跑来汉州工作半年,寇盾能高兴吗?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诱惑那么多,你还真放心,不怕他变心啊!我和你爸爸都认为你做为新婚妻子,抛下老公,一个人到汉州工作不对……”      早知道到汉州会遭遇这些非人的凌辱,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啊……冯可依不想打断母亲的唠叨,可越听,就越悔恨,心潮一阵翻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好抢着说道:“妈!你别说了,你答应过我不再谈起这个话题的。还剩下两个月,我就能完成工作回到寇盾身边了。”      “还是尽快吧!可依,两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的,没事时,你要经常给寇盾挂电话,虽然寇盾的为人我信得过,可男人都是受不了诱惑的……”      心情变得突然烦躁起来,母亲的话令冯可依生出一种不安,她无法想象自己为了和寇盾团聚后能幸福地在一起生活而忍辱负重,可寇盾却在自己饱受欺凌时与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会的,只是我妈瞎操心而已,寇盾不会那么对我的……冯可依用力地摇动脑袋,似乎想把母亲给她的不安和惊恐甩出脑外,然后,有些不耐烦地对母亲说道:“妈,我知道了,我还有工作,先挂了啊!”      “可依,别那么辛苦,注意身体啊!”      似乎听到母亲的叹息声,冯可依用力地点点头,饱含感情地说道:“妈!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和爸多保重啊。”      随着电话的挂断,阴户里的跳蛋一下子增强了,冯可依不由呻吟起来,“啊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把……把它关掉,啊啊……啊啊……”      “一边和母亲通电话,一边被小屄里下流的玩具搞得发出淫荡的声音,嘿嘿……可依,你可真骚啊!”      张维纯刺耳的淫笑声又开始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难堪地扭动着身体,羞愤说道:“太……太过分了,啊啊……啊啊……不要,快停……停下来……”      跳蛋真的停下来了,自己的央求头一次管用了,冯可依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疑惑的眼睛,同时听到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戏谑的声音,“既然你说停,那就停下来好了,可依,不要用那么不满的眼神看我啊!”      “我……我哪有不满……”阴户里燥热难耐,更加难受了,似乎不舍跳蛋就此停下来,冯可依感到自己的口是心非,不由越来越小声,羞臊得低下了头。      “哼!看你的骚样!可依,你说的俊浩是谁啊?他从你父母家跑过来了?”      “嗯……我的弟弟,是个大学生,打算暑假到我这住几天。”冯可依老老实实地交代着事情的原委。      “咦!亲弟弟?可依,你有弟弟吗?”张维纯似乎很感兴趣,追问道。      “是的。”      “既然流着同样的血脉,可依,只怕你弟弟也和你一样是个受虐狂吗吧!哈哈……”      张维纯狂肆的笑声、下流的语言碰触到心中不容侵犯的地方,冯可依怒视着隔板左上方的摄像头,斥道:“你胡说,不许你那么说我弟弟。”      “我的小母狗发怒了,嘿嘿……喝一杯水镇静一下吧!”      惨了,又要我喝……听到张维纯阴惨惨的命令,冯可依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顿消,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答道:“是……”,然后,去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纯净水,在摄像头面前,苦涩地喝了下去。    ×××××××××××××××××××××××××××××××××××      下午两点,冯可依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利用两周的周末休息时间、视察名流美容院汉州地区周边城市各分店的报告,向李秋弘做详细的说明。      王荔梅给自己捎回午餐后便出去逛街了,李秋弘直到午后上班才回来,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张维纯待冯可依吃过三明治后,便让她不停地喝水,不断用跳蛋挑逗她,使她始终处在高昂的情绪下,但就是不允许她泄身,也不许憋不住尿的她尿出来。      冯可依一边端着报告向李秋弘汇报,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忍耐着欲要喷泄出去的尿意。      “啊啊……”从午后上班时就停下来的跳蛋突然启动了,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强的震动,猝不及防下,正在汇报的冯可依不由呻吟了一声出来。      看到李秋弘和王荔梅都奇怪地望向自己,脸唰的一下红了,冯可依连忙向大家点头致歉,心中又是羞惭,又是惊恐,因为一直在用力收缩才导致不尿出来的尿道口,在跳蛋的强力震动下,渐渐失去了控制,随时都有可能尿出来。      又是踩脚尖,又是扭身体,在话和话连接的瞬间咬嘴唇,冯可依千方百计地尝试用各种方法延缓尿意,可是,强烈的尿意如万马奔腾,根本不是靠意志可以抗拒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尿了……啊……好羞耻啊……到达极限的冯可依一边在心头哀叹,一边在喷泄的瞬间,绝望地把夹紧的腿向两侧分开一些,在李秋弘和王荔梅的注视下,开始屈辱的放尿。      这次放尿与之前不同,尿道口都麻木了,根本控制不了流速,大量的尿液泄洪般从尿道口力激射而出,打在纸尿裤上。      一下子尿了这么多,还这么急,不会渗出来吧!不会把纸尿裤冲下去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担惊受怕的冯可依感到吸收了自己的尿液的纸尿裤越来越重,好像要从臀部上掉下去了。      憋到极限的放尿的确会产生性的快感,而且阴户里的跳蛋还在以最大的频率震动着,被羞耻的当众放尿刺激得兴奋连连的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无比的受虐快感,脑中越来越昏沉飘忽,整个人渐渐被带入到错乱的感官世界里,只是靠精湛的业务水平,本能地做着报告。      啊啊……不要在这个时候泄啊……不知尿了多久,尿液开始变少了,稀稀拉拉的,可火热的阴户却开始不规则的收缩,冯可依心中腾起一阵即将飞上天的感觉,不由惊恐地在心中叫道。      先是羞耻的放尿,再是淫荡的泄身,泄身之后,阴户里的跳蛋开始以一种令人舒美的频率震动着,在曼妙的高潮余韵的抚慰下,冯可依渐渐恢复了清明。清醒之后,令冯可依尤为羞惭的是,此刻,一阵神清气爽,似乎充满了精力,思维也异常活跃,张维纯羞辱她的话在脑中不断盘旋,“我只是帮你解决变态的性欲,来让你充满干劲地工作……”      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那些话是他乱讲的,只是用于羞辱我,可是……现在的我不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尿也尿过了,身子也泄了,得到满足的我,变得精力充沛,才能充满干劲地工作吗……冯可依验证着自己,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得出了令她悲哀惊悚的结论。      不会挤出来吧……终于汇报完了,冯可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敢就那样坐下去,生怕纸尿裤里的尿液被自己的体重挤压得渗出来。      “可依,可以了,坐吧!”李秋弘不解地望向冯可依,不明白为什么做完报告了,还不肯坐下去。      “嗯……”应了一声,冯可依只好慢慢地坐下。      呀啊……不要啊……到底还是渗出来了……臀部还未落实,大腿内侧便升起一阵热腾腾的感觉,冯可依羞耻地低下了头,心中悲戚戚的,眸中一片模糊,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   晚上九点,冯可依又被张维纯命令,出去买衣服。张维纯通过手机彩信发过来的示范图片上,衣服有四款,分别是胸襟开得很大的吊带衫、距离膝盖二十厘米以上的超短裙、没有内衬的三角胸罩和像晚礼服那样坦胸露乳的抹胸紧身连衣裙。张维纯要求冯可依大量买入,越性感,越暴露,越好。      除了三角胸罩,冯可依从来没有买过这类轻浮的衣物,而且还不知道汉州什么地方卖这些衣物,只能一边在繁华的商业街溜达,一边找路人询问。      就在冯可依好不容易找到卖这些衣物的商店,像购物狂似的装满了整整一个购物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是应该已经到达汉州的冯俊浩的电话。      “姐,咱妈跟你说了吧!好高兴啊!又可以和亲爱的姐姐一起住了。”      听着冯俊浩开心的声音,冯可依也被感染得心情好起来,脸上浮起关切的笑容,说道:“俊浩,已经到汉州了吗?”      “嗯。”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姐,不用了,我正在去朋友家的路上。”      “咦!你不过来?刚才不是说喜欢和姐姐一起住吗?”      “呵呵……只是表达一下想念的心情啦!其实我是想看看结过婚的姐姐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疼我,现在放心了,姐夫并没有完全夺去我心爱的姐姐。我跟妈说去你那住,是让妈放心的,这次去汉州玩,我打算一直住在朋友那里的。”      从小就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弟弟很无奈,总是被算计,冯可依苦笑着说道:“俊浩,好不容易来汉州,真的不打算来看看姐姐吗?我也挺想你的。”      “一定会去看姐姐的,而且,姐,我还得去你那儿一起哄妈呢!给她制造我们住在一起的假象,呵呵……那天,姐姐可要好好地款待我啊!”      “休想我和你一起骗妈,哼!我一定会戳穿你的!俊浩,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冯可依也就是嘴硬,从小,她就很宠爱弟弟,在弟弟的指使下,无可奈何地一起哄骗妈妈的事简直数不胜数。      “现在还不确定。”      “真拿你没办法,还是尽快过来吧!等你定好日期,一定记着给我来电话啊!我好去接你。嗯……如果是临时决定的,我要是赶不回来,你就直接过来,找一楼的门卫开门,一会儿,我就去跟门卫说,我的地址是……”      “知道了,姐,我要上车了,先挂了,拜拜。”      冯可依把电话放回手提包里,不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虽然很想见弟弟,但今天母亲的电话给了她很大烦恼,要和弟弟一起生活两三周,以她现在身不由已、随时会被张维纯凌辱的状态,实在是很不适宜。       和冯俊浩通完电话,冯可依继续购物。本来被强迫出来、乏然无趣的采购,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开心起来,冯可依取过一条带有细微的褶皱、轻薄透明的乔其纱材质、特意突出胸部轮廓的吊带衫放在身上比量着,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穿着这件性感的吊带衫在办公室里的样子,心儿忽然激荡起来,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当冯可依推着购物车,把一大堆性感暴露的衣物拿到交款台付款时,收款员恰好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小伙子难为情地翻动着一件又一件简直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衣物,在上面扫码,红着脸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窘态,冯可依兴奋极了,身体里腾起一股刺激的暴露快感,感到阴户深处一阵收缩抖动,就像白天强劲的跳蛋在阴户里震动似的,大量的爱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汹涌地溢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十) ——赶赴机场—— 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冯可依拥有E罩杯的巨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记得初时,无论做出什么动作都会感到乳房有沉甸甸的质感和强烈的摇动感,与之相伴的是巨大的满足感和愉悦兴奋的心情,还有一些不协调的感觉,仿佛这对引以为豪的巨乳不是自己的。而现在,不协调感业已消失了,冯可依完全适应了这具崭新的身体。 可是,刚拥有这对巨乳时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体。今天,冯可依按照张维纯的命令,换上了没有内衬、像比基尼泳衣一样又小又轻薄、只能勉强遮住乳头的三角胸罩,外面穿着一件低胸无袖的吊带衫去上班。清晨,冯可依像往常一样,快步向地铁站走去,每当迈开脚步,沉甸甸的乳房剧烈地摇晃着,搅动得吊带衫一阵晃动,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看过来,使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禁不住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在乳房不停的摇动下,不住摩擦着三角胸罩,渐渐的,身体里升起一种甘美酥痒的感觉,乳头很快翘起来了,胀硬得像一颗红樱桃,顶在胸罩上面,透过轻薄的乔其纱吊带衫,可以看到微微凸出的圆点。与冯可依擦肩而过的行人和在电车里比邻而站的乘客,无一不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上面,搞得冯可依一阵脸红心跳,就像绽放的海棠花一样娇艳动人、艳光四射。 电车里非常拥挤,穿着无袖吊带衫的冯可依高举手臂,用力地拉住吊环站立着。虽说经过了激光脱毛处理,腋下光洁细嫩,不会因为暴露乱蓬蓬的腋毛而羞惭,可腋窝是冯可依的第二性感带,是她身上不能看也不能摸的地方,只是露出敏感的腋窝,再加上乘客们无意的触碰,冯可依在强烈的羞耻下,竟然感到了性的快感,溢出了淫荡的爱液,把火热的阴户染得津湿一片。 而且,肛门里还插着一根下流的淫具,每当电车颠簸一次,随着身体的剧烈摇晃,被淫具搅动的肛门里便腾起一阵像排不出便时那样难受的感觉。这种苦闷感、不适感也刺激着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冯可依紧紧抿住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做贼心虚地感到身边的乘客都在看她的臀部,不禁羞耻地低下头,脸上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热。 ×××××××××××××××××××××××××××××××××××   冯可依从手提包里取出兼有房卡性能的出入通行证,在特别行动小组室大门上的卡槽里轻轻一划,打开了门。每次划卡开门,冯可依都很纠结,不想看到通行证的背面。之前,通行证背面喷涂的是冯可依在月光俱乐部的吧台前自慰的图片,现在,换了一个新的图案,上方印着红色的文字——失禁的母狗奴隶可依,下方则是由隐藏在办公桌底下的摄像头拍摄的前天在办公室里换纸尿裤的照片。 “早上好,咦!好漂亮啊!可依姐,你这身打扮,真的,真的好性感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这样的衣服呢!”王荔梅看见推门进来的冯可依像自己一样一身清凉的打扮,不由眼中一亮,绕着冯可依转了一圈,欣赏着露出大片肌肤、薄如纱娟的吊带衫,口中不住发出赞叹声。 “早上好,荔梅,真的好看吗?这类衣服都是小姑娘穿的,我看起来是不是不协调啊?”被王荔梅一个劲地夸着,冯可依有些害羞地问道。 “怎么会不协调呢!简直好看得一塌糊涂啊!可依姐,你以前总爱穿职业套装,虽然也很美,是那种成熟的美,但太庄重了,不够欢快,现在这样多好,又清新,又性感。组长,你说可依姐还是这样打扮好看吧?” “嗯,光彩夺目,我都看入迷了。”胸前的吊带衫高高隆起一团,随着呼吸微微耸动着,李秋弘借机仔细打量着冯可依,不住偷瞄着从低胸吊带衫的胸襟处露出来的深邃的乳沟和一小半雪白润泽的美乳。   “谢谢,承蒙夸奖,咯咯……不过,穿成这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外面太热了,这样打扮能凉快一点……”一直对自己冷淡的李秋弘也加入进来,夸奖自己美丽,这里也有王荔梅不着痕迹地调和的成果,意识到李秋弘正在偷瞄自己胸部的冯可依不好破坏好不容易有缓和迹象的关系,只得含羞地任他看了,又耐不住羞耻心,强调似的解释一下穿吊带衫上班的原因。 “这倒也是,可依姐,我想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把花院长精心为你打造的美白肌肤露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未免太浪费、太暴殄天物了,咯咯……” “我哪这么想了……”仿佛被王荔梅说中了要害,冯可依的脸突地红了,心潮开始激荡起伏,感到一种暴露身体的兴奋。 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冯可依打开计算机电源,登录视频会议系统。与她预料的一样,张维纯的图标亮着,正在等她上线,于是,冯可依在心里发出一声哀叹,把耳麦戴在头上。 “可依,早上好,这么早就来了,看来不是很累嘛!嘿嘿……” “早上好,老……老公。”冯可依小声地说着,唯恐被不远处的李秋弘和王荔梅听见。 “可依,今天很乖啊!不用我提醒,就主动地这么称呼我了。” “是……是的。”冯可依抖颤着声音答道,感到一阵屈辱。 “昨晚的你,那么羞耻,那么狂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火辣淫荡的小妖精,我还以为你睡一觉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嘿嘿……” 顿时,在月光俱乐部里发生的事如幻灯片一样在冯可依的脑海里回映起来。就像张维纯说的,昨晚,冯可依被贯穿身体的受虐快感占据了身心,淫荡地扭动着蛮腰,陷入到忘我的境界中,一边羞耻地沐浴着张维纯的嘲讽讥笑,一边兴奋地痴狂、迷乱。   “可依,你要是想泄出来的话,那就不停地叫我老公,从今以后都这么称呼我,现在,叫一叫让我听听!” “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老公,老公……”肛门紧紧地收缩着,用力夹着深陷在里面的张维纯的手指,冯可依一边被张维纯粗暴地搓揉着裸露在外的乳房,一边狂乱地叫着只有寇盾才能享受的称呼,堕进了黑色的快感漩涡中。          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想要把自己淫乱不堪的样子从脑海里驱除掉。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把深深爱着的寇盾完全抛在脑后,在张维纯充满恶趣味的狎戏下,哭着求他允许自己泄出来,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信誓旦旦地宣称张维纯不仅是她的主人,还是她的老公,以后,都以老公的称谓来称呼他。冯可依回想着自己沉浸在肉欲里的下贱样子,不禁对毫无底线的自己充满了厌恶感。 “到单位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可依,没忘记吧?” “没……没忘。” “说说看!” “涂……涂香水。”嘴唇不住抖颤着,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话。 “为了把自己打扮得更像母狗,让身上散发出母狗的味道,这是你每天早上的必修课。赶快做给我看!” “是……”安装了照明装置的办公桌底下光明瓦亮,下半身藏在桌子底下的冯可依撩起裙子,褪下了丁字裤,然后分开双腿,分别贴在左右的侧面板上,让赤裸的阴户暴露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前。 冯可依偷偷瞄了周围一眼,见李秋弘和王荔梅没有注意她,便快速向下伸出手,把食指滑进濡湿的阴道里面,掬出一手指爱液,不为人察觉地抹在颈部。 “嘿嘿……看到了,可依,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儿!插在菊花里的是我昨晚给你的肛门塞吧?” “是……是的。”一直欠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冯可依羞耻地答道。 这个肛门塞是昨晚从月光俱乐部离开时,张维纯交给她的。在雅妈妈的要求下,朱天星给冯可依上了锁,把阴户保护起来,张维纯只好把兽欲发泄在冯可依的肛门上。又是用手指,又是用珍珠穿成的肛门棒等淫具,张维纯随心所有地玩弄着敏感程度不亚于阴户的肛门,整整玩了两个小时,最后,以不在客人们面前浣肠为条件,胁迫冯可依翌日戴满一天肛门塞。 第二天清晨,冯可依起床后,先是如厕,然后与平时一样进行日常惯例的浣肠。洗净了肛门,冯可依把昨晚张维纯交给她的肛门用润滑油涂在手指上,一边轻柔地揉着紧紧聚在一起的菊花瓣,一边在入口处抹。 抹好了肛门,冯可依又挤出一些润滑油,涂在肛门塞上。随后,羞耻得身子直抖的冯可依努力做到全身放松,深吸了一口气,将流线型棒状肛门塞的前端对准肛门,用力一按。顿时,在双层润滑下,肛门塞畅通无阻地滑进肛门深处,只在外面留下一个薄薄的圆形底座。 虽然刚刚如厕,但肛门里突然纳进一个棒状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不适,肛门被塞得满满的,腾起一阵便意和又痛又痒的压迫感。 肛门里塞着肛门塞的冯可依呼吸着车厢内污浊的空气,站在拥挤的电车里面,耳里不断钻进乘客们喧嚣的说话声。一时间,冯可依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下流的体姿的错觉,肛门里忽然变得好热,火辣辣的。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肛门,肛门塞在肛门里面微微地蠕动着,一股甘美舒畅的快感飘了出来,冯可依不禁迷离着朦胧的眼眸,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嘿嘿……舒服吧!可依,昨晚我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被我玩弄肛门。” “是……是的,老……老公,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听着张维纯刺耳的淫笑、下流的话语,好不容易驱散的受辱画面又回到了脑海里,冯可依带着哭音,凄婉地求道。   “我是在满足你,让你能够心无旁骛地为我工作,可依,别光涂脖子,还有腋窝!” “是……是的。”冯可依做贼似的窥探下周围,然后抬起胳膊,用湿亮的手指在腋窝上抹了一把,便快速地落下、夹紧。 ××××××××××××××××××××××××××××××××××× 下午四点钟,冯可依眉头紧锁地接起了张维纯挂过来的电话。 “跟我出趟远门,紧急工作,马上到汉州机场!” “咦!汉州机场?现在就出发吗?”冯可依疑惑地问道。 “对,直接去机场三号航班楼,南北航空。” “要……要去哪啊?”冯可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来了就知道了” “那个……”见张维纯不说,冯可依更加不想去了,吞吞吐吐地正待拒绝,便听电话里传出张维纯不耐烦的声音,“别问这问那的,叫你来就赶快过来。” “知道了,可是,我还没准备出差的物品呢!” 冯可依只好不情愿地应道,心想,既然是出差,当总得带些办公用品和个人物品吧…… “出差的物品嘛!嘿嘿……只需要带一个,就是你下流的身体。好了,你跟李秋弘说有事去分公司,然后乘出租车过来,可依,明白了吗?” “明白了……老……老公。”冯可依终于明白过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出差。 “出发之前不要忘记往身上涂香水,乘上出租车的时候,马上给我打电话!” “是……”挂掉电话后,冯可依便趁李秋弘和王荔梅没注意到这边时,偷偷地把爱液往身上涂去。明知自己是被逼的,干的还是自己羞辱自己的事,可冯可依就是感到兴奋,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地溢出来,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涂好香水后,冯可依拎起手提包,对李秋弘说道:“组长,张部长让我回分公司一趟。” “走吧!大周末的,瞎折腾什么啊!可依,我真同情你,美妙的周末过不成了,要对着张维纯那张讨厌的嘴脸了。” 李秋弘好像和张维纯矛盾很深啊……在李秋弘深表同情的语言下,冯可依一边想,一边走出了办公室。 拦了一辆出租车,冯可依坐在后排座位上,礼貌地告诉司机去汉州机场,便掏出手机给张维纯挂电话。 “老……老公,我是可依,现在已经坐上车了。”每次叫张维纯老公,冯可依都感到一阵屈辱,需要鼓起很大勇气才能叫出口。 “可依,把内衣全部脱掉。” 冯可依用力抓着手机,心中羞愤难当,沉默了一会儿,咬着牙问道:“在……在车里吗?” “明知故问,快点!脱完后告诉我。” “是……”冯可依把身体向左挪了挪,为了不让司机看到她稍后羞耻的脱衣行为,移到驾驶位的正后方,然后,把电话放在触手可及的座位上。 司机是个老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蛮老实的,这多多少少令冯可依感到心安。冯可依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后面观察了司机一会儿,见他只是专心开车,不像其他出租车司机,一见乘客是个孤身美女,便厚着脸皮搭讪。于是,觉得不会被司机发现的冯可依猛一咬牙,鼓起勇气,把手反伸到背后,放在从吊带衫露出来的三角胸罩搭扣带上。 轻轻地拨下搭扣,失去束缚的两座E罩杯巨乳顿时在吊带衫里跳动起来,把薄薄的三角胸罩撞向一边。一只手扯着三角胸罩细细的肩带缓缓下拉,掠过裸露在外的肩头,冯可依小心翼翼地褪下一侧的肩带,然后是另一侧。肩带全部褪下来后,冯可依撩开衣摆,把手伸进吊带衫里,抓住三角胸罩的罩杯,慢慢地拉出来,不发出任何声音地塞进手提包里面。 这几下简单的动作用不了多大力气,却令紧张无比的冯可依出了一身汗,她屏住呼吸,唯恐正前方的司机听到自己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胸前两座圆球般的巨乳在吊带衫里波澜壮阔地起伏着。冯可依低头一看,只见深深的V字形领口上露出两大团雪白耀眼的乳肌,轻薄的乔其纱面料被翘起的乳头顶着,浮起两个小手指指尖大小的凸点,如果细细打量过去,能隐隐约约看见乳头的形状和颜色。 乳头翘起来了,好羞耻啊……冯可依连忙抬起头,不敢去看胸前,乱跳的心儿激荡难平,羞惭地感到自己已经兴奋起来了。 车租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等待十字交叉路口的信号灯变绿,冯可依见周围没有并排的车辆,便把手伸进裙子里,拨开卡扣,将黑蕾丝吊袜带的吊带从长筒丝袜上取下来,然后,慢慢地弯下腰,把肉色的丝袜褪到脚踝上,再脱掉高跟鞋,依次抬起脚尖…… 长筒丝袜脱下来后,接着是吊袜带,冯可依揪住腰上魅惑性感的吊袜带,转了半圈,将搭扣转到前面,轻轻一拨,吊袜带便轻飘飘地脱离了身体,落在座位上。随后,冯可依拈起腰际两侧的蝴蝶结系带,向下一拉,将系带式的丁字裤解开,薄如纱娟的丁字裤也和吊袜带一样,脱离了身体,轻飘飘地落在座位上。 冯可依瞄了司机一眼,看他正忙着启动车子,便飞快地将裙内的吊袜带好丁字裤取出来,和之前褪下的丝袜一起装进手提包里。 “都脱……脱下来了。”冯可依拿起身边的手机,吁吁带喘地说道。 “太慢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 “对……对不起。”见张维纯等得不耐烦了,冯可依连忙道歉。 “把裙子卷起来,两只腿最大限度分开,让你的小屄全露出来,然后自慰。不许敷衍我,一定要泄出来!等你泄了时,用手机给我拍段视频发过来,我要检查。如果我没看到小屄发洪水的骚样,哼……我就让你在机场接着做!可依,明白了吧!”张维纯淫笑着说完,便把挂断了电话。 在出租车里自慰,还要把我的……我的屄都露出来,这样好……好下流啊……冯可依放下电话,在心里默念着张维纯的要求,心跳猛然加快了,一张脸羞得通红,一边忍不住发出刻意压低的呻吟,一边明知道张维纯听不到,还是羞答答地答道:“是……老公。” 出租出已经离开了市区,驶上高速公路,冯可依提起臀部,把压住的裙摆撩起来。不知道是冷气开得太大,还是因为刚才在车里下流的脱衣行为,身体太过燥热,浮出细汗的臀部刚一接触到皮革座席,冯可依便感到一阵冰凉,不由剧烈地抖颤了一下身体。 放下臀后的裙摆,冯可依把手移到前面,揪起落在腿上的裙角,慢慢地撩起来、卷在腰上,露出赤裸的阴户。冯可依用力地向两侧分开腿,摆成V字形,在从车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雅妈妈赠与的银环穿在阴蒂上,一圈圈细钻闪闪发光,发出妖艳的光芒。 冯可依观察着司机,见没有什么异样,便伸出左手,放在小腹上。手指一触到被奢华的银环装点得分外娇艳的阴蒂,冯可依便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感到身体里腾出一股甘美得无法形容的快感,不由羞耻地想道,我在做什么啊!竟然在出租车里做出这样的事,我现在这副样子好下流啊!可是,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刺激呢!真的好舒服啊…… 左手的食指画着圈,轻柔地抚弄着已经充血变红、肿胀起来的阴蒂,冯可依又伸出右手,搭在阴户上,食指缓缓地滑入濡湿的肉缝里,一点一点沉进紧凑的阴道。阴道里好热,冯可依感觉手指就像被一汪温暖的温泉浸泡着,柔软的阴道不住蠕动着,像是吮吸一样,把手指向深处吸去。 我怎么一做下流的事,就会这么兴奋呢!受不了了,好舒服啊,我要忍不住叫出来了……冯可依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深入阴道里的手指只是缓缓地律动着,但爱液却“咕噜咕噜”地流出来,好像泉涌似的,连被肛门塞塞住的肛门都感到一阵暖流淌过,股间的真皮坐席已变得亮晶晶的,尽是顺着大腿流下来的爱液。 窗外,一辆又一辆跑车疾驰而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冯可依看到开车的年轻人似乎在向自己笑,不由一阵惊悚,下意识地佝偻着身子,可耽于自慰中的手指却还在兴奋地动着,根本停不下来。 感到自己就要泄出来了,沉浸在刺激的暴露快感下的冯可依拿起手机,在极度的昂扬兴奋下,将摄像头对准汁水淋漓的阴户,用力按了一下摄像键。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飞了……握着手机的右手怎么也保持不了稳定,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揪起阴蒂,夹在指腹间又快又重地来回搓捻,出租车的后排座上,双腿大大劈开的冯可依暴露着阴户,在心中快活地呻吟着,一双雾霭般朦胧的眼眸飘忽闪烁,完全看不出一丝理性,有的只是狂炽的淫欲。 好像意识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是多么下流、多么令人不耻,冯可依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脸上浮起羞惭的表情。迷茫的眼眸看看正前方专心开车的司机,再看看窗外优美的风景,冯可依想起车内淫乱的光景,一种似要眩晕过去的羞耻窜上心头,身子不受控制地抖颤着。 定定地瞧着手上的手机,瞧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淫靡的银环凌乱地搭在一丝毛茬也看不到的粉嫩阴户上,染上了晶莹的爱液,闪出点点水光,看起来是那么凄美绝艳。冯可依幽叹一声,眼眶里滚动着颗颗圆滚的泪珠,左手又开始动起来,用力地摩擦着亟待抚慰的阴蒂。 不久,身体就像瑟糖般抖起来,在自暴自弃和兴奋刺激的受虐快感下,冯可依一口气登上了快乐的顶峰。紧紧咬着嘴唇,冯可依苦苦忍耐着想要高声呻吟的冲动,等待浪潮般击打在她身上的快感狂澜落下去,可是,急促的喘息声怎么也压不下去,还是落在了正前方司机的耳里。 “女士,不舒服吗?是不是晕车了?” 冯可依见司机好像要回过头来,急忙合上腿,把裙子撩回去,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叫道:“没……没有,我没事。”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十一)      ——水手服套裙—— 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手机突然响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张维纯的电话,浑身酥软、无力地靠在靠背上的冯可依慵懒地举起手,按下接听键,把握在手里的电话放在耳边。      “泄了吗?”      “泄……泄了。”恢复平静的巨乳又开始波浪般起伏起来,敏感的乳头摩擦着乔其纱,刚刚到过一次高潮、还很火热的身体里重又生出一股曼妙的快感,被张维纯的下流话搞得心儿荡漾起来的冯可依吁吁娇喘地说着。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啊!无论什么环境,一转眼的功夫都能泄出来,可依,你这么淫,不觉得羞耻吗”      “对……对不起,我……我感到好……好羞耻。”冯可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张维纯道歉,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似的,一时间,不由呆住了,朦胧的眼眸里闪着疑惑,心想,他不是我老公,我是被逼才这么叫的,我的老公是寇盾,只有寇盾才是我真正的老公……      “司机发现了吗?”      冯可依连忙打断思绪,答道:“没有。”      “看来这个司机是个呆头鹅,竟然没有发现,嘿嘿……真遗憾啊!要是发现就好了,一边被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一边自慰,你肯定会更起劲的。”      我才不会呢……冯可依按照张维纯形容的光景想象着,就像被燎着了一样,身体顿时火热起来,不禁感到自己心中的否定是多么可笑。      “泄身时的骚样都录进去了吗?”      “录……录进去了,不过,可能……”冯可依想起泄身的刹那儿,握着手机的手好像抖得很厉害,摄像头不知对准哪儿了,又有些不确定了。      “不过,可能?可依,看来我要小小地惩罚一下你了,现在,让司机听到那样,大声地说舒服!”      锁紧的眉头充斥着不愿,冯可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难为情地张开嘴,声音不大不小,颤声说道:“舒……舒服。”      “太小声了,谁能听见?再说一遍,大点声!”      “是……”冯可依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唾液,然后,仿佛豁出去了似的大声说道:“舒服。”      司机的头动了动,好像被惊动了,冯可依看着老年司机竖起耳朵倾听的样子,不由一阵羞耻,顿感脸上火辣无比。      “嘿嘿……载你的司机真是倒霉啊!平白无故地被惊扰了,可依,你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歉意呢!这样,做为来自母狗的致歉礼物,你就把之前脱下来的内衣当做落下,放在座位上、送给他吧!”      “不要啊……老……老公,饶了我吧。”冯可依一听,顿时慌了,连忙哀声求道。      “不要!嘿嘿……既然这么不情愿,那么你就把刚才拍的视频给他看,向他道歉,诚恳地承认错误,不应该在他的车里,做那么下流的事。”      “呀啊……我做不出来……老公,求求你了……”一番苦求无效后,冯可依只好哀羞地答道:“好……好吧!我把内……内衣放在那儿。”      冯可依从手提包里取出方才脱掉的长筒丝袜、吊袜带、丁字裤、三角胸罩,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身边的座位上。这时,车租车终于驶进了汉州机场第三航班楼,缓缓地停了下来。      递给司机车费后,羞耻至极的冯可依连找钱也没要,像逃一般从出租车里跳出来,向航班楼快步疾走。一边走,冯可依一边听到身后传来司机的呼喊声,“女士,你有东西落在车里了……”,不由一阵惊慌失措,拖着酥软无力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跑起来,感到阴道开始不规则地抽搐,大腿内侧湿淋淋的,好像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奔进航班楼,冯可依这才惊魂初定,看了眼手表,已经五点钟了。呼哧带喘地来到南北航空接待台,冯可依看到张维纯在不远处向她招手,迟疑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慢,给你这个,马上去办登记手续!”张维纯等得不耐烦了,训斥了冯可依一声,递过来一张卡片。      “对……对不起。”冯可依脸一红,连忙致歉,接过来一看,是一张今晚六点由汉州飞往东都的一等舱机票。      领过登机牌后,冯可依重新回到张维纯身边,只见张维纯指指脚旁的旅行拎包,说道:“这里面装的是你的衣服,母狗的旅行应该有般配的衣服不是吗!你去洗手间换衣服,然后把换下的衣服都扔到垃圾桶里。”      “是……”冯可依应一声,便提着旅行包向洗手间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里面装的会是什么衣服呢!不会是那些很暴露的下流的衣服吧……      汉州机场的洗手间非常多,虽然客流量很大,但平均下来,每个洗手间没有多少人。冯可依走进空荡荡的洗手间,进到最里面的封闭小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打开旅行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打印好的A四纸。      致淫乱的可依:      换上旅行包里你喜欢的衣服,想必看见了吧!旅行包里还有两个用来满足你的玩具,分别插进小屄和肛门里。肛门用的玩具比你现在用的更粗更长,把它替换过来。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呢!一听要做这些下流的事,心里是不是欢喜雀跃、兴奋不已呢!如果你肯心甘情愿地服从我的命令,对你这个变态的暴露狂来说,这次刺激的东都之行会让你爽不停的。明白了吧!暴露狂可依。      和之前料想的一样,旅行包里装的尽是令她既羞耻又兴奋的物品,冯可依放下A四纸,低头望去。旅行包的最上面放着一个还未开封的包装盒,透过盒子上的透明塑料,冯可依看见里面卧着一大一小两根黑色的电动假阳具。      好粗啊!……冯可依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叹道,哪怕是小的假阳具也很粗,足有现在肛门里的肛门塞的一倍。      装有假阳具的盒子下面便是一些鞋帽衣物了,没有内衬的透明红纱连衣裙,纯白的半袖水手服衬衣,与水手服一套的深蓝色的百褶短裙,同样颜色的高筒袜。衣服下面还有两个鞋盒,小的鞋盒里面装着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大的里面则是红色亮皮的过膝长靴。      怎么没有内衣呢!这条连衣裙是透明的啊!里面没有内衣遮掩,根本穿不出去啊!那么,我只能穿这套不透明的水手服套裙了……没有选择余地的冯可依拎起水手服套裙,发现百褶短裙短的惊人,竟然是超迷你的,大约三十厘米长短,不由呆住了。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经常出没汉州机场,难免机场里会有认识自己的人,冯可依无法想象穿着超短的水手服套裙的自己被人认出来时的窘态。      穿连衣裙?不行,太透了,跟没穿一样,水手服?太短了,而且是小女孩穿的,我要是穿成那样,被熟人看到很羞耻的,我该怎么办啊……冯可依蹲在洗手间的封闭小室里,愁眉苦脸地想着穿什么衣服好,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离登机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了。      快来不及了,不能再犹豫了……随着张维纯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教,冯可依陷得越来越深,抵抗本能越来越弱,感到只能听从张维纯的摆布了,深知违逆他的后果是自己万万不能承受的。      猛一咬牙,脸上升起决然的表情,冯可依豁出去了,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儿,一具美得令人无法直视的胴体赤裸地暴露在洗手间的封闭小室中。      “好热啊……”不知是在不透气的洗手间小室里待的时间太长,还是身体已经起了淫荡的反应,冯可依忽然感到很热,一阵口干舌燥,好想喝杯冰凉的水。      半袖的纯白水手服是在前面系扣的,领口开得很低的海军领蓝白条纹相间,下面配着一条暗红色的领巾,看起来性感诱惑,很像日本女学生的校服。水手服明显是小了一号,紧紧贴在赤裸的身体上,在低胸的海军领间,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晃出深邃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肌,而且,不仅百褶裙是超短的,上面的衬衣也很短,连肚脐都遮不住。      好短啊!太暴露了,屁股都要露出来了……穿好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羞耻地向下用力拽着百褶裙,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只要我不弯腰,就不会走光的……      微微撅起臀部,冯可依开始穿高筒袜,超短的裙摆几乎滑到了腰间,一座雪白浑圆的臀部全部露了出来,紧紧贴在肛门上的黑色肛门塞底座在黑白相映下,格外醒目。      穿上平底皮鞋后,冯可依打开包装盒,取出电动假阳具。大的假阳具似乎与之前第二次方案审批会时插在阴户里的那根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圆形的底座,冯可依坐在坐便器上,将假阳具的龟头抵在阴道口上,慢慢地向深处挤入。      “啊啊……啊啊……”虽然假阳具很粗,但阴道里早已蓄满了爱液,进入得不是那么困难,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假阳具的前端龟头摩擦着紧凑的阴道,不算费力地陷没进去。      巨大的假阳具分量不轻,冯可依担心掉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想了想,还是把假阳具全部推了进去,顶在子宫口上。其实冯可依过虑了,不住蠕动的阴道紧紧吸住了假阳具,根本掉不出来。几乎都要被撑裂了的阴道口弹性极佳地恢复了原状,又变成一个紧缩在一起的小洞,冯可依低头望去,要不是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传出一阵充实的鼓胀感,根本就看不出来里面吞进了那么大的一根假阳具。      冯可依把身子转过来,臀部高抬,一只手杵在坐便器的水箱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绕到臀后,掐住今早插进去的肛门塞底座,慢慢地向外拔去。就在流线型的肛门塞脱离肛门的瞬间,肛门里发出“噗”的一声,听着那卑猥的声音,在深感羞耻的同时,心中猛地一颤,冯可依突然感到一阵激昂的兴奋感向她袭来,阴道里随之一热,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爱液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在大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高高撅起的臀部上,原本致密的菊花瓣全部缩进肛门里面,露出一个红艳幽深的圆洞。因为戴了一天肛门塞,弹性赶不上阴道的括约肌还没有回复原位,肛门还保持着被扩充的状态,冯可依在阴户上掬出一汪爱液,涂在比刚拔掉的肛门塞要粗得多的假阳具上,然后,不无担心地把比肛门大了一圈的龟头顶在肛门上,慢慢地往里面推进。      好辛苦啊……假阳具的龟头进到一半便进不去了,冯可依只好加大力气,幅度很小地在肛门口来回律动着,试探性地往里面挤。      “啊啊……啊啊……”随着龟头一点一点地深入,在胀痛感袭来的同时,冯可依兴奋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      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呢?心都要跳出来了,那里是肛门,不洁的排泄器官啊!可是,感觉好强烈,好想自慰啊……最粗的龟头进去了,剩下的部分就容易多了,冯可依一边羞耻地想着,一边把假阳具推到底,只在外面留下一圈薄薄的塑胶底座。   扩音器里开始放送准备登机的广播,冯可依心中一惊,连忙把脱下的衣服和高跟鞋装进旅行包里,准备出发。      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冯可依低下头,瞧着海军领领口间半露的乳房、被没带胸罩的E罩杯巨乳顶得高高隆起的水手服、清晰可见的两颗小手指指头大小的凸点、露在外面的肚脐和腰肢,两截齐根部的雪白大腿……不由羞耻地娇喘起来,被性感的水手服套裙紧紧裹住的火爆身体一个劲地颤抖着。      广播里又开始催了,再不出去就真的来不及了,冯可依想象得到要是自己没赶上飞机,张维纯肯定会暴跳如雷,非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给寇盾不可。就像上刑场似的,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洗手间小室的门打开。      冯可依低下头、佝偻着身体走着,与几个迎面而来的女人擦肩而过。察觉到她们向自己投过来的奇怪的目光,冯可依感到脸好烫,好想飞奔出去,离开这个令她羞耻得都要昏厥过去的地方,可洗手间外面的人更多,哪里有躲避的地方。      在经过洗面台的时候,冯可依想看看自己穿上水手套裙后到底是什么样子,便鼓起勇气停了下来,装作洗手,向镜子里望去。      呀啊……我这副打扮好下流啊……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是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成熟美丽的脸,而且满脸潮红,眉宇间、眼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春情,一副发骚的样子,可身上却穿着小女孩才会穿的好像日本女高中生校服一般的水手服套裙,套裙还不是常规的那种,更像是情趣装,低胸、露脐、超短,令人很轻松地就能判别出里面没穿任何内衣。      想到自己就要以这么下流的装扮出现在人头滚滚的机场里,面对着卫道者们的指指点点和各种奇怪的目光,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可心儿却在急骤地跳动着,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已,身体就像通电似的,不住颤抖着,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暴露快感,阴道里忽然开始抽搐起来,大量的爱液泉涌般宣泄出去,大腿内侧升起一阵向下流淌的暖意。      冯可依不敢再看下去了,猛的扭过身子,疾步向出口走去。也许是走得太急了,阴道和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不住摩擦着敏感的肉洞,心中陡然升起要泄身的感觉,冯可依连忙把脚步慢下来,一边发出压低了的娇喘,一边蹒蹒跚跚、羞惭不安地走着。      洗手间的出入口附近放着一个垃圾桶,冯可依打开旅行包,趁人不注意,一把把方才换下来的衣服和高跟鞋扔进去,然后,垂下潮红如血的脸,尽量迈大步伐,揣着一颗激昂荡漾的心,跌跌撞撞地向登机牌上标注的五号登机口走去。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办公室玩物(十二)    --一等舱里的玩弄和回忆-- 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乘客们拎着随身的小包,在登机口排成一个整齐的长队,等待开闸放行。冯 可依没有去排队,而是在张维纯的命令下,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歪坐在沙发上。 从超短的百褶裙里露出来的臀部直接贴上座位的皮革,升起一阵冰凉的感觉,同 时,被张维纯搂着肩背像恋人一样偎依在一起,冯可依极其不适,身体僵硬得像 绷紧的弓弦。 “可依,我们最后登机。”张维纯把脸扭过来,在冯可依耳边说道,如果不 看面貌,只看他们的背影,张维纯像是一个宠溺女儿、亲密地在女儿耳边说什么 的父亲,而穿着水手服套裙的冯可依像个依恋父亲的高中生,静静地靠在父亲温 暖安心的肩头上。 “是……”冯可依轻声应道,眼帘低垂,不敢看正前方排队的人群。 张维纯瞅瞅脸色绯红、不敢抬头的冯可依,再看看对面等待登机的乘客们, 明白了什么,嘴角一勾,淫笑地说道:“嘿嘿……大家都在看你呢!他们的眼神 看起来很厌恶嘛!就像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似的。可依,知道为什么吧!想必 他们都看出你是个暴露狂了吧!明明是成年人,身材还那么火爆,却穿着暴露的 水手服在机场出没,不就是想要追求在人前暴露身体的变态快感吗?” 张维纯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似的,瞬间就把冯可依的羞耻心撩到极致,冯可依 更加不敢抬头了,耳中幻听般的听到乘客们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声音,脑海中不受 控制地想象起义愤填膺的乘客们指责自己、辱骂自己的样子,不由紧紧地握着手 掌,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耻,变得火热的身体羞耻得颤抖了起来。 “差不多就剩咱们俩了,走吧。”登机口开始放行了,张维纯见乘客们都走 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向登机口走去。 “是……”冯可依站起来,刚低着头走了两步,便撞在突然停下的张维纯身 上。 冯可依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张维纯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只是翘起下巴,示意自己回头看。冯可依回头望去,身体顿时僵住了,脸上突地 升起一团红云,羞耻得无地自容。方才坐过的沙发上,闪耀着亮闪闪的水光,不 用说那摊水迹肯定是从自己没穿内裤的阴户里溢出的爱液,冯可依在心中羞惭地 呻吟着,想奔过去擦干净,可是,身体刚转过去,便被张维纯拉住了。 “那是发情的母狗留下来的痕迹,这里都有监控,把它留在那儿,让恼火的 工作人员去调监控,认清你的样子,然后尽情地嘲笑你吧!哈哈……”张维纯毫 不留情地羞辱着冯可依,在她耳边淫秽地笑过几声后,便转过身,继续向登机口 走去。 冯可依连忙跟上去,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身子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好 想隐身在张维纯背后,来避开架在高处的监控摄像头。 跟在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张维纯后面,冯可依踏进舱门。乘客们大部分已经入 座了,还有一些站在通道上,正往头上的行李架中堆放行李。冯可依一边轻呼借 过,一边侧身、擦着那些乘客的身体串过去,有些乘客干脆停下来,注视着冯可 依,等她过去。 每当越过一个乘客,冯可依便感觉身后的乘客正在看自己从百褶裙里裸露出 来的大腿和勉强能护住的臀部。只是这种未尽确认的猜测,冯可依便感到一阵阵 羞耻,心儿激荡起伏,一种既紧张又兴奋的感觉荡漾起来。 好不容易来到机首附近的一等舱,穿着与年龄身份不适宜的水手服套裙的冯 可依暴露着半裸的身体,脸上弥漫着羞耻的潮红,嘴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的娇 喘声,一屁股坐在通道右侧、紧靠舱窗的座位上。 在她左侧便是身材肥大的张维纯,就像一堵墙挡在身边,冯可依突然有一种 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的感觉,同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感到张维纯肯 定会在这里对自己做一些下流的事情,玩弄自己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哪怕舱内吹 着凉爽的冷风,身体里还是燥热难耐,冯可依慌乱地打量着四周,令她稍微安心 的是,座位前后并没有坐满,只是各坐了一名乘客。 不久,飞机发出轰鸣声,开始在跑道上起飞,不知坐了多少次飞机的冯可依 却紧张地握起拳头,身子不住抖颤着,明亮的眼眸里闪出一丝羞愤,只因张维纯 在这时,毫无顾忌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张维纯一边抓揉,一边抚摸,冯可依感到大腿上粘粘的, 沾上了从张维纯掌心里渗出来的汗水,身子顿时僵硬住了,感到一阵恶寒,好像 被恶心的爬虫爬过似的。 飞机震荡了几下,平稳地在空中飞行起来。 冯可依刚摘掉安全带,张维纯便迫不及待把手贴着光洁的大腿肌肤游走,探 进百褶裙,滑到大腿根部。食指驾轻就熟地没进濡湿的肉缝,轻轻一挑,拨开阴 唇,滑进紧凑的阴道口里,碰到电动假阳具的底部,张维纯满意地笑了一声,没 入一节指节的手指也不往里深入,就停在阴道口,时而画着圈旋磨转动,时而浅 浅地抽送,使充分湿润的阴道口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乐此不疲地玩弄着。 “啊啊……”紧蹙眉头、脸上一副哀羞表情的冯可依紧抿嘴唇,不想让自己 发出吟荡的声音,就在这时,前面的乘客忽然转过头,微笑着看过来。顿时,冯 可依魂飞魄散,还以为被发现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叫,殊不知乘客只是想 把椅子发倒,便礼貌地向身后的冯可依打声招呼。 冯可依见乘客只是奇怪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并没有发现什么,便放下心来, 可是,乘客奇怪的眼神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惊叫,里面还含有对自己惊人美貌 的赞赏和对自己穿与年龄气质都不相合的水手服的不解。冯可依偷眼瞧着半躺在 椅子上的的乘客,心中升起一阵浓浓的羞耻,而冷眼观望的张维纯似乎是想加重 她的羞耻心似的,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手指抽送得愈发快了。 “嘿嘿……流了这么多淫水,看来你很喜欢在交通工具里玩啊!既然这样, 我就用这个为美人妻下属冯可依服务吧!很漂亮吧!纯银的,也算配得上寇太太 高贵的身份了,可依,你说,这一路上你会泄多少次呢?”张维纯掏出一个银光 闪闪的链子,一头系在阴蒂上的圆环上,另一头捏在手里。 “说起淫水,你的小屄好像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么湿啊!为什么呢!是我打 开了你淫荡的心扉吗?还是因为昨晚被我看透了真面目,不好意思再假装正经了 吧?”张维纯一边在冯可依耳边取笑着,一边配合在阴道口抽插的手指,轻轻地 扯动起牵连阴蒂的银链来。 “啊啊……”一股又刺激又甘爽的快感从阴蒂上腾起,冯可依连忙捂住嘴, 把呻吟声压回去,同时在心里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 张维纯的话勾起了她最想忘记、最屈辱的回忆,冯可依至今都无法相信那场 人间惨剧是真的,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梦中的自己是那么淫荡狂乱,身为人 妻的底线消失殆尽,活生生的一个耽于淫欲中的母狗奴隶,完全忘记了深爱着的 寇盾。冯可依羞惭得身子直抖,眼眸中滚动着悔恨的泪珠,想起了最晚在月光俱 乐部发生的事。 ××××××××××××××××××××××××××××××××××× 昨晚,冯可依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快感,第一次没有戴面具站在舞台上,赤 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羞辱、玩弄。那种羞耻和屈辱以及衍生出来的兴奋、刺激 是冯可依从未体验到的,这也是造成她前所未有的狂乱最主要的一个愿因。 一个在现实世界中专门给名人化妆的化妆师,现在是月光俱乐部新养成的美 女母狗奴隶,正在职员休息室里给冯可依化妆。 好厉害,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化好妆的冯可依 拿起镜子一看,吃惊地想道。 头发被发卡盘起来,上面牢固地扣着紫色闪亮的齐耳假发,眼皮上装上了一 副长长的眼睫毛,有些重,也是紫色的,周围浓浓的眼影同样是相同的紫色。透 过圆圆的镜面,本来就清秀细长的眼眸里飘荡出一股梦幻的妖艳之气,就像一个 性感诱人的绝色精灵。 冯可依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相信镜子里面的女人是自己,不由放心地舒了一 口气,想道,化这样的浓妆太好了,哪怕是熟人也不会认出我来了…… “扑面而来一股风尘气啊!怎么看都像一个周旋在名流身边的高级娼妓,和 你原来清新雅致的气质简直千差万别,可依,这下你就可以放心玩了,不用担心 被认出来,咯咯……”站在冯可依身后的雅妈妈娇笑地说道,可是,任谁都能从 笑声中听出一股冷意。 冯可依不顾雅妈妈的挽留,以不能背叛老公、坚持人妻的操守为借口离开月 光俱乐部,可不久后,又和张维纯一起出现了。自那以后,雅妈妈对冯可依的态 度便一落千丈,言谈举止间充满了冷漠。 冯可依清楚地感受到雅妈妈的变化,也知道雅妈妈蔑视自己的原因是由于张 维纯没有把两人的胁迫关系如实告诉她,在关心则乱下,失去了一贯的精明,轻 易地相信了张维纯的谎言,认为自己欺骗了她,根本没打算为老公保守贞操,而 是在受虐心的鼓动下,不回月光俱乐部找她,反倒在地铁里诱惑男乘客,结伴了 张维纯,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甘心做他的母狗奴隶,来寻求SM的快感。 冯可依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跟雅妈妈谈谈,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自 己是被张维纯胁迫的,如果不做他的母狗奴隶,不在他的命令下做那些淫荡下流 的事,他便会把自己在月光俱乐部做过的羞事告诉老公和公司里的同事。 每次拿起电话,最后都无奈地放下,冯可依担心雅妈妈知道后也于事无补, 反倒会惹怒张维纯。万一他一怒之下撕毁了协议,把自己不能见人的事告诉了寇 盾,冯可依一方面忧心寇盾现在正面临重要关头的公司上市事业会受到影响,另 一方面又怕寇盾抛弃自己。想起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后果,冯可依只能继续隐瞒下 去,苦于被雅妈妈误解却不能解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委屈。 冯可依哪听不出来雅妈妈的怒极反笑,只能在心中哀伤地幽叹一声,默默地 放下了镜子。 “出去吧!” 就在这时,脖子上突然一紧,耳中紧接着听到张维纯的命令,冯可依深吸了 一口气,鼓足勇气站起来,被张维纯牵着脖子上的狗项圈,向职员休息室的出口 走去。 张维纯好像很兴奋,走得很快,不时扯动几下手中狗项圈的银链。冯可依的 阴户和肛门里面都插着沉甸甸的电动假阳具,不能走得太快,走几步便被拉得趔 趄一下,踉踉跄跄地通过了昏暗的走廊,来到舞台两侧的踏步上。因为惊人的美 貌,一直都被男人讨好奉承着,冯可依哪受过如此残酷的对待,一时间,心中倍 感自己的可怜,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下来,沾满了脸颊。 透过朦胧的泪眼,冯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无虚席,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像 钉子一样钉在舞台上。虽然那些兴奋、淫邪的目光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还 是同样的舞台,之前曾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们 玩弄过,但是那时是半推半就的自愿,不像现在完全是被迫的。 冯可依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些衣冠楚楚的禽兽了,心中 充满了不情愿和抗拒,在强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盖不住颤动着,身体筛糖般的 摇晃起来。每当冯可依站不稳了,身体软软地向一旁栽去时,张维纯便用力揪起 乳头上的银环,把她拽起来,让不住呻吟呼痛的冯可依站在镁光灯照射不到的踏 步上,等待上场的时间。 现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儿是几周前与冯可依表演女同淫戏的母狗奴隶黛西。 黛西高高撅起着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后两个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发出 阵阵淫荡的浪叫声。黛西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从她不住摇 摆的腰臀,还有痴狂地吞吐肉棒的动作看,简直就像是一只贪婪地索取淫欲的母 狗。 瞧着黛西快活的样子,冯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是在颈项上戴了 一条屈辱的狗项圈,阴户和肛门被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塞得满满的,正被张维纯牵 着在舞台的角落里等候,随后,又想起一会儿可能遭受的那些羞耻的事、下流的 事,心儿不禁像擂鼓那样“怦怦”狂跳起来,感到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渐渐的, 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样快乐的期待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释放完兽欲,在黛西的两个孔洞中射出大 量的精液后便走下台去。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夺 去了意识,只有那双不时蹬动一下的双腿显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只 是浑身慵懒,没有力气动待。 “可依,到你了。”见穿黑西服的壮汉把黛西扛下台去,张维纯用力一扯手 中的银链,把冯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么多人在看,好羞耻啊……两束由不同方向投射 过来的镁光灯照在被颈上的狗项圈拉扯得亦步亦趋的冯可依身上,在辉煌的灯光 刺进眼瞳里的瞬间,冯可依绝望地摇着头,在心中哀伤地大叫着,可是,与意愿 相反,火热的身体却起了淫荡的反应,像要到达小高潮似的,阴户不住痉挛着, 正在蓄势待喷。 足有四五个穿黑西服的壮汉从舞台另一侧的踏步上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从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在冯可依的手腕和脚踝上。冯可依吓坏了,拼命地挣扎 着,可是壮汉们根本无视她的惊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为乐,手上的动作越 发粗野,嘴中不断发出怪笑。 随着吊盘转动的“吱吱”声在舞台上响起,冯可依又像那天一样呈X形被吊 起来,双手双脚绷得紧紧的,向身体两侧大幅地分开着,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 面。也许是惊吓更能刺激身体本能的反应,冯可依羞耻地哭泣着,被锁链束缚不 能闭合的股间,大量的爱液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 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这次没有挡脸,把羞耻的样子暴露给满堂宾客看,再接受他们的玩 弄,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呢!虽然化了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有什么用呢! 只要是玩过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凭你骚浪的反应,就能轻易 地判断出这副淫荡身体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冯可依,你的身体是你最明显的 特征,我想这点你也非常清楚吧!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很高兴吧!” 张维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冯可依如遭雷劈,身体陡然一震,惊慌失 措地想道,他不就是因为在月光俱乐部玩过我,才认出我是丽莎的吗!那时我还 带着面具,现在只是化着浓妆,如果今晚的宾客中有在现实世界中认识我的人, 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认出我来呢…… 越想,冯可依就越心惊,身子宛如打寒战那样颤抖起来,刚到过一次小高潮 的阴户又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起来。 不要啊……我不想泄啊!我不想要这么淫荡的身体……冯可依羞惭至极地把 头垂下去,嘴中发出像小狗呻吟那样的哀鸣声,无法抗拒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泄了?说两句就能泄?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奇妙啊!哈哈哈……” 沐浴着张维纯的嘲笑声,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现在这副又是淫荡又 是可怜的样子,身体变得更热了,爱液简直像喷一样汹涌地流淌不停。 张维纯讥讽地看了正在发大洪水的冯可依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 来。穿黑西服的壮汉们早就等不及了,一拥而上,把冯可依围在中间,纷纷伸出 舌头,舔向冯可依的腋窝、乳头、阴户、阴蒂、肛门,尽情地玩弄着。 冯可依的阴户被三个荷包锁锁上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舔阴户的黑衣壮汉。 像猎犬那样伸出长长的舌头的壮汉贪婪地在粉嫩无毛的阴户上舔着,时而张开大 嘴,连着荷包锁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时而把舌 尖绷紧,探入到两个荷包锁间,挤入紧闭的肉缝,在濡湿的阴道口周围来回勾挑 转动。 在冯可依背后的黑衣壮汉跪在地上,用力抓着圆鼓鼓的臀部向两侧分开,露 出股沟的肛门,先是甩动着舌头一顿狂舔,然后把细细的舌尖抵在上面,转着圈 往里面深入,勾舔着里面火热的肛膜。 其余的黑衣壮汉,两人一组,一组舔腋窝,一组舔乳头。舔腋窝的两人均像 狗那样用力嗅着冯可依无毛的腋窝,发出粗重的鼻息声,舔的时候一人温柔,一 人狂野,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给冯可依施加不同的刺激。舔乳头的那组又是吸 又是舔,吸的恨不得要把乳头啜断,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舔的飞快地转动着舌 头,还不时咬住乳钉,来回拉扯着。 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不时碰到男人们高高隆起的胯下,那种宛若 钢铁的坚硬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心生涟漪,绮念荡漾,原本雪白的身体渐渐渗出 细汗,染上一层微红,看起来妖艳妖娆。冯可依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忍耐 忍耐再忍耐,急促喘息的口中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像小声呜咽的呻吟声,由断断 续续变成连绵起伏,由弱不可闻变得高亢悠长。 六个黑衣壮汉不断交换着相互的位置,不仅仅是舔,开始伸出手来,尽情搓 揉着冯可依修长结实的大腿、丰满高耸的乳峰、浑圆挺翘的臀部,有的甚至掏出 巨大的肉棒,兴奋地在湿漉漉的阴户上拍打着、在光洁的大腿上摩擦着,心满意 足地看着冯可依在他们的玩弄下,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淫荡地扭着腰肢,一副情 欲勃发、难以自控的样子。 足足被黑衣壮汉们玩弄了一个小时,不知到了几次小高潮的冯可依气息越来 越,扭动得越来越无力。 这时,张维纯手拿一只巨大的浣肠器,来到冯可依身边,淫笑着说道:“莉 莎,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很爽吧!嘿嘿……还有更爽的呢!现在给你浣肠,你 要抬起头,让台下的宾客们看你辛苦忍耐的表情,之后,再让宾客们看你这么美 丽的女人是怎么欢畅淋漓地拉出恶臭的粪便的。” “呀啊……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让我浣肠啊!啊啊……那样的 事,我……我做不出来,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冯可依一听, 不由吓坏了,一边哀求,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从锁链的束缚中逃离出去。 “没办法啊!大家都很喜欢看你浣肠,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个淫荡的母狗,得 罪台下的名流吧!”张维纯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晃晃浣肠器,用力一按,空射 出一束蓝色的液体。 冯可依惊恐地看着装满蓝色液体的浣肠器,继续求道:“饶了我吧,只要不 让我浣…浣肠,啊啊……啊啊……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张维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盯着冯可依说道:“真的吗?看在你是我的母狗 奴隶的份上,我可以帮你求情,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冯可依紧张地问道,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用那么紧张,说几句话而已。”张维纯上前一步,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 边,说道:“尊贵的寇太太,你好好求我,按我教你的说,请张先生用手指玩弄 我的肛门吧!” “呀啊……好羞耻啊,不要……” “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就浣肠吧!”未等冯可依说出求饶的话,张维纯便 打断了冯可依,一个箭步蹿到冯可依身后,推开正待腾出位置的黑衣壮汉,把浣 肠器细长的喷嘴对准冯可依的肛门,用力向里面插去。 “好痛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浣肠啊……”紧凑的肛门被一下 子插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疼痛,身子紧张地僵住了,连忙哀声 求道。 “莉莎,听话,按我刚才教你的说”见冯可依只是痛苦地摇头,还在顽抗, 张维纯不耐烦起来,便在肛门里注进少许的浣肠液,然后说道:“说不说?这是 最后的机会了。” “我说,我说,呜呜……请你拔出来吧!”冯可依伤心地哽咽起来,羞耻地 说道:“啊啊……请张先生用……用手指,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肛 门吧!啊啊……” “哈哈……”张维纯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又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边,不让 其他人听见那样说道:“可依,这就是你的心声吧!接着说,请用手指把我的肛 门操开花吧!” “啊啊……啊啊……请用手指把我的肛……啊啊……肛门操……操开花吧! 啊啊……”冯可依羞耻得娇躯乱抖,一边被黑衣壮汉玩弄着,一边被张维纯强迫 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下流话。 “嘿嘿……操开花吗!”张维纯重复着冯可依的话,脸上闪出一团淫笑,把 浣肠器拔出来,交给黑衣壮汉,然后,右手在冯可依湿漉漉的阴户上抹了一把, 让滑腻的爱液沾满手指,便借助爱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把食指插进窄小紧凑、 不住收缩的肛门里面。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都插进去啊……”张维纯粗壮的手指就像 一条恶心的蛇一样,钻进自己的肛门深处,冯可依厌恶地扭动着身躯,感到肛门 里火辣辣的,升起一股被塞得满满的不适感。 “嘿嘿……里面好热啊,夹得真紧,莉莎,等不及了吧!那我动了。”一直 把整根食指都插进去,才停下来,感受了一番肛门深处火热的温度和强劲的括约 肌后,张维纯开始律动起手指。 “啊啊……啊啊……”手指在肛门里插得很深,不止是缓缓地律动,还在不 停转动着来回抽送,粗大的关节摩擦着火辣辣的肛肉,冯可依感到一股便意徐徐 升起。想起令自己感到便意的是卑鄙下流的张维纯贯穿自己肛门的手指,冯可依 便感到一阵哀羞,同时,激荡起伏的心又感到好兴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淫荡 的呻吟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揉磨,紧张的括约肌渐渐放松了,肛门变得柔软起来, 张维纯便把中指也插进来。 “呀啊……要裂开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没过多长时间,肛门里 突然腾起一股胀痛欲裂的感觉,身子猛的一抖,知道肛门里又被加进一根手指的 冯可依不住吸着凉气,痛苦地紧蹙眉头,哀声求道。 “不是你说的操开花吗!”张维纯冷声说道,毫不留情地在被扩成一个圆洞 的肛门里抽送着食指和中指。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我痛,啊啊……啊啊……”肛门里的手 指动得越来越快,便意变得越来越强烈,除了便意和胀痛感,冯可依还感到一股 刺激的受虐快感正随着撕裂般的痛楚一道升起来。 见张维纯根本不理会自己,只管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自己的肛门,冯可依只好 用力握住手腕上的锁链,一边颤抖着渗出汗水而愈显光洁艳美的身体,一边咬牙 蹙眉,拼命忍耐着,想把一路飙升的快感压回去。 不行了,越来越强烈了,根本压不下去啊!我要泄了……冯可依在心中慌乱 地叫着,感到肛门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张维纯的手指,同时,火 热的阴户也在不规则地收缩。 泄就泄吧!好羞耻啊!只是被他用手指玩弄肛门,我就泄了……羞愤有加又 无可奈何的冯可依只好放弃了无用的抵抗,兴奋得怦怦乱跳的心中竟然蹿出一丝 期待,似乎想体验一番在羞耻的指虐肛门下泄身的感觉。 就在冯可依被带上临界点,爱液欲喷的刹那,张维纯突然停止了抽送,慢慢 抽出了手指,嘴里发出一阵奸计得逞的坏笑声。 啊啊……不要停啊!就差一点了……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就是不安好意,想 让我求他,让我难堪,可是我好想泄啊……不行,我不能遂他的意,我一定要忍 住……快感如退潮般落下去,冯可依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里升起 一股焦躁难耐的感觉。 就在冯可依羞恼地下定决心的时候,张维纯把食指顶在不住收缩的肛门上, 在冯可依耳边戏虐地说道:“可依,想泄吧?你的肛门好像不舍得我离开啊!正 蠕动着小嘴,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呢!” “啊啊……啊啊……”突然,张维纯猛的把食指插了进去,猝不及防下,一 下子获得充实感的冯可依不由愉悦地仰起脖颈,发出欢快的呻吟声。 本来已经停止玩弄冯可依、专心看张维纯指奸虐肛的黑衣壮汉们配合默契地 伸出舌头,又开始舔起来,其中一个蹲在冯可依股间的壮汉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充 血的阴蒂,时而用嘴唇夹着变得肿硬的阴蒂,来回拉扯。 “啊啊……啊啊……”好几条又柔软又有力的舌头舔在身体前面的敏感部位 上,一阵柔美欢愉的快感升起来,身体似乎都要融化了,而身体后面的肛门里, 张维纯的手指激烈地抽插着,冯可依感到一种与前面截然不同的快感,很刺激, 很强烈,有一种想要堕落的冲动。 不行了,好美的感觉啊!我要泄了……就在迎来高潮的刹那,张维纯和黑衣 壮汉们突然一起停下了动作,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又是 空虚,又是不耐,那种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觉包拢着她,分外难受。 呀啊……不要这样对我啊!好想泄啊……冯可依痛苦地扭动着身躯,扣在手 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耳边经久不停地响起男人们讥讽的哄笑声。 张维纯和黑衣壮汉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地戏虐着冯可依,把她挑逗起来,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彼此配合默契地同时停下,然后,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啊啊……张……张先生,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冯可依 被折磨得都要疯了,看不见的刀子把她的心割得粉碎,感到即使堕入了十八层地 狱,遭受的苦痛也不过如此。实在是挺不住这种要命的快乐地狱的煎熬了,方才 下的不要张维纯遂意的决定早抛到九霄云外,冯可依终于打开颤抖的嘴巴,说出 了屈服的话语。 见身后的张维纯迟迟没有吭声,冯可依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只好忍着屈辱, 羞耻地求道:“张先生,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啊啊……啊啊……让 我泄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可依,你要是骚得受不了,想让我帮你泄出来也不是不 行,不过,我只是你的上司,不是你深爱的老公,如果,你以后都像对寇盾先生 那样对我,张口闭口叫我老公,我就有理由帮你了。怎么样?淫荡的人妻可依, 这样求我啊!老公,请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让我泄出来吧!”张维纯一边由慢 至快地在不住蠕动的肛门里抽送手指,一边有恃无恐地等待冯可依最终的屈服。 “啊啊……是……我答应你,啊啊……以后我要像对我老……啊啊……老公 那样对你,啊啊……张口闭口都叫你……啊啊……老公……”耐不住肛门里腾起 的无比刺激、分外愉悦的快感,冯可依一边呻吟着,一边重复着张维纯的要求, 眼里哀羞的泪珠滚滚而下,沾湿了整张脸颊。 “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让我泄……泄吧!啊啊……求求 你了,老……老公,请你用手指玩……啊啊……玩弄我的肛门,啊啊……让我泄 出来吧……”艰难地说出张维纯强迫自己说的话,冯可依已是娇喘连连,羞耻得 不能自已,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说出这些屈辱的话,却是那么兴奋,激荡昂 扬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脑中不时出现一片空白。 “请看我泄身时淫荡的脸蛋吧!说!” 他好过分……心中还存有一丝理智,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可乳房被张维 纯从身后粗暴地抓揉着,乳头也被他的指缝用力夹着,由痛感衍生出来的快感是 那么刺激,那么不无法抗拒,肛门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紧紧夹着张维纯的手指, 冯可依停不下来了,只能屈辱地说道:“啊啊……啊啊……请看我泄……啊啊… …泄身时,啊啊……啊啊……淫荡的脸蛋吧……” 张维纯满意地“嘿嘿”一笑,从肛门里拔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缓缓 插进不住收缩的肛门里面,然后,一边抽送,一边收回猛抓乳房的左手,握住冯 可依的脸,把她的头掰转过来,再挑起下颚,让她仰头看向自己。 “看着我再说一遍!”张维纯兴奋得嗓子嘶哑起来,表情变得狰狞了许多, 瞪着双凸出血丝的眼睛,像要吃人一样盯着哀婉地瞧向自己的冯可依那张潮红、 哀羞、明显彰显出淫欲的脸颊。 “啊啊……啊啊……老……老公,请你用手指玩……啊啊……啊啊……玩弄 我的肛门……啊啊……请看我泄……啊啊……泄身时,啊啊……啊啊……淫荡的 脸蛋吧……”冯可依发出尖叫一样的声音,大声地叫着,闪闪烁烁、羞于看人的 眼神渐渐荡出迷蒙的光芒,充满渴求地瞧着张维纯。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老公,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啊 啊……啊啊……让我泄吧……”泄身的感觉又一次从身体里腾起,冯可依好怕张 维纯又像前几次那样在自己到达临界点时停下来,惶急之下,主动向张维纯喊起 了“老公”,拼命央求着。 “嘿嘿……不错,学乖了,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泄吧!记住,泄的时候, 要不停地喊老公啊!”张维纯快速地律动着肛门里的手指,“噗嗤噗嗤”的声音 不断从肛门里发出来,脸上浮起色迷迷的笑容,仔细地端详着冯可依充满着淫欲 的凄美脸颊。 “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 啊……老公,老公……”脸突的一红,冯可依在心中发出一声幽叹,一边违心地 叫着老公,眼里滚动着点点悲伤的泪珠,一边在海浪般猛烈的快感下,猛的反弓 着身体,像触电那样抖颤着。 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沉浸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的冯可依脸上挂着满 足的笑容,感到自己好像飞起来了,意识越来越飘远,渐渐失去了知觉,陷进了 黑暗中。 当冯可依清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从锁链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卧在舞台的中 央。意识还不时很清楚,感到身体上痒痒的,湿湿滑滑的,冯可依摇摇昏沉沉的 脑袋,抬起头一看,只见六个黑衣壮汉围绕在她周围,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 身体上舔着,而肛门里胀胀的,张维纯蹲在身后,手指陷没在肛门里面,正慢慢 地抽送着。 “醒了,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张维纯见冯可依醒过来了,便一边下命令, 一边伸出空着的手,抡圆了,在圆鼓鼓的臀部上用力一拍。 “呀啊!不要打……”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身体陡然一僵,急促地喘息起 来,打屁股对她来说是尤为羞耻的事,要不是身体酥软、无力挣扎,只怕会羞愤 得跳起来。 “啊啊……啊啊……别打了,我这就起来,啊啊……啊啊……”张维纯胖胖 的手掌,肉格外厚,打起屁股分外的痛,随着手掌夹着风声,呼啸般拍打在臀部 上,冯可依感到好痛,臀部上升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刚刚到达一次激烈的高潮 的阴户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冯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四肢着地,臀部高翘,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潮 红的脸羞耻地低垂着。张维纯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冯可依的肛门,等她摆好姿势 后,便开始抽送起来,同时,那只打屁股的手没有因冯可依乖乖听话便放过她, 依然雨点般落下,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啊啊……老公,别打了,啊啊……啊啊……我痛,啊啊……”冯可依不敢 躲,怕引来更重的的惩罚,只好趴在地上,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忍耐着变得 强烈起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臀部越来越痛,冯可依却变得越来越兴奋,呼痛声渐 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串串柔媚腻人的呻吟。 黑衣壮汉们早就掌握了冯可依身上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舔她的腋窝,抢不 上位置的干脆停下来,一边淫笑着看向在张维纯的手指下娇喘不停的冯可依,一 边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快速撸动起来。而张维纯却在这时慢慢停下了抽送,只有 拍打屁股的手还在不停地挥起、落下。 不要停啊……冯可依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肢,用肢体语言 催促张维纯继续动起来,脑袋羞耻地深垂下去,避开黑衣壮汉们淫秽的眼神和一 根根令她触目惊心却又心魂荡漾的肉棒。 “又想泄了吧!嘿嘿……那就先求他们射在你脸上吧!”张维纯缓缓律动着 手指,只在肛门口附近抽送,浅浅地没入一节手指。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羞耻啊!我……我说不出口,饶…… 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嘴里嚷着羞耻,说不出口,可臀部却本能地前后 挺动着,追逐着张维纯恶意逗弄的手指。 “少废话,看着他们的脸说!” “啊啊……不要……啊啊……” “真麻烦,口是心非的女人,非得再来一次才肯死心吗!” 之后又是像方才那样,张维纯和黑衣壮汉开始挑逗冯可依,在她似到非到之 际停下来,然后,再开始下一轮挑逗。 在肛门里腾起的无法抗拒的快感下,理性和自制力没过多久便被消磨殆尽, 心中除了对高潮的向往再无他物,冯可依羞耻地抬起头,飘忽、闪烁的眼神荡出 一缕成熟女人特有的淫靡色香,沙哑着嗓子,听起来别有韵味地说道:“请…… 啊啊……啊啊……射……射在我脸上吧!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壮汉便闷哼一声,巨大的肉棒狂震,对准冯可依抬起的 脸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接着,另一个黑衣壮汉也到达极限了,同样射了冯可 依满满一脸。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让我泄吧!啊啊……”也不管从脸上淌 下来的精液落进嘴里,在精液脸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精液的冯可依张大嘴,兴奋地 呻吟着,叫着,纤细的腰肢痴狂地连连扭动,不住向身后的张维纯央求。 当又一次获得满足的冯可依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听到一阵徐徐远去的脚步 声,打开眼一看,只见黑衣男人们正向舞台右侧的踏步走去。用力杵着地板,冯 可依费力地爬起来,坐在舞台上,鼻中尽是精液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乳 房上白花湿亮,似乎是刚射出来的精液正顺着高耸的乳房向下流淌。 ××××××××××××××××××××××××××××××××××× 腿上盖了一条毛毯的冯可依从回忆中回到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同样残酷,张 维纯的手藏在毛毯里面,一节指节始终没在冯可依的阴道口里,另一只手忽轻忽 重地拉扯着穿在银环上的银链,给敏感的阴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冯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拼命抵御着直冲脑际的尖锐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 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飞机终于着陆在东都机场,冯 可依这才如释重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淫行没有被乘客发现。 等到周围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舱门走去,张维纯便抽出手指,将沾附着爱液 而濡湿闪亮的食指放在冯可依眼前,脸上浮起淫笑,说道:“都泡涨了,上面全 是你的淫水。” 冯可依红着脸,看张维纯把濡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就像发高烧时的情 景,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火热的呻吟,不用张维纯催,便乖巧地张开嘴巴,伸 出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来。 机舱内正在广播东都的天气情况和提醒乘客抓紧时间下机,用心为张维纯舔 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的冯可依想起现在在机舱里做的事,是那么地下 流,想起这一路饱受欺辱的自己是那么可怜,不禁一阵兴奋,像失禁似的,又溢 出了大量的爱液。 似乎是觉察到冯可依又有感觉了,张维纯讥讽地笑了笑,从温润柔软的嘴巴 里抽回手指,在冯可依娇羞可人的脸颊上抹干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舱门走 去。冯可依连忙整理凌乱的百褶裙,小跑着跟上张维纯,像个怕羞的女儿,紧紧 跟在张维纯后面。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从属(一)           --路上-- 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张维纯带着冯可依刚从东都机场航班楼出来,一辆黑色奔驰便缓缓地驶了过 来,停在两人身边。 “上车!”张维纯拉开后排座车门,把冯可依推进去,然后,跟着钻进去, 紧挨冯可依坐下。 冯可依坐在驾驶位正后方的座位上,司机是个小个子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 残酷、阴冷。靠近车门的那一刹,冯可依和他对视了一眼,感觉仿佛被毒蛇盯 似的,令人不寒而栗。司机只是瞥了冯可依一眼,便把头转过去,等到后上来的 张维纯关好车门,连问也不问一句,直接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晚霞映红了天空,呈现一片忧郁的酡红,冯可依把脸扭 向车窗,一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一边忧伤地想着心事。 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冯可依担忧地想着。每天都被张维纯 玩弄,每天都在做背叛寇盾的事,冯可依已经察觉到她的变化了,身体越来越敏 感,心灵越来越动摇,完成张维纯越来越苛责的要求也不像以前那么艰难了,有 时,还会出现一丝期待。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吧!他叫我母狗奴隶,再野性的母狗也有一个驯服期, 只要度过驯服期,就会变得温顺听话,我会不会正在驯服期里面呢!会不会像只 母狗那样被驯服,连最后的抵抗都失去了呢!……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冯可依不 敢再想下去了,对她来说,最不想要的结局便是被寇盾抛弃,做为支撑她在张维 纯的凌辱下挺过去的唯一力量源泉就是熬到十月份,回到西京,回到寇盾身边。 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为了寇盾,我也绝对不要变成张维纯这 个混蛋的母狗奴隶……情不自禁地把手握紧成拳形,冯可依鼓舞着自己,给自己 信心,给自己勇气,在心中为自己加油。 可是现在这关怎么过呢!这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准备把我拉向哪儿呢……鼓 起的气势泄了下去,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摊开,冯可依又担忧起来,脸上浮现出一 副柔弱哀伤的表情。 奔驰车内的空间很大,没有人说话,一片死寂,心中充斥着不安和对未知的 恐惧的冯可依感到气氛很压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是,当张维纯伸手探进自己未穿内裤的百褶裙内,把他粗壮的手指滑进阴 道,在阴道口附近不快不慢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搅动爱液的声音,与此同 时,阴户和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也被启动了,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听着这些 羞人的声音,冯可依竟然感到一阵轻松,不那么紧张了,一时间,脸上发着烧, 自嘲地想道,被他玩弄会产生安心的感觉!我这副身体真是太怪异了…… “我……我们要去哪啊?”冯可依把滚烫的脸扭过来问道,语声不知怎的, 变得糯软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发嗲软语,这令冯可依一阵羞惭,慌不迭的垂下 了头。 “去参加一个拍卖会。”张维纯没觉察到冯可依的窘态,随口答道,把精力 完全集中在像婴儿一样紧吮自己手指的阴道口上。 “拍卖会?老……老公,你喜欢收藏吗?”一提到拍卖会,首先想到的是古 玩字画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冯可依没听谁说过张维纯有这种爱好,不禁有些 疑惑,同时,想起张维纯要求她张口闭口都要称呼他为老公,便咬咬牙,吞吞吐 吐地说了出来,感觉是那么别扭,那么心生羞惭。 “嗯,母狗拍卖会,嘿嘿……不错,我现在就收藏了一只母狗,还是水特别 多的。”张维纯淫笑着说道,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在冯可依面前。 “母狗拍卖会……”冯可依喃喃重复着张维纯的话,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 连在眼前晃动的沾着她爱液的手指都视而不见了,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向张维 纯。 “终于明白这趟东都之行的目的了吧!不错,你就是等待拍卖的母狗,把你 卖了后,多多少少能赚点钱啊!” 用卑鄙的手段胁迫我,把我玩得那么惨,还想把我卖了赚钱,他是部长,他 根本就不缺钱啊!这个人,怎么这样!太下作了……张维纯的话有如晴天霹雳, 震得冯可依头皮直发麻,无法置信地看过去,见张维纯的表情不像做伪,眼里不 由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不要那么对我……如果……如果你缺钱, 我可以给你,老……老公,饶了我吧!别……别卖我……” “说得好像多么坚贞似的,其实却是个无论谁都可以,只要看被看到羞耻的 样子便会爽得受不了、淫荡地泄出来的暴露狂,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又能 享受快乐,又能赚钱,多好的一石二鸟啊!而且,被玩弄你的我卖了,又被想玩 弄你的人买过去,这种境遇可比靠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妓女惨多了,做为M女的 你,一定很开心、很兴奋吧!” 见张维纯仿佛听到多么好笑的话似的,肥胖的脸皮抽搐着,要不是顾忌前面 的司机,只差放声大笑出来了,强忍着笑意羞辱着自己,冯可依不禁羞耻地低下 头,心想,真要被卖掉吗!如果那样的话,买我的人会像对待妓女一样对我吧! 我肯定会被插入吧…… 虽然张维纯总要冯可依做一些羞耻下流的事,凌辱的手段五花八门,把她完 全当成玩物,肆意玩弄,每次,冯可依都被玩弄得很惨,但不可否认,冯可依的 确从中感受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不做爱的协议,冯可依 至少能为寇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总算能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可是,如果是别的 男人,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了。 思虑到此,无论如何也要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的冯可依猛地抬起头,泪眼 汪汪地看向张维纯,求道:“老公,求求你,别卖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 答应,我一定……” 张维纯打断了冯可依的哀求,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想为寇盾 先生保住小屄吗!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现在把腿劈开吧!像昨晚那样在你 的小屄上锁,这样你就安全了。怎么样可依!我讲信用吧!说不操你的小屄就不 操你的小屄,做我的母狗奴隶,你简直是太幸运了,呵呵……” 在阴户上上锁,能起到贞操带的作用,最后的贞洁总算是保住了,冯可依多 少有些安心,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可心中还是感到一阵不安,便可怜巴巴地继续 求道:“老公,一定要卖我吗?我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卖你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你,怎么!又不听话了,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了吗!你不是很爱寇盾先生吗!看你们偎依在一起的样子,多甜蜜啊!你不想回 到他身边吗!”张维纯一边训斥着冯可依,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呀啊……你……你好过分……”张维纯给她看的照片是从她的钱包里搜出 来的和寇盾的二人合影,这种照片,冯可依最喜欢了,想寇盾时就翻出来看看。 现在见张维纯拿这张照片来要挟自己,冯可依不由泪流满面,又是愧疚,又是悔 恨,想回到寇盾身边、赎罪般的照顾他的想法格外强烈,心中开始动摇起来,犹 豫着要不要答应张维纯。 “现在可以把腿劈开了吧!嘿嘿……”张维纯发出得意的淫笑,挥舞手腕, 用寇盾微笑的照片摩挲着冯可依沾满泪水的脸颊。 寇盾,对不起……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老公道歉,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着 司机,担心被他看到,一边羞耻地撩开百褶裙、劈开双腿。 “花点钱,找个妓女至少可以操操屄,你的小屄用不了,还参加拍卖会,会 有人买一个不能操屄的母狗吗!可依,你觉得呢?哈哈……” 见冯可依屈辱地把脸扭过去,张维纯接着嘲笑道:“还是会有人买你的,嘿 嘿……因为,你后面有一个不亚于小屄的肛门,可以随便用啊!” 沐浴着声声不堪入耳的讥讽声、嘲笑声,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爱液而濡湿闪亮 的阴户很快挂上了三个荷包锁,被锁了起来,冯可依一边起伏着高耸的乳峰,发 出急促的喘息声,一边凄楚可怜地向张维纯求道:“老……老公,可以把我的脸 戴上面具吗?” 流着眼泪向自己哭求的冯可依充满了哀愁的艳美,看起来是那么诱人,张维 纯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心中猛然腾起一阵兽欲,好想把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颤 抖着身子的冯可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个够。如果不是雅妈妈的严令,如果不忌 惮月光俱乐部身后的黑暗势力,张维纯真想豁出去,把裤裆里胀痛欲裂的肉棒插 进冯可依那个他垂涎已久的阴户里,可是现在,他只能压下欲火,苦苦忍耐。 “这里是东都,为什么我要带你来一个边陲城市呢!,就是想要你露脸,让 拍卖现场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担心被认出来吗!世界没那么小,如果这里 真有认识你的人,那也是命运的安排,你老老实实承受就是了。小屄不让操,脸 也不想露,明明是个露脸会更加兴奋的暴露狂,却这么多事,是不是我对你太宽 容了,可依,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进退,别怪我不守信用,把你的小屄操开花。” 其实玩弄貌美如花、性感撩人的冯可依也是一种煎熬,在张真和雅妈妈的双 重警告下,只能调教,最多过过手瘾和眼瘾,满足下心灵的快感,而不能把肉棒 插近她美妙的阴户和肛门里,畅快淋漓地发泄兽欲,这段时间张维纯郁闷极了, 不由厉声训斥着冯可依,把焦躁发在她身上。 “对……对不起,可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这么被他……老公,我实在是 受不了,不戴面具太羞耻了。”只是一个口头协议,没有什么制约力,张维纯能 一直信守诺言,不逼迫自己和他做爱,已经令冯可依大感幸运了。现在,见张维 纯恼火地要撕毁协议,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致歉,向他解释。 “不知道对方是谁!哼哼……昨晚你没戴面具,露着脸上舞台表演那么下流 的事,台下的观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他们是谁吗!难道只有月光俱乐部可以, 别的地方的人都不行!听你的意思,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吧!我是你的直属 上司,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总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也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那我 问你,我行不行呢?” 面对张维纯的质问,冯可依好想辩解,“那不一样,我化了妆,没人能看出 我长什么样子的”,可是又怕触怒张维纯,导致他大怒之下,夺走自己最后的贞 操,只好流着泪,默默点头。 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出了机场高速公路,进入东都市区。 东都是个安静而整洁的城市,没有西京大气,没有汉州繁华,朴素雅致,有种隐 世田园的风格。车子七拐八拐,沿着狭窄的街道行驶着,不久,钻进一个幽深的 小巷,在一个红瓦灰墙、飘散着古韵、看起来像古时的府衙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大门前的石狮子旁,肃立着一位与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格格不入、穿着一身 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见奔驰车后,快步走过来,与从车窗探出脑 袋的司机轻声交谈几句,便一把拉开后排座的车门。               【未完待续】 ×××××××××××××××××××××××××××××××××××   作者的话:感谢读者朋友最近一段时间值得称道的回复情况,创作时,激情 荡漾,也许是完结的缘故,鼓起的劲儿泄了,总是打不起精神二次修改,也有索 性不发的不成熟想法,既然还是有读者朋友喜欢看,只要有不太凄惨的回复量, 那我就坚持每周发表下去吧!第一节字数有些少,再奉上一篇好啦!这章,是全 文的关键章节,尤其鞠启杰这个人物,吾甚爱之。 ×××××××××××××××××××××××××××××××××××                          第六章 从属(二)        --拍卖会-- 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五 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房间里,拍卖会正在进行着。冯可依坐在休息室里的橡 木椅子上,紧张地等待自己出场的时间。 一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推开休息室的门,向张维纯点头致意。 “走吧!轮到你了。”张维纯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牵着脖子上戴了一条红 色狗项圈的冯可依向外走去。 冯可依低着头,跟在张维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拍卖会舞台的踏步 旁。 舞台上飘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汗味、爱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冯可 依知道那是情欲炽烈到极点才会有的,她在月光俱乐部的舞台上就释放出过这种 味道。舞台上还传出一声声虚幻空洞、宛如梦呓那般的糯软嘤啼声,听着那情难 自控的声音,冯可依不禁感到一阵恐惧,心想,这是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发 出来的啊!这个女孩儿遭受了什么!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呢…… “女人,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拍卖物。” 一个像是举办者、穿着一身剪裁很得体的唐装的老年绅士很有礼仪地向冯可 依欠欠身,可是令冯可依惊悚的是老年绅士对自己的称呼,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眼 神,分明是在欣赏一件很有价值的商品,一个能吸引男人的“女”,并不是做为 人类范畴的女人。 老年绅士和张维纯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冯可依这才敢把头抬起来,向舞台上 看去。舞台的正中央,被两组镁光灯交叉照射的地方,一个不超过二十岁、清秀 水灵具有弱水一般婉柔韵致的江南水乡少女被红绳紧缚着纤弱的身体,两只不大 的椒乳夹在红绳之间,快被压扁了,显得两颗尖尖的乳头又红又翘。 少女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一串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把她吊起来。锁链绷 得紧紧的,少女的一只腿修长笔直,像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触地,雪白的脚掌 盈盈一握,五颗玲珑的脚趾像羊脂玉一样细润光洁,另一只腿被绑在膝弯的红绳 拉起来,露出不知是天生还是刮去了阴毛、粉嘟嘟的阴户。 一个穿着银色燕尾服的男人蹲在少女分成九十度的股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 指把纤薄粉嫩的阴唇一个一个卷起来,露出里面湿润粉滑的肉洞,正向台下的来 宾们推销少女,介绍性器各部分结构的妙用和感触。为了怕远处的来宾们看不清 楚,舞台上还设置了一块巨大的荧屏,清晰地把支持人用手指淫玩少女那似乎还 未被使用过、但却异常敏感的阴户的样子放映出来。 呀啊……好下流啊……下一个就轮到我上场了吧!我不想被支持人这样玩弄 啊……瞧着仿佛电影里出现的奴隶市场的一幕,冯可依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身子, 不敢想象自己上场时,主持人像对待牲口一样评价自己阴户的情景,可是,令她 倍感羞惭的时,只是在脑袋里惊鸿一掠的想象,火热的阴户便躁动起来,溢出一 股股爱液,阴户和大腿内侧变得湿乎乎的。 “尊敬的来宾们,多情的香菱小姐底价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香 菱小姐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据说和越女剑的传说有关,这 个家族的女人天生至媚,温柔多情,对主人忠诚无比,最适合做为母狗奴隶豢养 了。二百万第一次……有没有出价的,二百万第二次……还是没人出价吗?要知 道香菱小姐可是这一代的嫡出啊!真正的贵族小姐……二百万第三次……” 就在第三声锤鼓响过之后,经验丰富的来宾们纷纷举牌。 “二百万。” “二百二十万。” “还有没出价的,二百二十万第一次……” “二百五十万。” 听着支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越来越高的报价,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冯可依 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下此起彼伏举牌的来宾,惊愕竟会有如此之高的拍卖价,而且 拍卖还在进行中。不知道最后会以多么巨额的金额成交。 所谓的拍卖会就是贩卖人口啊!这样糟践女性,他们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人 管吗……之前冯可依还认为即使被拍卖也只限于一夜,可现在看来,这么巨额的 金钱,根本就不是一夜,而是被卖出去,当做母狗奴隶豢养一生。 我不会也是这样吧……冯可依顾不得愤慨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场了,不 禁惊恐地颤抖着身子,连忙向张维纯问道:“老……老公,我……” 张维纯似乎看出冯可依担心什么,便“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你和 其他拍卖物不一样,你有使用期限,到下周一恢复自由,只有三天。只能淫玩三 天,小屄还用不了,这么多限制条件,会不会有人买你呢!还真不好说,说不定 你会碰到对肛门情有独钟的豪客呢。三天很快,一晃就过去了。等下周一回到汉 州,我再好好地满足你的小屄吧!” “不要啊……老……老公,饶了我吧!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三天,我 好害怕,如果你要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正向张维纯央求着,乳头上忽 然腾起一股剧痛,冯可依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眉头紧蹙,流出了眼 泪。 张维纯把手覆上被E罩杯乳峰顶得高高隆起的水手服,拈起贴在清凉的水手 服领口右下方的一个圆形凸点,狠狠一捏,暴跳如雷地说道:“说什么呢!是不 是以为寇盾先生的公司上市了,你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贵夫人了,就可 以趾高气扬地用钱砸人了。你还不是贵夫人!我就算要钱,也不要寇盾先生的, 只会要你自己赚的钱,你都会什么!给我学会用下流的身体赚钱吧!” 语气一缓,张维纯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来到没人认识你的东都,就是想让 淫荡的你能够毫无顾忌地体验母狗奴隶被拍卖的快感,满足你的受虐心,可依, 不要口是心非了,这么刺激的事,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可是……”冯可依一阵慌乱,脸突地红起来,好像被说中了。 就在这时,舞台上突然响起主持人兴奋的欢呼声,“六号拍卖物以三百八十 万元的金额成交,恭喜五十八号来宾,香菱小姐属于您了。” “别再可是了,该你上场了,可依,好好表现,好好享受吧!”张维纯看到 舞台上的少女被工作人员从锁链上解下来,便扯扯手中的银链,淫笑着对冯可依 说道。 “不要……不要……我要回去……老公,你叫他们住手啊……饶了我吧!我 想回去……”临要上场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明悟,似乎上去后便会永远地堕入 黑暗中,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冯可依哭喊着,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 是马上被拍卖会现场专门应付意外情况的黑衣年轻人制服了。 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年轻人一起动手,似乎是嫌解扣子麻烦,大手来回扯动 几下,冯可依身上的水手服和百褶裙便被撕成了碎片。一个黑衣年轻人按住冯可 依的头,不让她乱动,另一个手脚纯熟地给她戴上了口球,第三个黑衣年轻人就 像摆弄洋娃娃似的,抱起她的双腿,轻松地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全身赤裸的冯可 依来到了舞台中央。 双手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前端的手铐扣上,随着绞盘转动,锁链摩擦 着发出瘆人的“叮啷叮啷”声,手臂被渐渐拉起,露出敏感无毛的腋下,身体一 点点伸展开来,冯可依被吊了起来。 直到脚尖立起来,锁链才停止了上升,冯可依一边握紧手腕上的锁链,支撑 身体的重量,辛苦地用脚尖站立着,一边在镁光灯的照射下,羞耻地把她因强烈 的屈辱而染上红潮的身子暴露在舞台下至少有一百人之多的宾客前。 舞台下响起了一阵喧嚣的惊呼声、哄笑声,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来到了中世 纪的奴隶市场,心中腾起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悲哀,不顾手腕上似要折断的痛,激 烈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粗如手指的锁链根本就挣脱不开,只是发出一声声 摩擦绞盘的声音,反倒刺激了宾客们的施虐欲,纷纷发出兴奋的叫声和口哨声。 “这是今天最后的母狗奴隶了,七号母狗奴隶冯可依。为了亲昵一些,我暂 且称呼她可依吧!可依和之前的拍卖物有些不同,不是人身买断,而是有使用期 限的拍卖物,时限从拍卖会结束到下周一清晨。诸位尊敬的来宾,想必都看到了 吧!可依反抗很激烈,是被架上来的。为什么可依会如此不情愿呢,她并不是讨 厌,而是对来到这里被当做母狗奴隶拍卖毫不知情,有点紧张和惊讶罢了……” “……她本人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一做下流的事,爱液就会流个不停。毋 庸置疑,可依是个非常美丽、知性的人妻,新婚不久的丈夫正在外地出差,因为 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能满足她的受虐心、给她三天难忘 的快感的主人。可笑的是,一方面想得到抚慰,另一方面又想对丈夫忠诚,真是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啊……” “……尊敬的来宾们,都注意到了吧!为了给丈夫保守贞操,可依在阴户穿 环的孔洞里挂上了三个荷包锁。阴户被锁上了,能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棒不就 没有用武之地了吗!她来这里不是找乐子的吗!这样不是互相矛盾吗!答案是N O,因为可依身上还有一个名器,她有一个不亚于阴户的肛门,不仅自己会感受 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还会令只能使用她三天的主人获得无以伦比的快感。” 在主持人向来宾们介绍冯可依的时候,黑衣年轻人们在冯可依的膝弯上绑上 了皮带,然后把皮带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连接上。 “而且,可依还在名流美容院做了永久脱毛,就像温润光滑的白玉美人,全 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对于喜欢肛交的来宾们来说,这样一具像青涩的少女一样光 滑无毛,却又成熟得爱液泛滥的身体,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还有,可依做了阴 蒂包皮摘除手术,阴蒂更加敏感,仅需几秒就能到达高潮。我想只是欣赏她快乐 又羞人的身体反应,就是一大乐事吧!现在,让我来测试一下她的敏感度。” 啊啊……不要啊!快放我下来,好羞耻啊……就在主持人话声刚落之际,绞 盘便转起来,和缠绕其上的锁链发出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冯可依剧烈摇晃着身 子,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双腿被绑在膝盖上的皮带一点点地 拉起来。 呀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这么下流的姿态,全被看到了……被四根从 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吊起来的冯可依,像被把尿一样的姿势漂浮在半空,她的 身子略向后倾,膝盖高高向上,双腿呈M形打开着,在镁光灯辉煌地照射下,羞 窘不堪地把与主持人形容得分毫不差的阴户清晰地暴露在舞台下来宾们的面前。 雪白的大腿根部,呈现出一个粉粉嫩嫩、像是青涩的少女一样没有一根阴毛 的阴户,却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绽开一线的肉缝蜜汁淋漓,正有透明 的爱液溢出来,闪着湿亮的水光。 “哦……” “哇……” 舞台下响起一阵喧哗声,舞台上巨大的荧屏正放映着冯可依放大的股间,被 三个荷包锁锁上的阴户纤毫毕现地浮现出来,因向后倾倒身子,塞着一根假阳具 的肛门也暴露在身体正面,清晰无比地映射在荧屏上。仿若鲍鱼形状的阴户淫荡 地抖颤着,一溜接一溜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被锁住的肉缝里溢出来,滑落在肛门和 假阳具的底座上,拉成一道断断续续的长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尊敬的来宾,看到了吧!多么淫靡的画面啊!那么现在,让我来鉴赏一下 足以代替阴户使用的肛门究竟有多迷人吧!”主持人捏住假阳具的底座,一边来 回旋钮,一边慢慢地向外拔。 “唔唔……唔唔……”肛门里传出一阵甘爽的快感,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哼出 了愉悦的呻吟声。 过了两三秒钟,只听“噗”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发出仿佛漏气的声音脱离了 肛门。听着那下流的声音,冯可依羞耻得身子直抖,不禁剧烈地扭动起来,一具 美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白玉胴体在半空中摇晃着,被两款不同的假阳具插了一 天而闭不上的肛门露出一个幽深红嫩的孔洞,也在舞台下宾客们炯炯的注视下摇 动着。 主持人掏出一个扁扁的圆盒,用手指从里面勾了一些药膏出来,然后在冯可 依的肛门上抹了一圈,便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左右转动地涂抹,直到手指无法 再深入一丝,才停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一声声含糊不清但任谁都能感觉到火热的声音透 过口球溢出来,一串串唾液拉成丝、连成线,从无法闭上的嘴巴里流出来,落在 不停起伏耸动的乳峰上,冯可依感觉主持人给她抹的药膏非常强效,先是清凉, 马上便火辣辣的,仿佛加入了冰片似的,感官触觉一下子提到极致,她根本就停 不下来,只能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现在请诸位尊敬的来宾鉴赏下七号奴隶冯可依惊人的肛门敏感度!”主持 人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声后,便拿出一个巨大的肛门串珠棒,抵在冯可依的肛 门上。 肛门串珠棒共嵌有七个依次增大的圆珠,最小的一个圆珠也要比肛门露出的 孔洞大,在主持人缓慢而有力的挤压下,花色的玻璃圆珠撞开肛门的菊花蓓蕾, 突破括约肌的排斥,一个接一个地陷没进去,摩擦着紧凑狭窄的肛门内壁,向肛 门深处挺进。 主持人把七个玻璃圆珠都塞进肛门里面后,片刻不停,握紧肛门串珠棒手柄 的手腕开始来回翻转,一边搅动着紧紧夹住串珠的肛门,一边慢慢地拔出来。 大小不一的圆珠在肛门里旋转着,摩擦着敏感的肛门,而且旋转的力量和速 度还在不停地变化,时大时小,时快时慢,给肛门的每一块肉膜、腔壁施加不同 的刺激,冯可依先是感到一股强烈的排泄感,肛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痉挛着, 随后,排泄感开始转成为一种极为刺激的快感。 “啊啊……不要转啊!不要那么残忍地对我,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要泄出来了……”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叫唤着,因为戴了口球的缘故,只 是发出一阵急促的“唔唔”声和流下大量的唾液,把她的赤裸的乳峰染得更加雪 白晶莹,就像抹上了一层亮油,而她的双腿间,同样濡湿闪亮,一股股爱液汹涌 地从被锁上荷包锁的阴户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尊敬的来宾,只是这样简单地刺激肛门,七号奴隶冯可依就起了强烈的反 应,淫荡的阴户止宛如发洪水似的分泌着甘甜的爱液,看!她的阴蒂翘起来了, 娇艳鲜红,完全充血饱胀了,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爱抚。” 主持人一边竭力推销着冯可依,一边把肛门串珠棒下倾,慢慢地旋转,扩充 着肛门口。舞台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肛门串珠棒扩充肛门的特写,一时间,舞 台下一片哗然,看不清细微部位的来宾纷纷仰起脖子,看向清晰得连皮肤纹路都 清清楚楚的大屏幕,发出一声声赞叹的声音。 “这样魅惑的极品肛门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狭小紧凑,又这么柔软富 有弹性,尤其是惊人的敏感度,真的令人叹为观止。诸位慷慨的来宾们,你们还 在等待什么!难道不想成为她的主人,品尝独一无二的美肛,跟这个淫荡的美人 妻度过一个美妙的周末吗!现在,我宣布,冯可依的三天使用权的起拍价为二十 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在主持人极富煽动力的鼓动下,几乎所有的来宾都举起了牌子,竞相加价的 叫声此起彼伏,络绎不停。 啊啊……啊啊……我被当成母狗奴隶拍卖了,啊啊……他还在玩弄我羞人的 肛门,他们都在看他玩我,啊啊……啊啊……我的肛门下流的样子全被他们看到 了,啊啊……啊啊……心里扑腾腾的,感觉好刺激,啊啊……啊啊……怎么这么 舒服啊!我不要这么舒服啊!啊啊……虽然开始拍卖了,但支持人并没有停下手 中的肛门串珠棒,还在无休止地玩弄着肛门,冯可不停地呻吟着,浪叫着。 想起自己这次没有戴上面具,哪怕化着浓妆,但也是露着脸,在台前黑压压 的人群面前被主持人用下流的淫具淫玩肛门,顿时,一股滔天的羞耻向她袭来, 与之相伴的是欲要发狂的快感。冯可依陡然一震,终于认清了自己,也明白了她 为何会如此敏感,为何会起了不应该起的淫荡的反应,全都是那令她发狂的羞耻 心在作祟,是她体内的受虐因子在主导着她的反应。 他们都对我的肛门感兴趣啊!不,他们是对我这个身怀受虐体质的女人感兴 趣啊!照这个势头,我肯定不会流拍的,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拍到我,那么我只能 一只母狗奴隶了,任某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肆意玩弄我了……听着来宾们争 先购买自己身体的拍卖声,冯可依预感到未来三天的悲惨境遇,不由感到一阵悲 哀,同时脑中越来越错乱,无法相信现实世界中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有谁能帮我逃离这里吗!我不想被人逗弄,看我羞耻的反应为乐,我更不想 被买到我的人用他肮脏的肉棒侵犯我的肛门……阴蒂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一圈, 颜色更加鲜红,宛如啼上了鲜血,只是想象着未来三天的悲惨遭遇,与她抗拒的 意愿截然相反,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宛如电流般的在身体中肆虐奔流。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泄吧!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能从这 个既羞耻又快乐的地狱中逃离出去,我不忍耐了,要出丑就出吧,要发狂索性就 发狂吧……在高潮欲来那排山倒海般的感觉下,冯可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平时 颇多顾忌的伦理消失不见,依靠本能,做出了最真实的决定。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好羞耻啊!来看我吧!看淫荡的可依泄 身的样子吧!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肛门里 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夹着深陷其中的肛门串珠棒,冯可依一边打寒战般抖动着 身体,一边堕进了快乐的海洋,渐渐失去了意识。 ××××××××××××××××××××××××××××××××××× 冯可依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 来,感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这里是哪啊?我怎么看不清楚?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安上了什 么,应该是被戴上了遮掩瞳孔、让人看不清东西的隐形眼镜吧……身体还不大灵 活,冯可依用手杵着床铺,费力地爬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模模糊糊地看到窗 户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醒了?” 啊……他是谁?是买我的人吗……男人突然说话了,冯可依不禁吃了一惊, 在心中惊惶地想道,不过,初始的惊悚过后,心中升起一阵安心的感觉,因为男 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阴沉、不暴虐,醇厚有力,平缓自信,感觉像是个四十多岁的 中年人,有一种令人怀念的特有语调,是与她相同出身的西京口音。 “可依,这三天,你是我的了,我想你一定会令我非常快乐的。” 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自信,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使冯可依生 出一种无力抗拒、只能俯首听话的感觉。 “是……是的。”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恭顺地答道,双手却用力揪着 床单,感到一股屈辱,一股挫败感,心中悲哀地想道,我到底还是被卖了,我的 身体要属于他三天了…… 男人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向冯可依走过去。冯可依见状,不由紧张万分,发 出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去,可是,身体还很麻木僵硬,不能很好地控制,轻而 易举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从身后静静地搂着冯可依,似乎在等待她从慌 乱中平静下来。怦怦巨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冯可依感到男人搂在自 己腹部上的手修长、瘦削,像是艺术家的手掌,可又很有力量,很温暖,一时间 竟有一种荒谬的得到保护的感觉,变得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紧张慌乱了。 “完全不需要紧张,放松身心,把你全部交给我。” 男人附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灼热的男人气息扑进耳孔 里,冯可依感到一阵酥痒,心中莫名的一荡,不由自主地按照男人的话,尝试着 去放松。渐渐的,身体不那么僵硬了,可以自由活动了,意识也恢复了清明,冯 可依犹豫着要不要挣开他的拥抱,可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不想离开男人不算 宽阔的胸膛,这个买了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给她一种安心依赖的感觉。 “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床上站起来, 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 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胸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 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 己下贱的行为感到万分羞耻,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 的魅力惊愕不已,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 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 想违逆他的意志…… 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 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就不想逃了,干脆听 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禁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 然升起又痛又痒的触感。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 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毛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 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熟地以龟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 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乳根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缠绕着,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 乳更为高耸饱满地挺立出来。 轻轻拨了拨鼓胀如圆球的乳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 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 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禁锢在背后。 寇盾很迷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 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就如寇盾所说, 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 感触,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 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 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 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 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 巨石压身、不能顺畅呼吸的压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 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 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感。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 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激得多的绑缚快感。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急促、火热, 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乱情迷的绯红。 男人爬上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用力地吮吸着 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吞下甘甜的津液,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液 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唔……唔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 说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过赤裸的身体,被张维纯淫玩过阴户和肛门,可她的嘴巴还 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 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 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 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是法式湿吻,热烈地卷住她的 舌头,舔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根啜断那样用力地吮吸,一会是真空式接吻, 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唇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净那样火 热地吮吸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 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吮吸得肿胀起来的樱唇。渐渐 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 下,羞涩地打开了樱唇,意乱情迷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 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 “你……你好,我叫冯可依。”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喘吁吁地开口 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句浮 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艳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 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唇,同时把手向她的 股间伸去。 “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 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道 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迎。 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毛股间的手揉弄着湿淋淋的 阴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爱液的肉缝里。 “啊啊……啊啊……”亟待爱抚的阴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 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吸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 的娇喘,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缠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 诉的呻吟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阴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抽送着,即使 是这样,肉缝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染湿 了冯可依的大腿根部。 呻吟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诱惑,冯可依羞涩地欲言又止, 嘤嘤带喘,腰肢不耐地扭动着,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 强,只怕马上就会兽性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泄个够。 听着阴户上传出的下流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就在这时,她忽然感 觉到不对,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塞着电动假阳具,他的手指 怎么可能进去…… 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冯可依思虑 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 中逃离出去。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原本锁在阴户上的 三个荷包锁已不翼而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很快,冯可依便被精悍有力的鞠启杰制服了,精疲力竭地卧在他的腿上。一 颗心沉到了谷底,冯可依如堕冰窖,她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肯定会 被这个买了她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不再是安全的了,没有保护的阴户必定会被鞠 启杰的肉棒贯穿,装满他的精液,她再也不能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了。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从属(三)      --背叛老公的追忆-- 七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星期一清晨,冯可依乘坐鞠启杰的私人飞机飞到了汉州机场。穿着鞠启杰给 她准备的大红紧身连衣裙,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的冯可依扶着舷梯的扶手,舞动 着被包裹得前凸后翘的身体,慢慢地向下走去。 “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令人回味无穷,这三天我很快乐,你呢! 也像我一样快乐吗?”在冯可依身后不急不慢地走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 着浑圆的臀部的鞠启杰开口问道。 “是……是的,我……我也很快乐。”冯可依停住脚步,下意识地回过头, 吞吞吐吐地答道。 “还想让我给你快乐吗?”鞠启杰也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冯可依。 “想……”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羞惭地答道,脸上升起一团绯红,心中却 在怪责自己,我在说什么啊!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呢…… “既然这样,分手前再为我服务一次吧!免得你把它忘了。”鞠启杰拉下西 裤裆部的拉链,把他巨大的肉棒掏出来,威风凛凛地站在舷梯上,等待冯可依为 他口交。 啊啊……竟然要我在这样的地方……虽然飞机停在机场单独划出的私人飞机 停机位,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乘客和地勤人员,但通过航班楼的窗户还是能看到 这里的,冯可依仿佛被控制了似的,不顾被人撞见的羞耻,向上登了几级台阶, 款款跪在鞠启杰脚下。 “启……启杰先生,让我喝……喝你的牛奶吧……”仅仅三天,冯可依便在 鞠启杰严苛而密集的调教下沉沦了,心甘情愿地从属于他,再也升不起丝毫反抗 的念头。冯可依仰起脸,羞答答地请求着,然后,伸出双手,恭敬地把鞠启杰的 这根推她堕入快乐的地狱的肉棒捧在手里,潮红的脸颊弥漫着春意,慢慢地张开 嘴,在龟头上喜爱地舔了几下,便一口含了进去。 几分钟前,在机舱的豪华软座上,鞠启杰托着冯可依的臀部,冯可依搂着鞠 启杰的脑袋,他们以男下女上的坐姿,激烈地做爱,彼此都获得了一次极大的满 足。刚刚把冯可依的阴户灌满了精液的肉棒泡在柔软温暖的口腔里,虽然才射过 精不久,但天赋异禀的肉棒很快恢复了生机,重新勃起成一根粗壮坚硬的巨棒, 把冯可依的嘴巴撑得鼓起来。 冯可依早已见惯了鞠启杰宛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样过人的精力,不像刚开 始时为刚射过精、不需要休息紧接着便又生龙活虎的肉棒感到惊愕万分了,只是 更加喜爱地伸出舌头舔着、用柔软的嘴唇吞吐着,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根打破她 为寇盾保守贞操的幻想又带给她无尽快乐、无数次高潮的人间凶器。 “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呜鸣,头发被鞠启杰抓在手里,用 力一扯,脑袋猛的撞在他的裆部,含在嘴里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喉咙深处。 揪住头发、摇晃脑袋是鞠启杰开发出来的、可以快速开启冯可依快感之门的 钥匙。每当口交时,被鞠启杰粗暴地揪起头发、用力地摇晃脑袋,阴道里便不受 控制地收缩起来,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从身体里涌起,在心中悲叹被 如此残酷地对待的同时,心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大量的爱液简直像山洪 暴发一样从阴户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变得好兴奋,要受不了了……心儿像要跳出来那样剧烈 地跳动着,冯可依在心中浪叫着,不久前注进阴户里的精液在爱液的狂溢下,汩 汩地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舷梯上。 喉咙里被猛的捅进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喉咙变得又痛又痒,好想吐,冯可 依非但没有把肉棒吐出来,反倒竭力忍耐着呕吐感,把嘴张得更大,让肉棒进入 得更深,自虐似的给鞠启杰做着身后口交。巨大的肉棒完全把喉咙当成了阴道, 又是撞击,又是旋磨,蹂躏着娇嫩的喉底,冯可依被呛得眼泪直淌,感到一股怪 异而刺激的快感正从喉咙里升起来,快速地向身体辐射而去。 “唔唔……唔唔……”喉底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冯可依不住发出沉闷的呻 吟声,成串的唾液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滴淌。想到鞠启杰把她的 喉咙当成阴户来使用,不管自己难不难受、辛不辛苦,只图他快乐,一味地强抽 猛插,冯可依不禁更加兴奋了,分外刺激的受虐快感包拢着身体,爱液溢出的愈 发汹涌。 “可依,想喝吗?”连续高强度的抽插令鞠启杰到了射精的边缘,但仍不失 镇定,平静地问道。 冯可依抬起眼帘向上看去,与鞠启杰淡漠的眼神对上,一边任由巨大的肉棒 在喉咙里快速地冲刺着,一边羞涩地轻轻点头。 啊啊……啊啊……虽然他的肉棒好大,他也好蛮横,一点也不顾我的死活, 但这样给他口交,我好舒服啊!啊啊……给我,我要,启杰先生,可依又想喝你 的牛奶了……在喉咙深处用力撞击的龟头开始抖震起来,冯可依知道鞠启杰要射 了,不由感到一阵兴奋,情不自禁地一边在心里说着淫词浪语,一边加快吞吐的 速度,忍住呕吐感,用柔嫩的喉底摩擦着又胀大了一圈、格外硕大的龟头。 感到喉中的龟头猛的向上一翘,口交经验丰富的冯可依连忙把吞吐的速度降 下来,屏住呼吸,用力仰起头,把下颚突出,好让即将发射的龟头进入得更深。 就在冯可依刚刚把姿势摆好,深深插在喉咙里面的肉棒便痉挛着,开始射出一弹 弹灼热有力的精液,而冯可依则迷蒙着双眼,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像待哺的天 鹅一样张大着嘴,静静地等待鞠启杰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她嘴里。 “呼哧……呼哧……啊啊……啊啊……”当萎蔫下去的肉棒从嘴巴里拔出去 后,冯可依剧烈地耸动着双肩,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不忘伸出柔软的舌 头,去舔刚射过精的肉棒,为鞠启杰清理干净。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鞠启杰把被舔得洁净闪亮的肉棒塞回裤裆里,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那样,若无其事地对跪在舷梯上的冯可依吩咐道。 “谢谢,那……那我回去了。”冯可依慢慢地站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湿津津 的嘴角,被那句她理解为关心的话搞得心一阵乱颤,复杂地看了一眼鞠启杰深邃 而冷漠的眼眸,脸突的一红,垂下头,小声地说着告别的话。 “啊!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一阵 旖旎的鼻喃声。 鞠启杰弯下腰,捧住冯可依绯红的脸颊,猛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啊啊……啊啊……”一场激烈的法式湿吻过后,冯可依剧烈地娇喘着,高 耸的乳峰波浪般的起伏着,顶得紧身连衣裙的胸襟都要裂开了,一双含春的杏眼 仰视着着鞠启杰,荡出迷醉的光芒,被拉成丝的唾液染得更加樱红、就像涂了亮 彩的嘴唇微启,喃喃地轻呼,“启杰先生……” ××××××××××××××××××××××××××××××××××× 天啊!这三天,到底是怎样的三天啊!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归心似箭的 冯可依坐在从机场回家的出租车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双眼呆滞地望着车窗外飞 快后退的景色,脑袋里像走马灯似的掠过一幅幅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的画面。 到达东都,被迫参加奴隶拍卖会,在激烈的竞价中,冯可依最终被被财力雄 厚的鞠启杰拍到手,之后,被带到东都的标志性建筑物一个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 房。整整三天,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里,鞠启杰对冯可依进行了彻底的母 狗奴隶调教。 除了必不可少的睡眠外,鞠启杰无时无刻不在调教着冯可依,即使是少得可 怜的睡眠时间,也给冯可依的脖子上戴上了狗项圈,在肛门和阴户里插上启动的 电动假阳具,把她紧紧地捆起来,固定在巨大的圆床上。可以说,冯可依这三天 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在参加拍卖会时,冯可依还天真地认为会像在月光俱乐部时一样,由于阴户 锁上了荷包锁,玩弄她的贵宾只能悻悻地放弃无门可入的阴户,这样,就保住了 唯一可为寇盾守贞的地方。可是,令冯可依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张维纯不仅把她 卖给了鞠启杰,同时,还把荷包锁的钥匙一并卖过去了。 钥匙交过去的刹那,就是鞠启杰火热的精液在冯可依那只能允许老公插入的 阴户里喷射的倒计时的起点,也是冯可依堕落的起点。可惜,冯可依并不知晓这 一切,她没有想到她的阴户会被鞠启杰的肉棒侵入,也没有想到在鞠启杰天赋异 禀的肉棒和高超的技巧下,她会感受到比和寇盾做爱时要强烈许多的快感,淫荡 地扭着腰肢,像个贪婪的荡妇一样去乞求鞠启杰,给她高潮,给她快乐。 沉沦进肉欲里的心儿只需屈服一次,就轻而易举地被鞠启杰打破了脆弱的蛋 壳,虚假的面具顿时崩溃了,暴露出M的本质。寇盾也调教过冯可依,可他的那 些手段和烈度与鞠启杰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冯可依感受着寇 盾没有给予过她的,很快坠进了从没体验过的那么兴奋、那么发狂的快感地狱, 只有少许残留的理智还在警醒着她,使她没有一头陷进去,保留着一丝彷徨。 可就是那一丝丝彷徨也很快被一场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融化掉了,新婚不久就 离开了老公,久旷、急需抚慰的身体一次次被鞠启杰的大肉棒带上了高潮,使冯 可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鞠启杰还在不停地调教着她,在严苛的调教下, 冯可依的M本质得到了洗炼,完全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所谓的绳醉在冯可依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只要麻绳勒紧肌肤的声音响 起,她就仿佛迷醉似的,被胜似情人的手的麻绳带进了似泄非泄、欢畅舒愉的痴 醉状态。还有浣肠、滴蜡、深喉口交、鞭打、踏脸……在数不清的调教手段下, 冯可依全身浮出细汗,口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和尖叫,被苦痛背后的快感占据了身 心,被屈辱的苛待搞得兴奋不已,流下了喜悦的眼泪,感到从属的醉人快感。 仅仅过了一天,食髓知味的冯可依便屈服在鞠启杰的淫威下,甘愿把身为人 妻的肉体奉献出来,像是侍奉主人的女奴一样,尽其所能地讨好着鞠启杰,满足 着他的欲望。不再是被逼迫的了,冯可依发自内心地请鞠启杰享用她的嘴巴和肛 门,乞求鞠启杰和她做爱,用她爱不释手的大肉棒插进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阴户 里。 当阴户如愿以偿地被肉棒贯穿后,冯可依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鞠启杰身上, 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腰肢,吁吁娇喘着配合他,在品尝愉悦而刺激的快感的同时, 以牡犬的本能不忘给他最舒爽的享受。在鞠启杰要射精时,冯可依更为痴狂地乱 扭着腰,央求他不要拔出来,全部射给她,射在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属于鞠启杰的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冯可依还在抵抗和彷徨外,其余的两天, 冯可依完全融进了母狗奴隶的角色里,背叛了寇盾,忘记了她是寇盾的妻子,忘 记了女人的尊严,一心一意地做鞠启杰的牡犬,把身心奉献给她一无所知、甚至 连样子都没有看清楚的鞠启杰。 从红色紧身连衣裙里裸露出来的两只手腕和臂膀上,被绳索捆缚过的痕迹还 没有消除,醒目地涂布着一条条暗红色的条纹,冯可依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些淫荡 的印记,还是有些痛,火辣辣的。 出租车外面响起一阵超车的警示鸣笛声,冯可依身体一震,从回忆的遐想中 惊醒过来。 “坐上出租车后,你才可以取下隐形眼镜。” 冯可依这时才想起鞠启杰的话,连忙伸出抖颤着的手,放到眼眶旁,把遮掩 了三天眼睛的隐形眼镜取出。不算强烈的日光照射在眼眸里,冯可依感觉眼前一 阵耀眼、发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渐渐的,陷入三天昏暗世界的眼睛适应 了外界,焦点逐渐集中,车窗外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还是不让你看到我的样子为好,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 道我是你的主人,一个带你进入刺激的SM世界里、给你无尽愉悦的男人就足够 了。而且,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的恐怖也会给你一种新奇的兴奋感吧?” 这些话是在一次激烈的做爱后,获得满足的冯可依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伏在 鞠启杰坚实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为什么给她戴上起遮挡视线的眼罩作用 的隐形眼镜时,鞠启杰告诉给她的。 为什么启杰先生只告诉我名字,不让我知道他的情况呢?甚至,连样子也不 让我看到。难道他是个大名流,一个通过相貌很容易知悉身份的大人物!应该是 这样了,他都拥有私人飞机了。启杰,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们还会再见吧…… 想到这里,冯可依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感到又是惊愕又是羞耻,竟 然在无意识下亲昵地称呼鞠启杰,还期待与他再次见面。 我……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我想回到寇盾身边,我要做他的爱妻,现在的我 还有资格吗!我不管,我是爱寇盾的,我就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到同样爱我的老 公身边……冯可依一边想,脸上阴晴不定,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噗噗”地 沿着眼眶直往下落,在忧郁的俏脸上留下道道蜿蜒的泪痕。 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高挺的鼻梁不住抽泣着,双肩也在微微地抖动 着。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人,看相貌是个敦厚的老实人,他觉察到身后有异声, 通过后视镜向后望去,见是冯可依在哭,不由担心地皱起了眉。所谓机场也是伤 心离别地,司机认为冯可依是和恋人或者亲人离别而伤心哭泣,便在心里感叹一 声,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放了一首安神的轻音乐,希望能帮到冯可依。 冯可依似乎没有察觉到车内响起轻柔的轻音乐,一边哭泣,一边想起了以前 雅妈妈跟她的对话。 “可依,为什么你在我这里玩,会这么湿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雅妈妈,哪有啊!我……我……” “你也感觉到了吧!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不了解的 人看到你的表现也许会认为你是个骚货,一个人尽可夫、不知羞耻的女人,其实 不然,你非常贞洁,是那种贞操观至上的女人,之所以你在我这里,在众多宾客 面前暴露下流的身体,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会那么有感觉,是因为在你心底,有 你爱而且爱你的非常重要的人的存在。” “有我爱……而且爱我的人的存在……” “对,他就是你的老公寇盾。可依,你非常爱寇盾,与他结婚,生活在他的 保护下是你最大的心愿吧!对持有像你这样性癖的女人来说,背叛你生命中最重 要的人,背着他做那些淫靡的事情会感到非常兴奋。何况,你来自于一个传统家 庭,是寇盾带你走上SM之路,偏偏你的贞操观念极强,于是,在我这里做一些 背叛寇盾的淫事,你会比别的女人更加兴奋,明知不应该却欲罢不能。” “雅妈妈,我不知道……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我这里集中的都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判断不会错的。可依,你变 成这样,是因果,也是宿命,如果你没有遇见寇盾,也许你会嫁给一个小职员, 一生平淡地过下去,如果寇盾不给你开启SM世界的大门,你也不会背叛他。正 因为他是你爱和爱你的人,他在你心中处于绝对的凌驾地位,是你最重要的人, 所以,你越爱他,背叛他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该怎么办?雅妈妈,我不想背叛他……” “从你来我这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背叛他了。可依,醒醒吧!令你背叛 的始作俑者是寇盾,你是无辜的,如果你能回头,就把这里忘了吧!虽然那种背 叛的快感很美妙,但它是有毒的,也许,等待你的是地狱。” 和启杰先生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第一天,剩余的两天简直是在从未体验过 的快感中度过的,难道这就是背叛的快感吗!正因为背叛了寇盾,我才会这么兴 奋,这么有感觉而欲罢不能吗!我……我是个坏女人,我好后悔,我好想回到过 去,甜甜蜜蜜地和寇盾在一起生活,我还能回到亲爱的老公身边吗!我还有这个 资格吗…… 一想起寇盾,又爱又敬的老公那张既温柔又刚毅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里,时 而爱怜时而嗔怪地望着自己,冯可依顿时受不了了,深为自己沉浸在背叛老公的 快感里无法自拔的卑劣行径自责,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悔恨,完全忘记了现在正在 出租车里面,像个孩子那样抽抽搭搭地痛哭起来。 噙满眼眶的泪珠汩汩地流出来,冯可依越哭越伤心,聚集在心头的悲戚愈发 浓烈了,简直停不下来。哭了好久,冯可依才意识到现在在出租车里面,脸蛋不 由一红,连忙拿起手帕捂在嘴上,可是,一串串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是透过手帕 传了出去。晶莹的泪水淋湿了手掌,滴落而下的泪流更是把火红的连衣裙高高耸 起的胸襟染湿了一大片。 终于,哭泣声渐渐小了下去,脸上梨花带雨的冯可依发现出租车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停下来了,她扭过头,向车窗外望去,自家公寓的大楼出现在眼前。冯可 依马上意识到,在自己痛哭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只不过司机是个 好人,担心自己,不想惊扰到自己,便一直在一旁静静地看护自己,等待自己恢 复平静。 “对……对不起,我……我……”冯可依瞧着令她倍感亲切的出租车司机, 眼眶莫名一红,又想哭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忙鞠了一躬。 “没什么!我女儿也像你这样,一碰上不顺心的事就哭鼻子。美丽的女士, 一次哭个够,心情好点了吧!不要太介意,世上不顺心的事很多,只要我们以乐 观的心态面对,咬紧牙关挺过去,你会发现,雨后的晴天格外晴朗。”出租车司 机脸上浮起暖心的笑容,不放心地劝慰着冯可依。 “大叔,您说的真好,我相信雨后的晴天一定会格外晴朗的,谢谢,大叔, 您是一个好人。”冯可依郑重地再次鞠了一躬,付完车费,惶急地从出租车里跳 了下来。 虽然出租车司机劝慰自己的话就像暖流一样滋润着心田,冯可依也是真情实 意地表达着谢意,但恢复平静的冯可依为方才大失礼仪地在车内痛哭感到很难为 情。于是,关好车门后,冯可依便快步向大楼的入口奔去。 就在冯可依奔到入口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柔的鸣笛声。冯可依停下 脚步,回头望去,只见,出租车司机摇下了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微笑着向自己 挥手告别。冯可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边用力地挥舞着,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 出租车司机摆出胜利的手势给自己加油,看着他欣慰地缩回车里,驾车远去。 我能像大叔说的那样,雨后的晴天格外晴朗吗……冯可依慢慢地放下挥舞得 发酸的手臂,在心里幽叹一声,充满了不确定。 打开房门,冯可依直奔浴室,粗暴地扯下身上的连衣裙,狠狠地扔在垃圾笼 里,然后把水流调到最大,打开了莲蓬头。强劲的水流一下子浇在头上,淋湿了 整个身体,赤裸的身上尽是一块块、一条条的绳缚和鞭打滴蜡的痕迹,冯可依感 到全身火辣辣的,似乎温热洁净的清水正在净化污浊不堪的身体。 冯可依拿起搓洗身体的海绵泡泡,沾满浴液,长时间用力擦拭着被鞠启杰的 口水和精液玷污的肌肤,似乎这样,能洗涤掉身上的不洁,然后举起莲蓬头冲去 覆盖全身的泡沫,露出变得微红、回复绚丽光洁的身体。 “啊!流血了,太好了,月经来了,我不会怀孕了。”冯可依定定地瞧着一 缕缕鲜血从阴户里流出来,混在清水和泡沫里面,被冲下地漏,阴暗的脸颊不由 一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昨晚,冯可依与鞠启杰做爱时便感到每月一次的预兆了,但是,不见月经到 来,冯可依始终很担心,现在月经终于来了,悬在半空里的心还是放不下来。虽 说生理期前七后八,是所谓的安全期,不会怀孕,可凡事都有特例,而且,这三 天,性能力超强的鞠启杰不知在她的阴户里射了多少次精,每次射精都浇注在子 宫口上,持续的时间还长,冯可依也不敢保证不会受孕,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千万不要怀上启杰先生的孩子啊!如果真的那么巧,碰上了小概率事件,我 就惨了……最恶劣的事态莫过于怀孕,冯可依几乎可以断定,假如这次她不幸地 怀孕了,那就再没可能回到寇盾的身边了。 我不要怀孕,我一定要回到老公的身边……怀着执拗的愿望,冯可依拿起莲 蓬头,对准自己的阴户一遍遍地冲洗着,希冀能冲掉遗留在深处的精子,同时不 停地默念着,祈祷不要发生最恶劣的事态。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从属(四)         --弟-- 七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冯可依只是在清洗身体,可是长时间地反复搓洗却令身体里升起一阵异样的 感觉,表面是针扎般的痛感,其实,每当海绵泡泡用力地在肌肤上摩擦时,颤栗 的肌肤竟生出与绳索紧缚其上、紧紧勒住相类似的的快感,习惯了绳缚快感的肌 肤开始复苏了这三天凄绝的快感地狱的记忆。 冯可依渐渐停下来,实在不想重温那种无比刺激,令她既期待又恐惧的受虐 快感,再加上时间差不多了,如果继续洗下去,上班就会迟到了。关上莲蓬头, 冯可依拿起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滴,在海绵泡泡长时间用力地搓洗下,本来雪白的 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就像重生的肌肤一样,看起来分外粉嫩清新,没有一丝污 秽。 冯可依披上浴袍,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客厅走去,发现在沙发 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笺。冯可依拾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从度假村回来 后还打算在汉洲住一段时间,姐姐,到时,你一定要好好招待我啊。 俊浩……冯可依喃喃地自语着,没有意识到纸笺轻飘飘地从手上滑落,思绪 回到了昨天晚上。 星期日傍晚,冯可依陷身在肛交特有的既痛苦又快乐的快感地狱里,就在她 向后高高撅着臀部,面带舒愉地承接鞠启杰有力的抽插时,忽然,落在床上的手 机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好美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射在我肛门 里吧!启杰先生,啊啊……求你射在可依的肛门里……”即使是和寇盾肛交时, 也没有这么求过,冯可依在意乱情迷下,倾吐着屈服的语言,央求鞠启杰在她的 肛门里射精,而且,这并不是第一次,类似的语言她不知说了多少,现在,冯可 依已经彻底地驯服了,堕落在鞠启杰天赋异禀的性能力下。 “俊浩是谁?晚上给你挂电话,你的情人吗?”鞠启杰停止了抽插,脸上的 表情冷静淡漠,弯下腰,紧紧贴着冯可依汗淋淋的身体,一边窥视着冯可依潮红 的脸颊,一边把手机上显示的来电给她看。 “啊啊……啊啊……您误会了,我没有情人,俊浩是我弟弟,啊啊……不要 管他,启杰先生,不要停,继续干我,啊啊……啊啊……”冯可依连忙解释,生 怕鞠启杰认为她有情人。 “接通吧!” “不……不要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我真的没有情人,俊浩的确 是我的弟弟,啊啊……啊啊……我这副样子怎么接电话啊!求求你,别让我接, 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鞠启杰不顾冯可依的哀求,不由分说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冯可依耳边, 同时,臀部开始缓慢地蠕动,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明显紧张起来、更紧地夹着自己 肉棒的肛门。 “喂!姐姐,怎么这么久才接啊?” 电话那头的冯俊浩有些不耐烦了,冯可依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把 声音放缓,说道:“俊浩,有什么事吗?” “姐姐,你可真冷淡,一开口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有事,我就不能和亲爱的 姐姐说话了吗!不说别的了,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按门铃没人接,姐姐,你不在 家吧!今天,很晚才能回来吗?” 听着冯俊浩不满的语气,冯可依在心中哀叹一声,这种状态下委实不好解释 什么,便不安抚弟弟,直接说道:“那个……我现在在东都出差,啊啊……今晚 不回去。” “原来是这样啊!姐姐不在也没什么的,之前跟保安沟通过吧!那我叫保安 给我开门!今晚,我就住在姐姐家里了。” “去吧!我早就跟保安说过了,你住在客厅右侧的房里吧!啊啊……俊浩, 你要在汉洲待多长时间啊?啊啊啊……”就在这时,九浅一深的深来了,鞠启杰 重重地把肉棒捅进去,发出一声闷响。 “暂时还没决定,咦!姐姐,你没事吧?怎么总喘粗气,还啊啊的,嗓子不 舒服吗?” 听到冯俊浩疑惑的话语,冯可依不由惊魂失魄,唯恐弟弟察觉她现在在做什 么,连忙握紧双手,压下在心头奔腾的情欲,随便编个理由说道:“这几天嗓子 不大舒服,也许是吹空调吹的,啊啊……放心吧!小毛病,没事的……” “姐姐,你要注意身体啊!长期处在空调的环境里会得空调病的,对了,什 么时候从东都回来啊?” 见弟弟轻易地被自己哄骗过去,冯可依不由松了一口气,安心地说道:“大 概星期一就会回去了,啊啊……俊浩,星期一,啊啊……姐姐请你吃大餐吧!” “好啊!我要吃帝王蟹,大龙虾……姐姐,我决定了,我不走了,我要和姐 姐住在一起,这样天天有大餐吃。” 冯可依能想像得到弟弟现在是怎样一副欢喜雀跃的样子,嘴角不由一咧,露 出了甜美的笑容,柔声说道:“先这样吧!啊啊……等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 “姐姐,我真想留下来陪你,可是和朋友定好了,明天去度假村玩,大概得 一周吧!对不起啊姐姐,我不能失约啊。” “什……什么度假村啊! 啊啊……要一周,俊浩,太过于玩乐可不行,啊 啊……”冯可依心中一急,连忙出言劝阻。 “姐姐,你可真扫兴,总要管我,我还想说,姐姐一个人在汉洲工作,千万 别有外遇,做出对不起姐夫的事呢!哼……” “你乱讲什么!臭小子,啊啊……快向我道歉,啊啊……”冯可依被戳到了 痛处,感到一阵滔天的羞耻袭来,阴户还有肛门一阵剧烈收缩,不禁虚张声势地 骂道,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嘿嘿……我先挂了,姐姐,吃点药吧!你的嗓子好像蛮严重的。”一阵不 好意思的讪笑声过后,冯俊浩挂断了电话。 “您好过分啊,这种时候,让我和弟弟通话……啊啊……啊啊……”随着手 机离开了脸颊,冯可依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又感到非常羞耻,便低垂着头,嗔怪 地埋怨着鞠启杰。 “嘿嘿……你弟弟倒是个好工具,能令你的快感增幅,你心里想绝对不能让 弟弟听到姐姐发出的淫叫声,可是,一旦你忍不住发出声音,被你弟弟听到,那 么强烈的兴奋感没体验过吧!当淫荡的姐姐肛交到达高潮,在我的精液注满你肛 门的瞬间,你发出尖叫声给你弟弟听!这种场景仅是想想就令人受不了,要不要 试试?你现在给你弟弟挂电话,让他重新认识一下他心目中的好姐姐。” “呀啊……不要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冯可依听 到鞠启杰邪恶的打算,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一个劲的求饶,可被肉棒嵌住的臀部 看起来很淫荡地扭动着,不住摩擦着在肛门里缓缓律动的肉棒,贪求着肛交的快 感,似在催促鞠启杰用力、加速。 鞠启杰不为所动,冯可依只好一边忍耐着如浪涛般冲击过来的羞耻,一边呻 吟着求道:“啊啊……启……启杰先生,求求你了,我……啊啊……受不了了, 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 被汗水粘成一缕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冯可依披散着长发,随着脸蛋不 时仰起,哼出一串串如泣如诉、饱含幽怨的呻吟,油黑亮泽的发梢乱舞着,颇有 一丝狂野的味道。平常总是浮出矜持的微笑的脸颊好像忍耐苦痛地扭曲着,淡淡 的眉梢紧蹙在一起,又是苦闷又是妖娆,苦苦忍耐着从肛门里火辣辣的粘膜传出 来的在鞠启杰的恶意捉弄下不能一蹴而就的肛交快感。 鞠启杰索性停下来了,着迷地看着冯可依凄美、妖艳的脸蛋,在他胯下呻吟 浪叫的女人给他一阵震撼的感觉,那种淫荡的绝美深深打动了他。 “呀啊……不要停啊……”冯可依发出一声幽怨的悲啼,在无法忍耐的快感 下,她彻底抛开了羞耻心,手臂撑着床铺,浑圆的臀部开始前前后后地蠕动,摩 擦着肛门里铁杵般坚硬的肉棒,贪求着高潮。 “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要泄了,啊啊……启……启杰先生, 可依,啊啊……泄出来了……”冯可依陡然仰起脸,发出一阵满足的尖叫声,满 头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白里通红的肩背上,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震动着。 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走了,冯可依软软地伏在床上,略显瘦削的双肩 仿佛抽泣时那样抖动着,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小了下去,潮红的脸颊上浮出获得满 足的慵懒表情。 “可依,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不过,要是配上淫叫声,那就完美了,给我 浪起来!”鞠启杰抓住冯可依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律动着小腹,被一个劲收缩 的肛门夹得愈发酸胀的肉棒再也不做保留,宛如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重,越 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太重了,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受 不了了,启杰先生,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可依……可依又要被您弄 泄了……”在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下,冯可依不停地淫叫着,魅 惑的苦闷表情逐渐变得恍惚,一串串唾液从她合不上的嘴里滑落下来,染湿了两 座E罩杯的巨乳。 鞠启杰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似的,一直保持着冲刺的频率,巨大的肉棒 每次都有力地捅进肛门深处,给冯可依带来一阵既粗野又畅爽的感受。 “啊啊……启……启杰先生,啊啊……您也射吧!就……啊啊……射在可依 的肛门里面,啊啊……啊啊……可依,要……泄了,可依想……想和您一起享受 快乐,啊啊……啊啊……”冯可依就像只美丽的小母狗,跪伏在床上的身躯又开 始颤抖起来,臀部撅得高高的,等待着精液的浇注。 长时间的冲刺,即使是天赋异禀的鞠启杰也到达极限了,便闷喝一声,猛力 甩出最后一击,重重地撞上冯可依肉乎乎的美臀。 “啊啊……我泄了,啊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您射了好多啊! 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再次踏上快乐顶峰的冯可依僵直着身 体,剧烈地抖颤着,感到身体仿佛被一支长矛刺穿了,在火热的精液浇注下,渐 渐失去了意识。 ××××××××××××××××××××××××××××××××××× 在正要出发的时候,冯可依忽然接到寇盾的电话。 “可依,早上好,现在还在东都吗?” 到达东都的时候,冯可依曾被张维纯逼着给寇盾发短信,告诉他自己到东都 出差的事情。 “早……早上好,老公,我刚才东都回来。”出于负罪感,冯可依不像原先 一接到寇盾的电话那么欢喜雀跃了,略显生硬地回答着。 “怎么了,好像情绪不高啊!工作不顺利吗?” 听着寇盾担心的话语,冯可依感到一阵暖流从心田流过,鼻头不由一酸,连 忙压下起伏的情绪,强作欢颜说道:“没有啊,工作挺顺利的,我这边,一切都 好,不用挂念。” “可依,别勉强自己,听你的声音,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是吗?没有的事,可能今早起来得太早了,现在有些困,没什么精神。” 冯可依心中一颤,连忙否定。 “嗯,一大早就赶回来,有些疲倦吧?” “是有点累,老公,我的生理期来了。”冯可依忍不住把月经来了的事告诉 寇盾,似乎月经来了就代表不会怀孕,代表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用 来暗示寇盾,她没有背叛,她还是从前那个对老公忠心的小娇妻。 “可依,如果难受就休息一天吧。” 冯可依听了,心头一暖,可是寇盾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对不起老公,心中 充满了背叛寇盾的负罪感,羞耻和悔恨令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强自镇定情绪, 想要逃避地说道:“老公,我要出发了,我们下次聊吧!” “稍等一下,可依,其实我有事想对你说。” “什……什么事啊?”也许是心虚,冯可依一下子紧张起来,拿着电话的手 不由连连颤抖。 “公司上市的日期定在九月十五日了。” “啊!定下来了,老公,你真棒,恭喜恭喜。”原来是上市的事,冯可依心 头一松,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当然了,我要不是最棒的,怎么能娶到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呢!”寇盾得意 洋洋地打趣,然后说道:“可依,你们的进度怎么样?特别行动小组的工作在九 月份也要进入尾声了吧!我可不想再次与你的日程冲突,因为在九月十五日前后 几天你得回来,陪我参加上市纪念酒会和一系列活动。” “哇啊!老公,我好高兴啊!做为你的妻子,陪伴在你身边去感受那么激动 人心的时刻,是我最大的荣誉。今天到公司后,我就查看工作计划,一定把我的 日程调整好。”冯可依欢喜得都要跳起来了,成为上流社会的贵妇人,是多少女 孩儿的梦想,而且她和寇盾还是真心相爱的。 “看你高兴的,可依,去上班吧!这几天汉洲很热,注意避暑啊!” “嗯,老公,这段时间,你肯定会很忙,一定注意身体啊!要按时吃饭,注 意营养摄入,不许多喝酒……”冯可依像个碎嘴的女人一样嘱咐着寇盾,脸上荡 漾出幸福的光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拜拜。”寇盾苦笑一声,挂掉了电话。 手机里响起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冯可依还在呆呆地瞧着手机屏幕,脑中 不住回想着寇盾关心自己的话语。 他一点都没变,还像原来那样相信我,关心我,爱护我,可我都做了什么! 我在不停地骗他,背叛他,我是一个坏女人……冯可依忽然感到心里好痛,脸上 一阵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成串的泪珠止也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我要回到过去,我要回到老公身边,寇盾,老公,我爱你……冯可依突然爆 发了,声嘶力竭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喊,喊了一遍又一遍。 ××××××××××××××××××××××××××××××××××× “车董,鞠先生的电话,要我接进来吗?”董事长私人助理刘裕美用内线电 话向车钟哲报告。 “接进来吧!”车钟哲吩咐一声,随后又连忙问道:“他的心情怎么样?” “好的,我认为挺好的。” “你好啊!橘总,让你久等了。”车钟哲拿起另一部电话,热情地问候道。 “你好,车总,我是鞠启杰。”鞠启杰始终是淡漠的语气。 “橘总,什么时候回来的?”车钟哲早已习惯了鞠启杰的冷淡了,再加上有 求与他,便继续堆起笑脸寒暄。 “回来没多久。” “冯可依早上回到公寓了,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在准备出发时接到寇盾先生 的电话,通完话后,便大哭大叫起来,眼睛都哭肿了,应该是想到做了背叛老公 的事而悔恨不已吧!你没看到,梨花带雨的脸上配以忧郁的表情,那种诱惑力简 直无法抵御,真是无法形容的活色生香啊!”车钟哲绘声绘色地向鞠启杰描述, 说到兴起处,不时淫笑几声。 “眼睛都哭肿了,看来哭得很厉害,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鞠启杰不无关切 地骂道。 “橘总,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对冯可依满意吗?”车钟哲眼中一亮,察觉到 什么,便趁热打铁地问道。 “这正是我今天挂电话过来致谢的原因,车总,我非常满意,可依很出色, 不,应该说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牡犬。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能令我激动的事 已经不多了,没想到在可依身上,我能重新找到令我心动的感觉。”鞠启杰不吝 言辞,对冯可依赞不绝口。 “哈哈……只要鞠总满意就好,哈哈……”车钟哲彻底放下心来,就怕鞠启 杰玩腻了,对冯可依不再感兴趣。 “按照约定,可依归我所有,至于转让费,就从寇盾即将上市的公司股权里 出吧!”鞠启杰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轻重的事似的,殊不知,把 股权换成现金计算的话,绝对是天价。 “好的,就这么办,没想到购买新婚小娇妻的价款用她老公倾注一生心血的 上市公司股权来支付,这么有趣的交易方式我还是第一次遇上,不过,我喜欢, 哈哈……”车钟哲发出一阵邪恶的笑声,这场交易,他不仅调教了梦寐以求的冯 可依,过足了瘾,还凭空得到一大笔钱。 “做为谢礼,我会暗中操纵一番,让股价再涨个几成,然后再把股权转让给 你。”达成了交易,鞠启杰心情大好,不介意让车钟哲再尝尝甜头。 “多谢了,橘总,你真是名副其实的金融大鳄啊!”车钟哲乐得合不拢嘴, 不只是恭维,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九月十五日上市,在这之前,还请车总继续调教可依!”毕竟日期未到, 不好现在就把冯可依要过来,鞠启杰只能向车钟哲发出委托。 “好的,就如橘总所愿。”就算鞠启杰不说,车钟哲也会提出来的,冯可依 并没有调教完全,好不容易发现一个有着极致潜力的母狗奴隶,车钟哲舍不得就 此罢手。 “不过,可依已经属于我了,车总,管好你的手下,不能做太过分的事,不 能逼迫得太厉害,要知道兔子急眼了也会咬人的,万一可依被逼到绝境,不管不 顾地向寇盾全盘托出,我们只能停止交易了。我可不想面对寇盾的疯狂报复,车 总,想必你也不想吧!千万不要搞砸了啊!”鞠启杰的语气变得冷厉起来,警告 车钟哲不要得意忘形。 “我知道怎么做吗,橘总,你放心,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在 股权转让给我之前,我会适度地调教冯可依,把她塑造成更有魅力的母狗奴隶, 同时,我还会扼杀她妄图回归寇盾先生怀抱的希望萌芽,绝对不会让她从我的掌 心里逃走。和冯可依有着深厚关系的一个男人表现出对冯可依的兴趣,下一步, 我打算推动一下,让冯可依认清自己的淫荡本性,使她的SM本能尽早觉醒。” 为了安抚鞠启杰,车钟哲连忙保证,并且透露出下一步的调教计划。 “嗯,有劳车总了。”鞠启杰对车钟哲的答复很满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挂 断了电话。              【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从属(五)        --口交凌辱--七月二十八日星期四 冯可依站在办公室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豁出去了,一咬银牙,推门进 去。 “早上好,老……老公。”见张维纯果真在里面,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冯 可依嘴角一阵抽搐,按照之前张维纯强令的,说出屈辱的问候。 “突然让你这么早过来,可依,不要介意啊!”张维纯一边假惺惺地说着, 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冯可依招手。 冯可依不情愿地走过去。自从上周五被张维纯带到东都参加母狗奴隶拍卖大 会,已经一周没遇见张维纯了,不仅没有见面,电话、短信也没有一个,冯可依 不禁沾沾自喜,认为张维纯已经把她卖给鞠启杰,以后不会来纠缠她了,或者鞠 启杰不允许张维纯侵犯与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 可是,昨晚,冯可依收到了张维纯的短信,要自己明早七点到达办公室,向 他汇报东都出差的心得。顿时,希望破灭了,冯可依知道她没有摆脱张维纯,之 前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是一个美好的奢望。 “来,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东都之行后有没有什么变化!嘿嘿……果然变 得更妖艳了呢!一周没见想我了吧?”张维纯站起来,色迷迷地瞧着桌子旁怯生 生的冯可依,然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在露出来的腋下用力嗅去。 “呀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身上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想逃走。 “怎么没有母狗的味道!小骚货,竟敢不听我的话!”张维纯发现冯可依没 有在腋下涂抹爱液,不由勃然大怒。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现在是生理期,今天就没有涂。”冯可依 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可依,这段日子满足不了自己,很可怜啊!这么 说我是错怪你了!生理期来了,小逼里没有淫水。”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手臂, 淫笑着说道。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地低下头,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 “可依,恭喜你啊!生理期的到来意味着你没有被买你的客人搞大肚子,哈 哈……”嘴里说着恭喜,脸上却露出遗憾的表情,张维纯似乎为冯可依没有怀孕 而悻悻不已。 见冯可依没有吱声,两只手紧紧地握起来,脸上红通通的,一副气鼓鼓的样 子,张维纯眼一瞪,问道:“怎么是这副表情!生气了?哦……我知道了,你一 定是怪我把锁住你小逼的钥匙一并卖了,是这样吧?” “没……没有。”冯可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简直对张维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钥匙被卖,她也不会保不住贞操,以致背叛了寇盾,被鞠启杰捕获了身 心。 “嘿嘿……言不由衷嘛!我问你是谁快感连连,像个发情的牡兽那样痴狂, 每次都那么激烈,不知被操昏过去几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在我看 来,你假扮高贵的样子太可笑了。可依,不管怎么样,就冲这三天你那么愉悦, 你就应该感谢我。我说的没错吧?”张维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用事实讥讽冯 可依。 原来我在东都的事情他都知道……冯可依泫然若泣,心灰意冷,只好认命般 的回答道:“是……是的。” 张维纯得意地长笑一声,然后解开皮带。 裤子一下子垂落在脚下,露出一双白胖胖的大腿,上面一根体毛都没有,就 像褪了毛的肥猪,再往上是一个新潮的网孔冰丝U凸内裤,在巨大的U凸处,肉 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隆起鼓胀胀的一大团。冯可依吃惊地张大嘴,一时间血往上 涌,心想,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想和我……可是我来月经了啊…… “今天就让我品味一下你的嘴巴吧!” 他要我给他口交……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冯可依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失, 痛苦地直摇头,也忘了叫老公了,惊慌万分地哽咽道:“不……不要……部长, 求求你,饶了我吧!” “明明是个淫乱的骚货,越被男人虐玩,就越兴奋,现在还装什么清纯!你 的小逼都快被干烂了吧!”张维纯不屑地骂道,一把拉住冯可依的手。 “部长,不要!这里是办公室,会被发现的。”冯可依被一股大力拽过去, 顿时花容失色,连连哀求。 “嘿嘿……听说你跪在买你的客人面前,苦苦哀求他像玩弄母狗奴隶那样玩 你,还哭泣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肉棒。我还听说你光着身子,在酒店的走廊里自 慰。怎么,那时你不怕有人发现,现在倒怕了!可依,我知道你喜欢暴露,难道 你想磨蹭到李秋弘、王荔梅过来时再做?”张维纯的眼睛里闪着亢奋的邪光,一 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戏弄着冯可依。 “不,不……”冯可依拼命地挣扎着,可在身形肥胖、力大无穷的张维纯面 前,她就像个孩子,轻易地被制服了。 “按照约定,除了小逼之外,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你想反悔吗?”张 维纯使出了撒手锏,威胁归威胁,他也担心时间耗没了,一旦李秋弘他们来了, 就不好收场了。 “没有,我不是那么说的。”当时的约定是不许动阴户,并没有说其他的地 方动不得,冯可依又急又恨,带着哭音哀求着。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突然,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不知羞耻的淫叫声,冯可依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一个像是MP3的小黑匣子握在张维纯的手中。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啊啊……终于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您好坏啊!不要停下来嘛!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好害羞啊!别让我说那么羞耻的话了……” 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鞠启杰插入的淫叫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着,和鞠启杰在一起 糜烂不堪的三天、想忘却无法忘怀仿佛烙印在记忆深处的快乐地狱的回忆浮现在 脑海里,冯可依不住抖颤着身子,受虐心就像浇上汽油的火焰一样,瞬间撩得老 高,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变得兴奋的心急槌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乱得不能 再乱。 “还有更精彩的,听听这个。”张维纯连按几下下一曲键目,看来不知听了 多少遍,对每一段录音都非常熟悉。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启杰先生,不要拔出来,就射…… 啊啊……射在可依的小穴里面吧!啊啊……啊啊……真好,可依的小穴紧紧…… 啊啊……紧紧缠着启杰先生的大肉棒,好满足啊!啊啊……啊啊……可依想要被 精液浇注的感觉,啊啊……啊啊……可依想要好多精液,啊啊……启杰先生,求 您了,射在里面,啊啊……” “部……部长,求求你,不要再放了。”冯可依伸手欲抢,可根本抢不到, 只能哀求。 “嘿嘿……嘴里说什么要为深爱的老公保住贞操,还不是让老公之外的男人 操了,我问你,你的小屄是不是被操了?”张维纯关掉了MP3,开始质问冯可 依。 “是……是的。”担心再次播放自己羞耻的声音,放弃抵抗的冯可依只好哀 羞地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求他做什么?现在我们玩法官审淫妇!你再求一遍让我听听!”对冯可 依的驯服,张维纯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 “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求您了,快点插进来。”樱红的嘴唇不住 颤抖着,冯可依羞臊无比地扭过头,小声地重复着曾经哀求鞠启杰的话。 “蜜壶是什么东西,尿壶吗?”张维纯故作不知,羞辱着冯可依。 “是……是我的阴户。”屈辱的话说出口,冯可依感到心在滴血,又感到一 阵强烈的兴奋。 “哦,原来是小逼啊!插进来是什么意思?把什么插进来?看着我说!”张 维纯托起冯可依的下颚,把她低垂的脸蛋挑起来,充满兽欲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冯 可依躲躲闪闪的眼眸。 “肉……肉棒。”冯可依只能瞧着张维纯,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艰难地 张开嘴巴。 “不就是鸡巴吗!说,谁的鸡巴?”张维纯越说越不堪,简直就像个市井小 人,与他部长的身份完全不符。 “启杰先生的……的……鸡巴。”说着这么粗俗的话,冯可依都要哭了,眼 眶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鞠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首挑着冯可依的下颚,另一只手 抚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么刺激的问答令他兴奋不已,马眼上渗出几滴体液,染湿 了内裤的U凸处。 “做……做爱用的。”冯可依斟酌着用词,明知张维纯想听粗鄙不堪的话, 可还是耐不住羞耻心,选择了比较文明的词语。 “那是两情相悦时用的词,他是买家,是客人,你是一个淫乱的卖春女,你 应该用操屄这个词。说!启杰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边逼问,一 边抓过冯可依的手,放在内裤上鼓胀胀的地方来回摩挲。 “操……操屄用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说了……”冯可依终于控制不 住,哭了出来,掌心中坚硬火热的肉棒令她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又是心头乱颤,在 悲戚戚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 “别装可怜,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操谁的逼?”张维纯着迷地看着冯可依沾 满了泪痕的脸蛋,毫不心软,感到哭泣着的冯可依最美。 “呜呜……是我的……”见张维纯眼睛一瞪,好像很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冯 可依连忙改口道:“操我的屄,啊啊……啊啊……操冯可依的屄。” “这才乖嘛!”张维纯奖励似的抚弄几下冯可依的头发,然后,问道:“可 依,你明知道鞠先生是买你的客人,明知道你是寇盾先生的妻子,是不能被别的 男人操的,可还是耐不住淫欲,开口求启杰先生用他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狠狠 操你。是这样吧?” “啊啊……是……是的。”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变得空洞而迷离, 一边呻吟着回答张维纯羞辱人的问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手,摩擦着内裤里的肉 棒,一点也没觉察到张维纯带动着她动作的手已经离开了。 “你还求他内射,想要老公之外的男人用精液灌满整个小屄?”虽然隔着内 裤,张维纯依然感觉得到冯可依手指的纤细柔腻,抚摸在肉棒上面,非常舒服, 不由喘着粗气,兴奋地问道。 “是……是的。”眼神变得愈发迷乱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一上一下 地摩挲着,冯可依感到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被羞辱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依,本法官判定你为不折不扣的淫妇,你看,你在做什么,竟然主动摸 我的肉棒!” 随着张维纯的一声大喝,冯可依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 手正攥着内裤的U凸处,果如张维纯所言,主动地为他搓揉肉棒。 “不是这样的……”冯可依连忙松开手,却无从辩解,又羞又臊,顿时涨红 了脸。 “摸都摸过了,现在给我舔!”张维纯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下一 按。 揪扯头发被鞠启杰开发出来,现在已是冯可依的兴奋点了。冯可依仿佛失去 了抵抗的气力,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娇喘,软软地低下身子,跪在趾高气扬、叉 腰劈腿站立的张维纯胯下。 张维纯脱下内裤,巨大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上面凸起着几条粗大的血管, 看起来狰狞吓人,顶端的龟头被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染湿了,鲜红亮泽,足有 鸡蛋那么大。 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扑鼻而来,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可张维纯却辱弄地 攥起肉棒拍打她的脸,还不时用龟头捅她的嘴唇,一时间,悲从心来,泪水忍不 住地流下来,眼眸中雾霭一片。 不想张维纯再这么羞辱自己,冯可依在心里幽叹一声,屈服地伸出手,抖抖 索索地握住肉棒,把带泪的脸颊向前凑过去,猛一咬牙,张开嘴,伸出舌头,向 近在咫尺的龟头舔去。 这个卑劣的男人,我还是迫不得已,终于给他口交了……红嫩的舌头从下至 上地舔着张维纯的肉棒,穿着高跟鞋、跪在办公室地板上给张维纯口交的冯可依 想到自己凄惨的遭遇和此刻下流的样子,一阵心酸愁怨,鼻头一个劲地发酸,好 想大哭一场。 “含进去!再不快点,我看李秋弘到了,也得用你的嘴巴享受一番。”张维 纯有些心焦,冯可依的舌头很软很滑,可是只在肉棒上轻飘飘地舔,犹如隔靴搔 痒似的,需要强烈刺激的肉棒更加酸胀难受了。 是啊!不快点让他射出来的话,万一被李秋弘和王荔梅撞见就惨了……生怕 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撞破淫事的冯可依只好下定决心,努力张大嘴巴,艰难 地把要把嘴巴撑裂的龟头吞进去,一心想要张维纯快点射出来好摆脱困境,快速 地上下律动头部,吞吐着令她直感干呕的巨大肉棒。 大量的唾液被肉棒顶得溅出来,沿着嘴角垂落下去,耳边响起一阵“扑哧扑 哧”的水声。在这下流的声音刺激下,冯可依变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使出鞠 启杰教她的口交技巧,把嘴巴裹紧,用力吸,一直把龟头吸进喉咙深处。 “哦……哦哦……真爽,可依,没想到你的口技这么好,就凭这个,你当之 无愧是个顶级的母狗奴隶。”肉棒仿佛泡进了温泉里,被滑嫩的舌头扫抚着,强 劲的吸力和柔软狭小的喉咙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亟待爱抚的龟头,张维纯爽畅地叫 唤起来,脸上的肥肉练练抽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每当龟头快速地进出喉咙口时,被压缩的空 气从喉咙的间隙挤出来,发出一阵卑猥下流的声音。坚硬的肉棒还不断撞击摩擦 着柔嫩的喉间,冯可依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可是在这凄惨的苦痛下,冯可依发现她变得越来越兴奋了,阴户里湿成一片,简 直像发大洪水一样。 似乎被激荡的心情驱使,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角度,然后猛地把 肉棒吞进去,一直吸到喉底,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着,用柔软紧凑的喉管缠紧 不住震动的肉棒。如此反复了几次,期间,冯可依还不时扭转头部,让龟头得到 更强烈的刺激。 张维纯的持久力再强也抵不住这么刺激的深喉口交,感到马眼一阵发痒,似 乎要射了,便连忙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小腹一按,同时,腰部上挺,猛力 向前一送,随后便是一顿激烈的活塞运动,完全把冯可依的嘴巴当作阴户,做着 射精前的冲刺。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异常色 情的声音,听得张维纯亢奋不已,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不可抑制了。 “我要射了,可依,哦哦……哦哦……给我口爆,哦哦……哦哦……”张维 纯发出几声闷喝,龟头忽然膨胀了几分,一阵剧烈震动,一股股腥臊的精液飞溅 出去,尽数射在冯可依的嘴巴和喉咙深处。 射过精的张维纯得到了满足,一阵神清气爽,缓缓地拔出了肉棒,对冯可依 说道:“可依,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喝,就那么含在嘴里。” 正要把恶心的精液吐出去的冯可依连忙闭上嘴,眼中泪光直闪,忍耐着直冲 上来的呕吐感,双眼上翻,可怜巴巴地瞧着张维纯。 “像漱口那样在嘴里咕噜几遍,然后张开嘴让我看。” 冯可依吃惊地瞧着张维纯,见张维纯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屈辱地用精 液漱口,然后哀羞地张开嘴,露出满嘴的精液给他看。 “吐在掌心里。”张维纯满意地摸摸冯可依的脑袋,就像爱抚一只听话的母 狗。 冯可依把两只手举在胸前,合在一起,吐在掌心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浊白 腥臊,泛起着泡泡,在冯可依扣成碗型的掌心里摇晃着。 “像你平时涂乳液那样揉动均匀,注意不要掉下去,这么大补的东西浪费了 可不行。”张维纯两眼冒光地瞧着冯可依,命令道。 “是……是的。”揉动均匀后,掌心里升起一阵粘乎乎的恶心感觉。 “下次再让你喝吧!今天就用它代替你的淫水,可依,涂吧!” 直到现在,冯可依才明白张维纯不让她喝也不让她吐的用意是什么,不禁一 阵羞惭耻辱,吞吞吐吐地拒绝道:“这样的事,我,我……” “怎么!讨厌我的精液吗?”张维纯恶狠狠地瞪向冯可依。 连口交都给他做了,我还是不要违逆他了……冯可依犹豫了片刻,违心地说 道:“不……不是。”,然后,颤抖地伸出手,把令她恶心的精液涂在脖颈、手 臂和腋窝上。 因为精液的量很多,放下手臂后,腋下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冯可依还闻到 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仿佛自己散发出牡犬的味道似的。冯可依不安地想到,味 道这么浓,一定会被人闻到的…… “好了,梳妆完毕,该轮到你给我清理干净了。”张维纯坐在冯可依的椅子 上,双臂优哉游哉地打在扶手上,示意冯可依过来给他舔干净。 冯可依膝行,挪到张维纯身前,双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正待张开嘴,去舔 沾着自己的唾液而濡湿闪亮的肉棒。 就在这时,张维纯制止了她,淫笑着说道:“今天好像没叫我老公啊!看在 口爆的份上,饶了你这次,记住,下不为例,好好求我吧!就像你求鞠先生那样 求我。” 呀啊……要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还要求他,太过分了……虽然心里怨恨地 想着,可冯可依不敢流露出半点恨意,强自挤出笑脸,羞耻地求道:“老……老 公,我的侍奉你还满意吧!啊啊……老公,让可依,用……用嘴巴,啊啊……给 你清理干净吧……” 冯可依伸出粉嫩的舌头,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连像鱼鳃一样的龟 冠沟部也没有放过。待舔到龟头,冯可依舞动着舌头,像要把龟头包住那样用心 地舔着,扫抚着。最后,冯可依张开嘴巴,把不见蔫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像口交 那样一上一下地律动着